“可是我看得出来,我弟弟很喜欢你”
班小松轻蔑的笑了笑:“有什么用?我喜欢他的时候他不珍惜,凭什么他喜欢我了,我却要回应?”
“我不懂,你们年轻人的爱情我还真的有点看不懂。”
韩邵北走过来,离班小松只有几公分的距离,他低头看着班小松,身上淡雅的男士香水气味飘进班小松鼻息:“不过,看起来我这个混账弟弟是伤到你的心了,所以你才会那么排斥来自他的好意”
“随你怎么想吧”
韩邵北被班小松气呼呼的表情逗笑了。
做完检查后,班小松独自回到了病房,江屿岑依旧不在病房里。
班小松从小就不喜欢医院的氛围,他不想继续在这里呆下去,他直接拿了手机和药,默默离开医院。
刚入秋,风很大,街上没有几个人,班小松打车回到了邬童家。
不知怎么的,现在特别想老爸老妈,都说人在最脆弱的时候想到的永远是自己的家人。
这句话真的一点儿都没错。
他和家里冷战了将近两个月,他不敢和家里联系,索性老爸老妈也不管他了,除了每周汇点生活费,连个电话都不给他打。
嘁,电话费又不是交不起。
班小松脱下外套和口罩,懒懒地窝在沙发里,取出手机按下开机键。
一分钟不到,就有电话打进来,班小松一接,果然是江屿岑的声音:“我哥说你擅自出院了?怎么不告诉我?”
“我出不出院有必要告诉你吗?你是我的谁啊?你有什么资格管我的事?”
“那作为同学,你出院是不是也得告诉我一声。”江屿岑强词夺理道。
“我不跟你扯那没用的,还有没有事,没事我挂了。”
班小松腾出一只手来从药盒里倒出一板消炎药,取出两颗胶囊。
江屿岑听出电话那边环境很安静,他问:“你在哪?”
“我TM在坟场蹦迪,行了吧,可以挂了吗?”
班小松不耐烦的挂掉了电话,然后喝了口杯子里的水,咽下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