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谯身上的皮肤如同打了油一样黑得发亮,不过很大程度是经受长年暴晒的缘故。他真正的肤色是那种蜂蜜般的亮津津色泽,兽皮下甚少接受日晒的私处自然也是同样的深蜜色。
岩谯身板从小就壮实,性器发育得也十分不,阴茎粗长,下面的雌穴也生得鼓胀而丰盈,因为双腿大开、下身抬高的姿势,肉穴从中间微微开了一条缝,两瓣微敞的饱满花唇像是一小捧刚从壳里挖出来的鲜嫩蚌肉,色泽鲜妍可爱,蜜缝间隐约可见一粒嫣红的小肉珠。
“救命……呜呜……”
蛇人盯着岩谯下身看的目光越来越炽热,雪白蛇尾在地面上甩打不停,最后还想把手指插进那里——光那一根修长笔直的手指都快有岩谯自己小半根阴茎那么大了。指头把窄小的入口抠得生疼,怎么都插不进去。他太害怕了,那里干涩紧致得要命,一滴水都没有,一碰就干疼得要命。
岩谯抽抽嗒嗒地哭了:“我、我那儿还小……你别碰我……我还不能生崽呢……”
他自己在家里都常常被妻主跟哥哥们宠溺地叫做幼崽,并且因为年纪太小,下面至今都没有真正破瓜,还是一处干干净净的处子地,又小又窄。蛇人见手指怎么都不能顺利插进去,也有些急躁,他撕开一枚红果,将那些充沛的果汁用力往这口小小的牝穴里挤。
“你干什么……呜……”冰凉的汁液刺激得岩谯“呀”地叫出了声,小腹下意识地紧绷起来,大腿肌肉也绷得发疼,可是穴里却像是喝醉酒一般,慢慢地,不知怎么就迷迷糊糊地软了下来,终于被那根手指顶进去了一小截。
手指就着果汁的润滑小幅度地进出勾摸,突起的指节把小肉珠都蹭得硬硬的,朝着大脑输送着一阵阵仿佛针扎似的强烈刺激,岩谯被这股陌生的刺激感吓得哀声叫起来,“呀啊……别碰……”
这口屄穴实在是太过稚嫩,尚且没有发育成熟到可以顺利交配的程度,甚至连快感都不能太好地感知到。最敏感的肉蒂被手指有意意地顶蹭按揉,难受的感觉远胜过舒适,代表着雌穴动情的腥甜汁液完全是被强行催发出来的,小肚子酸痒发麻,好像有数条小虫子在那里来回攀爬,他呜呜地哭得停不下来,身体抖动的频率几乎肉眼可见。蛇人宠溺般看着他颤抖的身体,手指最后压着阴蒂头狠狠一按,几乎要将这颗小豆子压进被摸得湿漉漉的穴肉里。
少年短促地尖叫了一声,小嫩屄剧烈抽搐了好几下,终于像是尿了一样淅沥沥喷出一小股稀薄的阴精。
“呜呜呜……啊……难受……”
红晕如同涨潮那样从岩谯黝黑的脸颊上蔓延开来,他大口大口喘着气,那种介乎快感与痛苦之间的尖锐刺激折磨得他眼神都涣散了,视野里全是白茫茫的一片。
蛇人爱怜地亲亲他满是泪痕的脸蛋,手掌却将他潮喷后犹自颤抖不止的下半身抬得更高了。
什么……
随着他的汗液、泪水跟下面流的水的排出,那种红色果实的麻醉效力似乎消退了一点。岩谯奋力地抬起头去看,透过泪蒙蒙的视线,他看见眼前这个蛇人的下腹处开了一朵“花”,顿时呆住了。
“那是什么?”他还难受着,却由于天真好奇的本性而脱口问道,嗓音里带着哭腔,可怜巴巴地打着颤。
蛇人不知道听懂没有,他没有回答,只是目光柔和,仿佛满怀爱意地看着岩谯,但岩谯很快就知道了。
那团刺球状的肉花一抖,从中间向四周炸开,两根长鞭一样的黑乎乎肉柱同时探了出来。那是两根半阴茎,根部连在一起,仿佛一对亲密的双头蛇兄弟;柱头邪恶地分着叉,每一根都有岩谯小臂那么粗、那么长,只看了一眼就叫他吓破了胆。
现在,这两根刑器般的半阴茎的其中一根,正雄赳赳地顶上了岩谯刚刚高潮不久的嫩屄,硕大的柱头几乎要把小穴眼儿整个儿盖住了。
岩谯惊惧而绝望地疯狂尖叫着挣扎,用尽全身力气扭动着想要逃开,但是胯骨被那两只巨大石雕般的漂亮手掌箍得死死的,他丝毫动弹不得,只能被迫着感受那根骇人的巨棒在屄口处轻轻翻搅了几下,试探性地往里轻顶。
“求、求求你……救命!呜呜呜……不要……”
岩谯的身体哆嗦得厉害,小肉口怕极了似的剧烈收缩翕张,颤抖着想躲,可是那肉柱实在大得过头,不管往哪里躲都只能挨蹭到这根冰凉的、蟒蛇般的巨硕阴茎。
“呜呜啊……救命……”
“不疼,吃了,不疼。”这美丽妖异的蛇人又开口说话了,这似乎是他会说的为数不多的几个单词,却全然起不到安慰的作用,岩谯要被吓疯了,大哭大闹着挣扎不休,并没有注意到那双本该是碧绿色的眼睛已经完全变成了嗜血的红。
“啊啊……啊——!”
已经连虚伪的温柔都懒得维持了,肉棒只是停顿了几秒,紧接着一声招呼都没打,一下子捅了进去。
幻觉一般的撕裂水声濡湿地响起,处子的鲜血四散飞溅,岩谯像是被人在小腹上狠殴了一拳,他的身体痉挛着蜷缩起来,腹中涌上来一股强烈的恶心,胃里翻江倒海地一阵翻涌,喉头蠕动了几下,断断续续地呕出了一些先前被喂进去的红色果浆。
“呜呃……啊……”
他疼得全身发抖,边吐边嚎啕大哭,虚软力的手脚拼命推搡着蛇人压在自己身上的高大可怖的身体,可是根本推不动,对方雪白的脸颊上浮现起一丝桃红,似乎在为那被迫死死包裹住自己阴茎的紧嫩触感而陶醉不已,鼻腔往外咻咻地喷着气,鲜红蛇芯胡乱飞舞,这回吐出来的却只是一些毫意义的、兴奋至极的嘶嘶鸣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