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得膝盖打颤,有人就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到自己腿上,享受地揉捏着他软乎乎的皮肉,又问了一遍,宝贝想跟家人见一面吗?
想。他老实地点点头,眼睛怯生生低垂着,相貌虽算是英气,眉梢眼角却满是饱受男子阳精浇灌疼爱的成熟风情,仿佛饱满到极致、似乎下一秒就要爆裂喷汁的甜蜜果实,叫人看了就觉得心头发热、口舌生津。丈夫们爱怜地亲亲他的脸蛋,说那就过两天叫岳父母往家里来一趟吧。
壮壮已经有十几年没跟父母见过面了。家里公司在这些年里渐渐有了起色,父母又是一身董事长、董事长夫人的成功人士作派,可一见到自家幺儿辛苦地捧着孕肚、疲惫憔悴的模样,母亲就先心疼地哭了,搂着壮壮肝儿啊肉儿啊地直喊,壮壮也鼻子发酸,倒是没哭,只背着丈夫们暗地里偷偷问母亲,自己什么时候能回家呢?他一问这个,母亲的哭声就是一顿。
用手帕揩了揩眼角,母亲声音哽咽,仿佛心中仍有万千情绪难平,可最终仍是化为一道长长的叹息:事到如今,孩子都这么大了,你肚子里又揣上一个,还说这个干什么呢?他们待你不好么?
壮壮慢慢红了眼眶,半晌才从鼻子里轻轻嗯了一声,说,没有,待我挺好的,就是……想家了。
母亲就宽慰地拍拍他的手,那就好,幺儿呀,人各有命,就当妈亏欠你的,你好好跟你男人……们过,咱们家里也能好好的,皆大欢喜呀。
壮壮终于忍不住掉了眼泪,但也没说什么,仍是点点头,声音发着颤说了声好。
丈夫们确实待他很好,平时又温柔又体贴,家务活样样不许他沾手,吃用都是顶顶上等的,谁看了不羡慕……只不过床上遭罪罢了。
一到了那事儿上,丈夫们就不拿他当人看了,怎么痛快怎么侮辱人就怎么来,十几年来,他哭过、闹过、也求过,都没用,自己都数不清自己究竟有多少次生出干脆一了百了的念头了。
到底没那份勇气。
当天晚上,壮壮照例躺在床上岔开腿,当着丈夫们的面主动抚慰小屄表演潮喷。
孕晚期身子敏感,他才摸了几分钟就哆嗦着喷了两回淫水,把床单都打湿了一大片。下半身正是阵阵酸软不适的时候,不知是谁又按耐不住,不等他喷完就猴急地张口含住他湿淋淋的小嫩屄,狂乱而饥渴地到处勾吮舔弄起来。他难受地呜咽了两声,没有挣扎,只喘着气竭力放松了身子,手掌护着高高隆起的腹肚,不久后就被这场熟悉的淫猥玩弄送上了又一次高潮,意识忽然朦胧,大脑也随之陷入了一片纯白的静谧与安宁中。
……人各有命。
怨不得别人的。
两缕细细的泪痕隐入黑发,很快就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