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干什么?
在挟恩以报强迫风霄么?
"我…我们下去吧,对不起…你饿了可以和我说,不这样做也可以"
蓝浅咬着唇瓣,眼眸中的晶莹在月光下泛着水光。
他羞愧的埋着头,不想被讨厌…
迟迟没等来风霄的回应,蓝浅蜷着指尖将薄衫拉起,强撑着发软的身子打算离开。
薄弱的光在身后散开,带着令人惊颤的异动。
回眸间,蓝浅已经被扑在了冷硬的地板上。
本就滚烫的身躯,被刺激的打了个寒颤。
好冰,还好疼…
蓝浅淡眉轻蹙,凤眸眯成了条缝,终于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身上的猫儿长成了豹子大小,幽蓝的瞳孔紧锁着他,娇软的猫儿化作能轻松咬断他咽喉的野兽。
健壮的猫臂爪撑在他肩膀两侧,俊逸威武猫儿,声音沙哑带着让人法反抗的威慑对他说道:"答应你的我不会食言"
粗重的鼻息喷洒在蓝浅面门,薄荷清爽间夹带着撩人的玫瑰香绕在鼻间,撕扯着为数不多的理智。
蓝浅面色涨红,眸光难在清明,抬手挡在了面前。
脑袋里思绪成了结,风霄怎么会变的这么大?不是刚成年么?
"希望我的服务能让你满意"低沉沙哑的话落在耳畔,紧接着一阵酥麻的痛感从颈侧袭来。
白嫩的肌肤立刻映上了红痕。
蓝浅抱住了毛绒绒的大猫,论碰在肌肤上泛起阵阵痒意的绒毛,还是锋利的爪子,尖锐的犬齿。
每一处都危险的足以令他浑身颤栗,从酣畅淋漓间体会到了极致的快感。
感觉好像没那么遭…
蓝浅缓缓阖上了眼,情期暂时被压了下去。
风霄甩了甩柔顺的毛发,高大的身躯笼罩着纤细的身影上,湛蓝的瞳孔不在纯净,翻涌着暗潮犹如深渊巨海…
没有吓到他吧?
风霄歪了下脑袋,视线在蓝浅身上扫了眼,眸光微凝,是不是有点太过火了。
好烦…
这不是很正常的事么?怎么他的情期也在蠢蠢欲动了?
风霄烦躁阖上眼,半晌再次睁开,瞳孔中符文涌动,在他面前形成了巨大的阵图。
阵图不断盘旋,忽闪忽现片刻后消散不见。
体内暴涨的妖力在经脉中横冲直撞,没有妖丹的汇聚,险些冲出封印,风霄咬着牙,尖锐的犬齿因用力发出"咯吱"声。
庭院骨朵哼着歌美滋滋的打开了大门。
"太子,嘿嘿,离开这么久,我们的太子一定很想我吧"
一想起软乎乎的猫儿,骨朵幸福的眯起眼睛,眸光都化开了。
而此时她口中惦记的猫儿,正蹲坐在阁楼的窗边,幽幽的望着她。
这么快就回来了…
风霄转头看了眼地上昏迷不醒的蓝浅,不再犹豫,轻轻叼着蓝浅的手臂,将他甩在了自己身上。
紧接着风霄托着蓝浅,飞快的从楼梯上跃下,来到了蓝浅的鱼缸前,用尾巴缠住蓝浅把他丢了进去。
巨大的声响伴随着迸溅出的水花,成功的淋湿了风霄的毛发。
"真是麻烦…"风霄甩了甩湿哒哒的毛,果然还是最讨厌水了。
嫌弃的转身变回了原来的大小,风霄小跑着跃上茶几,注视着沉进水底的身影。
鲛人族遇水会变回原形,怎么还不变?
风霄疑惑的盯着银发包裹着的身躯,视线落在了那双笔直的美腿上,不自然的侧过头。
就在风霄打算帮助蓝浅变回原形的时候,纤长的身子变的缥缈,湖蓝的蝴蝶鲤静静的躺在了缸底。
"砰——"
门被大力推开,笑的灿烂的骨朵望向了茶几上的一小只,张着手臂就向猫儿冲了过去。
"太子你还好么?"
风霄被高高的举过头顶,蓬松的大尾巴连忙挡住了自己的隐私部位。
还好它长了毛,不然它的表情一定很夸张。
这个礼的女人!
风霄挥舞着爪子,"喵喵喵!"快走开啊!
骨朵开心的抱着猫蹭了蹭,正要埋肚肚,余光瞥见了鱼缸里随着水波漂泊的蝴蝶鲤。
"啪叽——"
风霄掉在了地上,耳边传来了骨朵的暴哭。
"啊啊啊啊,蓝蓝你怎么了,怎么受伤了,还有我的衬衫怎么会在鱼缸里啊!"
骨朵哭的很伤心,仙气飘飘的鱼尾处,麟片泛着血丝,蝴蝶鲤一动不动的在水里飘着,很像死了。
"蓝蓝…你不要吓我啊"骨朵摸着眼泪抄起了渔网就要捞。
风霄捂着摔疼的额头,顾不得晕乎乎的脑袋就朝着哭天抢地的骨朵扑了过去。
"蠢货,不要这时候捞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