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雨诧异,“你不赖床?”
雾蒙蒙的眼眸看到宋雨,宋蕉蕉委屈,嗓音又甜又黏,“舅舅,要亲亲……”
宋雨:“……我要收拾衣服。”
小腿缠紧薄被,她鼻音浓重,“那舅舅快点。”
宋雨哑声:“知道了。”
他胡乱一推脏衣服,走到床边,弯腰看她,“宋蕉蕉,真要亲?”
“要!”
宋雨蓦地低头,薄唇轻轻贴吻她微撅的红唇。
她睁大双眼,辜又震惊。
以前她生病,宋雨会亲她额头或者手背,她喜欢被舅舅疼爱珍重,往往被亲一下就会乖。
可没想到,舅舅这次……
等他结束蜻蜓点水的吻,她睫毛扑闪,“舅舅,你怎么可以……唔!”
男人湿热的大舌抵入她微张的小口,宋蕉蕉一瞬间大脑空白,完全忘记要说什么。
他将他的气息渡进她口腔,麻痹她可怜的意识。
满脑子都是:
舅舅的舌头,好烫……
舅舅的口水,流进我嘴里了……
舅舅的嘴唇,是不是有点甜……
她艰难抬起左手,还没推他,就被他的大手牢牢包裹。
一吻作罢。
宋蕉蕉两瓣唇又红又湿又肿。
她直愣愣盯住近在咫尺的宋雨,小舌头不自觉卷过湿润的嘴角。
看得宋雨下腹燥热。
好半晌,她垂下长长的睫毛,耳根红透:“舅舅,你不知道谈恋爱才能亲嘴的吗?”
宋雨理直气壮:“不知道!”
她抬眼,茫然:“啊?”
“蕉蕉,你和虎爷不能结婚!是乱伦!就算你不懂!虎爷三十六岁的老男人,能不懂吗!再说他不举了二十多年,偏偏对你硬那得多禽兽!”
耳畔回响蒋周那日激动的指责,宋蕉蕉顿悟。
她细声细气地试探:“舅舅,蒋叔叔说你不举,是真的?所以,你逃避谈恋爱,还觉得可以和我亲亲?可你不是带我看小黄片吗?难道舅舅觉得,情侣之间就是做爱吗?不行的!你这样谈恋爱会被打的!”
小姑娘越说越上头,完全忘了被按着亲到浑身酥软的窘境。
宋雨:“……”
蒋周死了。
“舅舅,你听到没有?以后不准亲我!咳咳……”
宋雨见她咳红小脸,于心不忍,单手扶她坐起,大手颇有节奏地抚摸她后背,“知道了。不亲。”
刚才的舌吻,就当报复她中春药那晚用完就丢。
“舅舅,嘴里苦。”
宋蕉蕉真就不跟宋雨计较了。
宋雨险些气死。
他忍不住问:“宋蕉蕉,是不是蒋周突然亲你,你也原谅他?”
“蒋叔叔又不是不举。”她嘀咕,“他要是敢亲我,我打不死他,就让舅舅打死他。”
宋雨乐了。
随即绷着脸教育:“小姑娘不要把‘不举’挂在嘴边。”
“哼,”她杠精,“舅舅还带我看性交!”
宋雨认输:“……想吃什么?”
“糖。”
下午五点。
宋蕉蕉侧躺,单手托腮,状似观察宋雨抄佛经,实际惦记下药的事。
她生病,宋雨整天陪她。
中午宋雨去拿饭,她才有时间跟蒋周通气,如果蒋周顺利,已经带舒梦爬上山顶,只等宋雨意乱情迷。
“舅舅。”
她鼓足勇气喊。
宋雨放下毛笔,“饿了?”
“嗯。”
宋雨起身,“你收拾桌面,我去打饭。这里吃素,品种不多。你忍一忍。等你好点,我让小魏送你下山。”
宋蕉蕉想:蒋叔叔在舅舅心里,大概是个死人了叭。
但她怂得很,不敢说情。
还是等舅妈改变舅舅!
等宋雨出门,她飞快拂开佛经和笔墨纸砚,摆两个瓷杯,将捂好几天有些泛潮的药扔进其中一个杯子,边收拾边等药粒溶于热水。
宋蕉蕉中午也提前倒两杯热水,宋雨没多想,坐在她对面,“快吃。”
“舅舅,”她攥紧筷子,“你是不是说过,只要你活着,就会支持我?”
宋雨极其敏锐,“杀人放火不行,跟蒋周交往不行。”
宋蕉蕉生气:“蒋叔叔就是长辈!舅舅干嘛又说他亲我,又说我要跟他交往!”
宋雨暗爽,却云淡风轻给她夹一块藕片,“吃饭。”
“哦。”
瞥见他喝了口水,她郁闷的心情才好转。
宋雨从不防备宋蕉蕉。
她再小点,有什么事不敢告诉他,不触碰底线,她骗他,他也愿意信。
那晚他清楚宋蕉蕉误服催情药才天真又淫荡,一遍遍撩他。
他信了。
然后就被甩了。
这是他对宋蕉蕉的本能,不是朝夕能改的。
但温水入喉,他敏锐察觉异常。
“舅舅!”
就听小姑娘惊慌喊他。
他抬眼关心,“怎么了?”
宋蕉蕉站起,弯腰,隔着饭桌,揪住他衣领。
她的腿撞完桌子还抵着,碗碟被震得移位。
宋雨暇顾及,大掌扣住她微微凹陷的后腰,“干嘛这么急?绕过来。”
踮脚的小姑娘摇摇晃晃,“舅舅,你能不能抱我呀?”
宋雨:“……难受?”
她努力挤出几滴碎泪,轻轻呜咽。
他当即心软,两手掐握她不盈一握的小腰,双臂用力到绷紧,将她提起,越过饭桌,扣进怀里。
“哪里难受?”
焦头烂额的宋蕉蕉,突然撅起小嘴,重重撞他的薄唇。
撞得太猛,牙齿疼,硬生生忍着。
她打定主意,舅舅药效不发作,就“黏”住舅舅的嘴。
刚才宋雨一皱眉,宋蕉蕉就担心他发现水有问题。
少女的唇瓣柔软又香甜。
他狠狠亲吻留下的红肿,并未全部消散。
宋雨情深意动。
下腹的燥热,有如惊涛汹涌。
他没有猜宋蕉蕉献吻的理由,更没有捏住她的下巴反客为主,将她干巴巴的贴吻变成绵长湿吻。
他轻垂眼睫,盯住近在咫尺的宋蕉蕉。
“呼——”
憋气两分钟,她终于坚持不了,结束漫长的“吻”,后背放松靠在他臂弯,水润润的大眼睛锁定他的唇。
“宋蕉蕉,”他嗓音低哑,“你不是不喜欢我吗?”
她惯性反驳,“舅舅,我喜欢你呀!我最喜欢舅舅!”
他想解释此喜欢非彼喜欢,出口却成了,“宋蕉蕉,我口渴。”
“喝水!”
她抓起瓷杯,双手捧住,满脸殷勤,“舅舅,喝水。”
跟哄小孩似的。
宋雨平时一瞧就知道她有小心思。
可他现在是宋蕉蕉虔诚的信徒。
他没有任何思考,两唇抿住杯壁,待她托起杯身,他一口一口,喝完剩下的水。
“还渴。”
宋蕉蕉检查空荡荡杯底时,他低声说。
“啊,”她偏头,恰好看到他滚动的喉结,再抬眼,是他湿润的嘴角,喉咙发干,“舅舅的水,没、没有了。”
宋雨原本维持绅士的手掌,忽而托起她小屁股,将她抬高寸许,他抓拉她衣服,同时啃咬她瓷白的锁骨,湿热的气息拂散,“宋蕉蕉,我要喝水。”
“我……我帮你拿舅舅!”
宋蕉蕉没有勾引宋雨的记忆。
她根本招架不住他的撩拨,浑身不自在。
“拿。”
话落,宋雨又舔了舔她一碰就发红的肌肤。
双颊通红,她微微倾斜身体,左手抓住他绷紧的左臂,右手抓弄稍远一些的,她的水杯。
感觉男人的牙齿在咬她内衣没罩住的乳肉,宋蕉蕉只觉酥麻,快哭了:“舅舅,水来了!别、别咬我……”
宋雨报复性吸吮少女白嫩的乳,听她娇滴滴的喘,吐出咬红的乳肉,“喂我。”
“行!”
宋蕉蕉猛地抓起水杯,送到他唇前,“舅舅,喝水。”
软绵绵的语气,尽是慌乱与哀求。
他重复,“喂我。”
她眼眶红红,卖惨,“舅舅,我手疼……”
出于本能,宋雨将她摁坐在桌子,“哪里?”
她就近抓住他手腕,重重咬一口,趁他吃痛,两脚蹬地,飞快跑到床边,抓起藏在被窝的手机,准备跟蒋周通风报信。
却看到蒋周半个小时前的信息:【蕉蕉,舒梦摔倒了,挺严重。我送她去医院,今晚应该赶不上了。】
宋蕉蕉:“!”
她现在需要的何止是今晚赶过来,是未来舅妈立刻、马上出现!
宋雨没抓住鱼儿般溜走的小姑娘,喝完水,循着少女香甜的气息,视线瞬间锁定站在床边的小姑娘,“这么主动?”
他压低的声线,暗藏汹涌的欲,又撩又苏。
可宋蕉蕉瑟瑟发抖。
前几天她试药,混了一丁点在橙汁,她就给自己破处了。
现在,据蒋叔叔说不举36年的老处男舅舅,几乎吃整颗,肯定需要做爱。
舒梦姐姐来不了。
这房间,乃至这寺庙,只有她是女的……
她要救舅舅吗?
不行!
是……乱伦。
舅舅醒来一定会打死她和蒋叔叔。
她突然埋怨蒋周关键时刻掉链子!
她怕舅舅呕出加料的水,豁出去,亲他缠他、闹他骗他喝下整杯水!
结果!
给自己挖了坑……
眼见宋雨走近,她飞快跑到门口,低头开门,向小魏求救:“哥哥!大哥哥!舅舅疯了!救救我……唔!”
她紧张得掌心出汗,拽插销滑了两下,说话更是语伦次。
短短几秒,男人追上她,滚烫大掌捂住她的小嘴。
宋雨提起她,任她两只腿儿乱踹,大步走回床边,将小姑娘扔在柔软床被,身体随之倾覆,漆黑的眼眸尽是情欲,“不准说话!”
“舅舅,为什么?”
她被压得严严实实,口吻可怜,试图唤回宋雨的理智。
“你的声音很像宋蕉蕉,老子干你,会觉得在乱伦。”
说话时,宋雨撕裂她松垮的薄毛衣——他白天怕她冷让小魏送来逼她穿的,现在却亲手……脱了。
宋蕉蕉胸口起伏,泪光闪闪,嗓音软软,“可是舅舅,我是宋蕉蕉呀。你最疼、最疼我了,不能欺负我……”
“欺负?”
宋雨意味不明轻哼一声,掌心隔着纯白布料罩住她小巧的右乳,修长的指腹碾磨她左乳上方暧昧的咬痕,“胸可真够小的。”
“舅舅!”宋蕉蕉一时恼羞,“你凭什么说我胸小!你比我小!”
宋雨顶高碍眼的胸衣,呵出的热气拂散,烫得她软哒哒的奶头瞬间挺立。
看到两抹粉嫩,他彻底勃起,粗长一根顶弄她平坦小腹。
“你这臭脾气,挺像宋蕉蕉的。”他盯住软软颤颤的两颗小樱桃,“看来研究过我。”
胸前、腿心,陌生的燥热,侵袭着宋蕉蕉。
她很快没了小脾气,意识到自己可怜的处境,“舅舅,我就是蕉蕉……”
蓦地,男人张嘴,大口含住她白里透粉的右乳,吞吐两下,舌尖情色舔软初初挺起的奶头。
“舅舅……”宋蕉蕉双颊红透,渐渐尝到情欲的涩味,茫然低语,“不要,好疼……”
宋雨抵出被吮得湿润红肿的肉粒,“确定不是爽?”
“不是!”宋蕉蕉鼻音浓重,“坏舅舅!”
宋雨拧眉,“你非要学宋蕉蕉跟我对着干?”
即将要把她吃干抹净的是最疼她的宋雨。
哪怕他又开始舔咬她左胸,她仍然没有被强奸的概念,她更希望他清醒过来,停止这场会被定义乱伦的性爱。
甚至,她为自己辩驳:“宋蕉蕉哪有和你对着干!宋蕉蕉要你爱卫生、吹头发、不说脏话……全部是为你好。”
宋雨:“……”
怎么连小祖宗的精髓都拿捏了?
他头疼欲裂,忽然站起,单膝跪在床边,右手托起她后脑勺,左手释放硬烫的性器。
见她红唇紧抿,指腹重捏她下巴嫩肉,趁她爱吃痛低吟,暴涨的阴茎直接顶开她湿热的小口。
“唔!”
本来宋蕉蕉还想看,让她蠢蠢欲动、脸红心跳的大鸟,勃起会是什么样子。
可宋雨直接捅进来,她用舌头推挤粗大的性器,简直蚍蜉撼树。她被迫保持非常难受的仰头姿势,承受他次次深喉的抽插顶弄,“呸”了好几次扎人的茂密毛发,阴毛照旧会在他插进来时扎嘴唇,散在脖颈。
她难受死了,短短几秒,对他的性器官,对他的勃起,对他的尺寸,通通失去兴趣。
“呜呜呜……”
她试图哀求,只能发出拟声词,而且嘴角不受控制地流出口水。
宋雨插爽了,拔出湿淋淋的性器,棒身撞了撞她下巴,“还喊舅舅吗?”
喉咙处火烧火燎的疼,彻底“征服”杠精宋蕉蕉。
她乖乖的,“不、不喊了。”
宋雨上火。
小姑娘抗拒口交,他原本想她要是乖,就不继续了。
结果她服软,他更想射她一嘴。
阴茎跳动两下,击打她湿软红唇。
宋蕉蕉怯生生开口,“……我不要这样。”
“第一次?”
他问。
冲她稀烂的口活,不是第一次也离谱。
她摇头。
“你要是宋蕉蕉,就被我打了。”宋雨捞起她细细颤颤的双腿,掌心若有若摩挲她的私处。
“你凭什么打我!”
宋蕉蕉本能顶嘴,随即被陌生情潮覆灭。
眼前蒙雾,她慌张不已:我没吃药啊!我为什么会因为舅舅碰我,就想做爱?
他轻易剥落她两件裤子,漆黑深邃的眼眸,映着她粉白毛的阴户。
良久,他哑声:“你怎么跟宋蕉蕉一样,没长毛?”
“因为我就是宋蕉蕉,”她忽然困惑,“舅舅怎么知道我不长?”
她很早就自己洗澡,在家里也会穿好衣服。
舅舅……看不见的呀。
“你真是宋蕉蕉?”
他嘴唇离她两片阴唇极近,说话时热气丝丝渗入缝隙,酥得她分泌一股春液。
她隐约知道,她不是尿失禁,是抵抗不了亲舅舅的诱惑……
敏感的脚踝突然被男人粗糙的指腹碾磨,宋蕉蕉挣扎,“舅舅!我是宋蕉蕉!你亲外甥女!”
“是吗?”宋雨折弯她双腿,蛰伏蓄势的阴茎,顶进少女湿软的穴口,“那老子也肏。”
强势而猛烈的结合,令宋蕉蕉浑身颤栗。
她眼底起雾,小手本能攀绕他手腕,娇滴滴的求,“舅舅,不要,好疼……”
宋雨便纵欲火焚身,也知道:他刚刚捅破小姑娘的处女膜,进入她从未有人探索过的阴道。
阴茎才入一小截,她就扭得厉害,生涩紧致的肉壁更是层层推挤。
宋雨“嘶”了声,没觉得她难伺候,只是没忍心直接插进去,粗暴地用原始快感征服她。
“你怎么骗我?”他把她双腿盘到腰后。
“什么呀?”
宋蕉蕉疼得掉眼泪。
但她习惯把他当成疼爱她纵容她的舅舅,发脾气、撒娇,全冲他来。
这会儿她鼻音浓重,小脸通红,尽是初次承欢的娇软和可怜。
而性欲暴涨的宋雨,更想摧毁她。
右掌挤进少女湿滑的裸背,他轻易把她捞进怀里,杵在浅浅穴口的阴茎,趁机顶进一点。
“舅舅!”小姑娘下巴垫在他肩膀,穴肉吸咬侵犯的巨根,“你再欺负我,我就咬你!”
“那你骗我你不是处女,我是不是也该咬你?”
宋雨说话间,头颅微低,埋在少女雪白乳球间,舌头舔舐并不明显的乳沟,脸颊蹭得她软哒哒的奶头挺立,他直起腰与她对视,变成单手捏玩她两团小胸脯。
两指同时抵弄两颗小樱桃,他撩唇:“咬这?”
“唔!”
宋蕉蕉哪里招架得住这些?
随他亵玩的指法,娇喘连连。
黑眸盯紧她潮红的小脸,他诱惑,“想要舅舅舔大你的胸吗?”
被戳中心思,宋蕉蕉臊得面红耳赤,完全忘记她在跟宋雨做爱,怯生生又饱含期待地问:“舅舅,真的可以吗?”
她一放松,咬紧他的穴肉也柔软些,他顶胯,粗长的阴茎终于进去一半。
很爽。
她又紧又热又湿。
且眉眼情态像极了宋蕉蕉。
就算不抽插,再任由她纯涩推挤,他估计也会射。
“试试不就知道了?”他见她蹙眉,赶在她叫痛之前,分散她注意力。
宋蕉蕉却只在乎一点点进入她身体的粗长棒身。
脑海涌现小黄片里,丑陋粗俗的男人欺负大胸美女姐姐的糜艳场景。
她想看看不到的入口,她中春药那晚、手指也没有找到的入口,舅舅不仅找到,并且与她性交。
她问过舅舅,她怎么不会疼。
舅舅说,他认可的、爱她的男人就行。
这世上舅舅最爱她,掰折她的腿,插进她身体时,她还那么疼!
可渐渐的,他舔她、玩她、骗她、哄她,她放下警惕,在他试图全部进入她时,她居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她咬紧下唇,蜷缩脚趾,硬生生挺过这阵酥麻。
她怎么可以快乐呢!
他可是她的舅舅。
她慌乱,故意大声控诉:“舅舅,我以后会有大胸的!不用你舔!你不要再跟我做爱了!太疼了!你找蒋叔叔吧!”
“别提蒋周。”他稍稍撤离性器,察觉她软肉吸附、挽留,“蕉蕉,你不是想要?”
“不,不想要。”她心虚反驳。
少女漫出的淫水,是最好的润滑剂。
宋雨眼神晦暗,掐紧她的小腰,骤然顶胯,整根埋入,用深深结合的肉体碰撞声,回应她的口是心非。
“舅舅,轻、轻点呀……”
宋蕉蕉被撞得全身颠晃,柔白小臂本能环紧他脖子,可怜哀求。
可她在他面前总是娇气,喘息不止的话语,催情效果比春药更猛烈。
深陷湿软的阴茎撑开她密密吸咬的肉壁,宋雨闷哼一声,轻轻含住她红透的耳垂,“有人来了。”
宋蕉蕉:“!”
她欲哭泪。
为什么不早一点……
现在舅舅真把她吃干抹净,还脱光她欺负她。如果谁进来,她下药理亏在先,还要被别人看光光……
她一紧张,穴肉再次绞吸他粗涨的棒身。
他微微拧眉,仅仅杵在紧窄甬道内,没有继续操干,欺负小姑娘,“怕了?”
泪眼汪汪点头,她原本挣扎,这会儿投怀送抱,两团雪乳几乎被她碾平在宋雨胸膛。
少女乍看会酸、会涩,尝起来很甜很香的两颗小樱桃,紧贴他胸前两粒。
带给他别样的颤栗。
面对心口蔓延四肢百骸的酥麻,宋蕉蕉亦是措。
“哒哒哒——”
果真听到逼近的脚步声,她提起一颗心,小脸埋进他颈窝,“舅舅,把我藏起来!”
他咬她耳朵,“不藏。”
宋蕉蕉一愣。
耳畔神奇地响起那声“不剃”。
声线、语调,如出一辙,一定是舅舅说的。
舅舅以前“血洗”的八卦,蒋叔叔喝醉跟她炫耀,蒋叔叔清醒旁敲侧击,她骗蒋叔叔她不懂。
其实她很害怕。
她怕舅舅真的杀人放火。
她希望舅舅做个好人。
所以,她会借口老师新教什么知识,然后絮絮叨叨说给舅舅听。
他基本纵容她。
偶尔不耐烦了,会说“不想”、“不要”,或者现在“不藏”,言简意赅、冷漠情。
但她确定,她没要舅舅剃过什么。
难道是她做梦?
……
“虎爷。”
宋蕉蕉还没想明白,小魏恭敬的声音隔门响起。
她吓得不轻,心口收缩,小手抓不住他大大的手掌,转而缠紧他名指,柔软指尖摩挲他指腹薄茧,“舅舅……”
一切尽在不言中。
宋雨“噗叽”拔出湿淋淋的性器,将赤裸的小姑娘放在床榻,严严实实盖上薄被。
她乖乖任他摆弄,视线追逐他仍硬挺的“凶器”。
它很粗很长,棒身黏满可疑液体,和一丝血迹。
她的第一次没有给手指,给了舅舅?
宋蕉蕉暗暗叹息,一个比一个差!
宋雨很快提上裤子,她再看不到他比小黄片男主好看点的阴茎,到看到几根卡在裤腰的耻毛。
想到那一丛扎人的毛发,她撅了撅嘴,想剃掉!
等等。
她在梦里想剃舅舅的阴毛?
难道她是个觊觎舅舅很久的变态吗?
宋蕉蕉一阵脸热,扯高薄被遮住半张脸,只露出扑闪扑闪的大眼睛。
“说。”
宋雨坐在床边的椅子,微微倾身,像是关怀她的长辈,右手却伸进被子,夺走她攥在手心准备要穿的小内裤,手指微曲,在被他肏肿的穴口绕圈。
彻底断了宋蕉蕉求救的后路。
她气鼓鼓瞪他,又埋怨起蒋周,给的什么破春药!
“虎爷,我……”
“啊!”
小魏才开口,宋雨一根手指突然插进她紧缩的小穴。她猝不及防,呻吟出声。
“虎爷,蕉蕉小姐是哭了吗?”
小魏清楚宋雨最在乎宋蕉蕉,先放下自己的事。
宋蕉蕉丢脸死了,抓过宋雨垂在身侧的左手,重重咬他虎口。
他没躲。
但!
她咬一下,他的手指就她阴道往里戳,毫规律刮她敏感点。
她反击,贝齿几乎破开他皮肤。
他慢悠悠挤进第二根手指。
宋蕉蕉:“!”
两根修长灵活的手指抽插进出,冲击感直逼他的大家伙捅她、戳她。
她松开他的手,哼了声,盯住纯白的墙面。
“虎爷?”小魏根本不知道这对舅甥在调情,一本正经担心。
如果宋雨再不回应,他准备破门而入。
“她摔了。”宋雨用印有齿痕的手背堵住她微撅的小嘴,“说事。”
“虎爷,我今晚可以下山吗?”小魏诚恳。
宋雨两根手指玩得她出水,插得啧啧有声,一张脸显得平静,狰狞的性器却蠢蠢欲动,想要顶破裤子,埋入少女甜软的蜜地。
“可以。”
找完刺激,他巴不得小魏消失。
“虎爷,您想派谁替我?”
“不用。”
宋雨漫不经意地回,目光锁定她腮帮子鼓起的脸蛋,拔出润湿的两指,掌心紧贴她温暖颤抖的阴户,抚过细滑的小腹,罩住小巧的乳,修长五指骤然嵌入乳肉,将她喷出来的淫水,涂抹在她颤颤挺立的奶头。
小魏回答:“谢谢虎爷,我明天尽快赶回。”
“嗯。”
脚步声渐远。
宋蕉蕉扒开他滚烫的大手,“舅舅,你跟哥哥说话脑子很清楚,你也……也欺负我了。你是不是好了?舅舅,我再问一遍,知道我是宋蕉蕉吗?你后悔吗?”
爱和性,她都仅有理论知识。
她清楚她如果馋舅舅的身体,是个变态。
可她不清楚,她喜不喜欢舅舅。
她思考过。
如果是蒋叔叔想碰她,她应该想骂死打死他,然后再也不理他。
他们一样照顾她长大。
至少,她是“纵容”舅舅的。
宋雨掀开被子,握住她脚踝,弯折她右腿,斜压在枕头,嗓音沙哑,“我为什么会脑子不清楚?为什么会不好?”
她以为他兴师问罪呢,眼神躲闪,“啊,你问蒋叔叔!”
盯住小姑娘裂开的粉嫩细缝,宋雨脚踩裤脚,彻底脱掉裤子。
阴茎弹跳两下,他手指稍微在她娇穴扩张,粗长一根便直接破开她柔嫩的内壁,“别在我床上,提别的男人。”
小姑娘吃痛呜咽。
她泪汪汪打量神情严肃,掰折她一条腿、狠进狠出的舅舅,委屈地想:老男人果然猜不透!
是的。
她根本看不出宋雨仍受药效影响,还是气她下药、跟她做爱惩罚她。
毕竟她早恋,舅舅一句“你不是好奇”就可以逼她看小黄片。
他身体力行“教学”,她觉得是他的脑回路。
“舅舅,舅舅,舅舅……”
他的尺寸,性交就会让她不舒服。
但她没有第一次被他插入那么疼。
而且宋雨心旁骛大开大合操干她,直肏到她尝到性欲之欢,又撒娇又叫床,症状比他吃春药明显。
她又觉得不对,唯有不停喊舅舅。
试图拉回他的理智。
宋雨一个深顶,硬烫阴茎戳软她子宫口,回应她几十遍的呼唤,“宋蕉蕉。”
“唔!”宋蕉蕉被弄疼了,揪起小眉头,不情不愿地应。
宋雨绷紧下颚线,在她阴道射精。
一股又一股的浓精击打她内壁,烫得她穴肉收缩,整个人随之陷入情潮、全身细细颤栗,只有脚趾用力蜷缩。
“舅舅,你……”
怎么可以在我体内射精。
会怀孕。
我们血脉相连,生出的孩子,不会被祝福,也可能不健康。
此念一出,宋蕉蕉意识到自己在设想生下宋雨的孩子。
她怔然,盯住他线条分明的英俊面容,困惑而茫然。
难道,她对“舅舅”的纵容,是没有底线的?
蒋周经常说,如果没有他,舅舅就会宠坏她。
她也想宠坏舅舅?
“我什么?”宋雨今晚第一次射精,又多又汹涌,拔出阴茎时,汩汩流出精液的湿红穴口闯入视线。
宋雨又硬了。
敲钟声蓦地响起。
一下一下,沉静而有力。
似要洗涤每位信徒的心灵。
宋蕉蕉慌乱,瞥见地上舅舅抄完的佛经,更觉罪过。
蒋周信佛。
提前为宋雨忏悔,他并非有意在佛门清净之地设计宋雨破戒,并愿意减寿十年,只求免去宋雨灾祸。
宋蕉蕉听得七七八八。
她其实不信。
只是现在的钟声,令她触动。
她悄悄祈求佛祖,如有惩罚,全都给她。
舅舅比她大20岁,她可以减寿20年。
舅舅是她唯一的亲人,她从来没敢想,舅舅死,她要怎么办。
那就一起死好了。
漫长的钟声终于停止。
莫名其妙的愧疚散去,宋蕉蕉忽然发现,她愿意为之折寿的舅舅,让她横向跪趴在床榻,而他正用后入的姿势跟她交合。
她里面还有他的精液,因此她的视角,不仅能看到自己摇摇晃晃的小胸脯,还能看到男人撞击出星星点点的白浊。
特别淫荡。
宋蕉蕉:“……”
宋雨不顾她犹如坐过山车的心情,大掌拍拍她白里透红的臀瓣,“蕉蕉,老子肏得你爽吗?”
宋蕉蕉:“……”
他药效且猛烈呢。
舅舅对蒋叔叔超级凶,对他才舍不得说重话、脏话。
宋蕉蕉抱紧枕头,主动撅起屁股,再试哪种姿势会舒服点。
自然是换来换去都疼。
还被男人当成主动迎合,“宋蕉蕉,你还挺会扭。”
气得她抿紧红唇,决定忍住呻吟、一动不动。
“啊!”
结果他一个深顶,她摔趴在床上,脑袋险些磕到墙。
千钧一发之际,舅舅拦腰抱起她,将她捞进怀里。
他狠进狠出,兼顾把玩她的身体。
不过眨眼功夫,就变成以把尿的姿势端起她狠肏。
宋蕉蕉初尝性事,对象就是亲舅舅,且是中烈性春药的亲舅舅。
从被撩被摸、被舔被玩,到被舅舅用各种姿势进入……
爽归爽,她身体受不住!
感觉舅舅粗长的棒身快要捣坏她腹部,她低低请求,“舅舅,我……”
“想尿尿?”宋雨掰紧她腿根的右手往前探,戳弄她两片粉嫩间的湿软,隔着她的肉触及自己的阴茎,“被舅舅肏尿,不丢脸。”
宋蕉蕉:“……”
——
补充说明:宋雨爱卫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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