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吃掉这些失败品,他才能积蓄力量,才有机会诞下真正强大的后代。
不过,两个灵志未开的婴孩也算不得什么,杯水车薪而已。若说是上好的滋补,自然还应算是他仙力相对充裕之时诞下的头胎长女,那个颇有几分宿慧的小女孩儿……
深邃悠远的苍碧色犹如两缕裹挟着凛冽恶意的剧毒烟雾,若有若地笼罩在云宝身上。
“……虎毒尚且不食子,青衡,你还真是铁石心肠啊。”
一声幽幽轻叹。
压在腹部的力道骤然加重,唤回了青衡已经渐渐有些蠢蠢欲动的思绪。他蹙起眉,不耐烦地挥臂想要推开对方:“你弄疼我了,松手,滚——唔!”
“云宝,你先出去,去赵奶奶家玩一会儿。”郑五郎缓缓呼出一口气,神态安详,语气平和,一字一句都与往常异,可压在青衡胸前与口鼻的那双手却前所未有的沉重有力,教他丝毫动弹不得。
“你这个——”
青衡拼命挣扎,嘴里含糊不清地骂着些什么,云宝早已习惯娘亲这般疾言厉色的模样,见状也不纠缠,乖乖点了点头,又“哒哒哒”地跑出去了。
弟弟们不喝,那羊奶就是她一个人的啦。
放开我!青衡被牢牢地捂着嘴巴出不了声音,只能以仇恨的眼神狠狠剜着郑五郎,对方动于衷,方才那片刻的失态与恸色恍若幻觉,少年眉眼弯弯,面庞低垂,笑眯眯地与他对视良久,终于仁慈地松开了手。
“没关系,我不怪你……”郑五郎抢在他破口大骂之前堵住了他的嘴,以舌尖抵住他拼死抗拒推挤的舌头,唇舌抵死缠绵之间,话语都含糊得教人听不甚清晰了,“你是仙,自然不必遵循人间的礼数……不能怪你……”
儿子是用来传承香火的。
只要能替他郑家传承香火,是哪个儿子都所谓,没了就没了,反正他还年轻,他们还能再生许许多多个儿子,没必要因为这个惹青衡不高兴……不过以后可得把孩子们看好了,尤其是云宝,他可只有这一个闺女。
“再给我生个儿子吧。”他抬起青衡的大腿,在对方茫然怔愣的目光中下一点点压向胸口,好脾气地笑道,“再给我生……嗯,两个儿子,就原谅你了。”
“……你疯了!”细长的竖瞳猛然睁圆,青衡心头发颤,不可置信地叫道,“我,我才刚刚……等、等等!不要……滚开!放开我——”
不行,他现在太虚弱了,根本敌不过这个人的力气……又要被……
“呜……”
再度被那根熟悉的硬烫肉棍粗鲁挺进体内的时候,他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强烈的嗡鸣声响雷般震响于耳边,他连叫都没能叫出一声,身子就软绵绵地瘫了下去,冷汗瞬间湿透了脊背。
剧痛以一种缓慢而磨人的方式降临。
这个畜生,下流好色的混账……竟然连这种时候也不肯放过自己……
“呜呃、呼……啊啊……”
不久前才结束一次惨烈分娩的雌性肉穴尚未完全恢复,原本紧绷窄小得教人牙紧的入口竟也柔软了许多,郑五郎一柄尺寸惊人的雄伟器物极为顺畅便挺入大半,软嫩可爱的媚肉相比以往极力推拒瑟缩的模样简直可算上乖巧,毫怨言地柔柔包裹住整根肉棍,配合着对方兴奋抽插的动作一吸一缩——
“哎呀,今天好乖……”郑五郎舒服得头皮发麻,本能般拼命耸动着腰胯往深里处肏干,龟头顶搅处一阵黏腻湿滑,像是用石杵捣烂了一腔柔弱花瓣,碾烂研磨成泥,一对糜软的娇小肉唇被鸡巴插得不住开合,暗色污血中夹杂着几缕明显的鲜艳血丝,宛如哭泣般汨汨而出,沿着两条被自己扛在臂弯、抽搐般不时颤动的结实大腿蜿蜒流下,也将两人亲密间的相合处弄得一片狼藉。
淫靡勾人的气味儿四散蔓延。肉体撞击的声响回响在整间狭窄的屋子里,偶尔穿插着些咕叽咕叽的湿黏水声,赤裸暧昧的气息直刺激得人耳酣脸热。
“才插进去就吹了这么多水儿……看来真的很想我呀。”少年白净俊俏的脸蛋微微发红,既高兴又有些得意。他有意卖弄,便更加奋力地埋头苦干起来,抓住青衡已经轻颤痉挛的大腿朝两边掰去,猛然顶进更深,怒涨的龟头直直陷入一汪柔嫩软腻得不可思议的环形肉口之中——那在不久前才容纳过他的后嗣的神秘居所。“我记得是这里……嗯……还是太紧……再放松一点吧。”
“呃啊、呜……”
青衡凄惨地哀叫了一声,腹中一阵翻腾,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捣烂了,血肉模糊,温热濡湿的一片,可来自上方的抽插撞击却愈发迅猛,言语轻柔而动作却不见丝毫怜悯之意,一次比一次更深,他原本被紧紧按住的上半身都不由得弹了两下,在狂风骤雨般的剧痛中半弓起腰背,喉头剧烈蠕动,猛地呕出了一口酸水,“咳咳……呼唔……”
“你、你……畜生……我要、呜杀了你……”
竟敢用这种下作的方式侮辱他……肉体的煎熬令他痛苦而又烦躁,体内像是被迫含进一根布满尖刺的狼牙棒,每一下抽插翻搅都如同千万根小针一同刺进方才结束一场生育之苦的脆弱肉道,痛苦到了极致,反而只剩下冰冷的麻木,他整个下半身都像失去知觉似的酸麻坠涨,只在极偶尔的时刻才能从那兽类般粗野亢奋的肏干中感受到一点鲜明的痛意。
不过短短一刻钟,他全身上下都已经被冷汗打湿了,眼眶撑得酸涩发麻,直到口中忽然多出一丝咸涩,他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流下眼泪,锐利浓黑的眉峰被痛楚揉杂成一团,被撕咬出血的嘴唇一点点失去了血色。
如果此刻遭受这场与强暴异的粗鲁欢爱的可怜虫是位货真价实的妇人,恐怕当真会被奸淫至死罢?可他……
他只能清醒着承受着一切,连暂时的昏迷都做不到。
素来引以为傲的仙人之躯,此时却令他不由不痛恨起来。
身体在剧烈的颠簸撞击下来回摇颤,骨头都快要散架了。原本平坦结实的腹部起起伏伏,数次显现出另一位雄性的性器形状,于刺骨的酸胀麻木中生出尽的耻辱与恨意。青衡死死咬着嘴唇,仇恨与怨毒之色交织翻涌在暗沉可怕的苍碧色眼眸中,四年以来,上千个日日夜夜中,已经记不清是第多少回的恶毒诅咒:“我一定会杀了你……”
“别骂人了,省点力气吧,啊?嗓子都哑成什么样儿了,一会儿给你泡杯薄荷水喝。”郑五郎毫不在意地吻住他,清朗的少年嗓音因为情欲而粗哑了不少,语气却仍是温吞,脉脉含情一般:
“你可杀不了我……这是你欠我的。”
这就是你欠我的因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