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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舅舅操尿(h)破处、浴室、佛寺play(2 / 2)

宋雨诧异,“你不赖床?”

雾蒙蒙的眼眸看到宋雨,宋蕉蕉委屈,嗓音又甜又黏,“舅舅,要亲亲……”

宋雨:“……我要收拾衣服。”

小腿缠紧薄被,她鼻音浓重,“那舅舅快点。”

宋雨哑声:“知道了。”

他胡乱一推脏衣服,走到床边,弯腰看她,“宋蕉蕉,真要亲?”

“要!”

宋雨蓦地低头,薄唇轻轻贴吻她微撅的红唇。

她睁大双眼,辜又震惊。

以前她生病,宋雨会亲她额头或者手背,她喜欢被舅舅疼爱珍重,往往被亲一下就会乖。

可没想到,舅舅这次……

等他结束蜻蜓点水的吻,她睫毛扑闪,“舅舅,你怎么可以……唔!”

男人湿热的大舌抵入她微张的小口,宋蕉蕉一瞬间大脑空白,完全忘记要说什么。

他将他的气息渡进她口腔,麻痹她可怜的意识。

满脑子都是:

舅舅的舌头,好烫……

舅舅的口水,流进我嘴里了……

舅舅的嘴唇,是不是有点甜……

她艰难抬起左手,还没推他,就被他的大手牢牢包裹。

一吻作罢。

宋蕉蕉两瓣唇又红又湿又肿。

她直愣愣盯住近在咫尺的宋雨,小舌头不自觉卷过湿润的嘴角。

看得宋雨下腹燥热。

好半晌,她垂下长长的睫毛,耳根红透:“舅舅,你不知道谈恋爱才能亲嘴的吗?”

宋雨理直气壮:“不知道!”

她抬眼,茫然:“啊?”

“蕉蕉,你和虎爷不能结婚!是乱伦!就算你不懂!虎爷三十六岁的老男人,能不懂吗!再说他不举了二十多年,偏偏对你硬那得多禽兽!”

耳畔回响蒋周那日激动的指责,宋蕉蕉顿悟。

她细声细气地试探:“舅舅,蒋叔叔说你不举,是真的?所以,你逃避谈恋爱,还觉得可以和我亲亲?可你不是带我看小黄片吗?难道舅舅觉得,情侣之间就是做爱吗?不行的!你这样谈恋爱会被打的!”

小姑娘越说越上头,完全忘了被按着亲到浑身酥软的窘境。

宋雨:“……”

蒋周死了。

“舅舅,你听到没有?以后不准亲我!咳咳……”

宋雨见她咳红小脸,于心不忍,单手扶她坐起,大手颇有节奏地抚摸她后背,“知道了。不亲。”

刚才的舌吻,就当报复她中春药那晚用完就丢。

“舅舅,嘴里苦。”

宋蕉蕉真就不跟宋雨计较了。

宋雨险些气死。

他忍不住问:“宋蕉蕉,是不是蒋周突然亲你,你也原谅他?”

“蒋叔叔又不是不举。”她嘀咕,“他要是敢亲我,我打不死他,就让舅舅打死他。”

宋雨乐了。

随即绷着脸教育:“小姑娘不要把‘不举’挂在嘴边。”

“哼,”她杠精,“舅舅还带我看性交!”

宋雨认输:“……想吃什么?”

“糖。”

下午五点。

宋蕉蕉侧躺,单手托腮,状似观察宋雨抄佛经,实际惦记下药的事。

她生病,宋雨整天陪她。

中午宋雨去拿饭,她才有时间跟蒋周通气,如果蒋周顺利,已经带舒梦爬上山顶,只等宋雨意乱情迷。

“舅舅。”

她鼓足勇气喊。

宋雨放下毛笔,“饿了?”

“嗯。”

宋雨起身,“你收拾桌面,我去打饭。这里吃素,品种不多。你忍一忍。等你好点,我让小魏送你下山。”

宋蕉蕉想:蒋叔叔在舅舅心里,大概是个死人了叭。

但她怂得很,不敢说情。

还是等舅妈改变舅舅!

等宋雨出门,她飞快拂开佛经和笔墨纸砚,摆两个瓷杯,将捂好几天有些泛潮的药扔进其中一个杯子,边收拾边等药粒溶于热水。

宋蕉蕉中午也提前倒两杯热水,宋雨没多想,坐在她对面,“快吃。”

“舅舅,”她攥紧筷子,“你是不是说过,只要你活着,就会支持我?”

宋雨极其敏锐,“杀人放火不行,跟蒋周交往不行。”

宋蕉蕉生气:“蒋叔叔就是长辈!舅舅干嘛又说他亲我,又说我要跟他交往!”

宋雨暗爽,却云淡风轻给她夹一块藕片,“吃饭。”

“哦。”

瞥见他喝了口水,她郁闷的心情才好转。

宋雨从不防备宋蕉蕉。

她再小点,有什么事不敢告诉他,不触碰底线,她骗他,他也愿意信。

那晚他清楚宋蕉蕉误服催情药才天真又淫荡,一遍遍撩他。

他信了。

然后就被甩了。

这是他对宋蕉蕉的本能,不是朝夕能改的。

但温水入喉,他敏锐察觉异常。

“舅舅!”

就听小姑娘惊慌喊他。

他抬眼关心,“怎么了?”

宋蕉蕉站起,弯腰,隔着饭桌,揪住他衣领。

她的腿撞完桌子还抵着,碗碟被震得移位。

宋雨暇顾及,大掌扣住她微微凹陷的后腰,“干嘛这么急?绕过来。”

踮脚的小姑娘摇摇晃晃,“舅舅,你能不能抱我呀?”

宋雨:“……难受?”

她努力挤出几滴碎泪,轻轻呜咽。

他当即心软,两手掐握她不盈一握的小腰,双臂用力到绷紧,将她提起,越过饭桌,扣进怀里。

“哪里难受?”

焦头烂额的宋蕉蕉,突然撅起小嘴,重重撞他的薄唇。

撞得太猛,牙齿疼,硬生生忍着。

她打定主意,舅舅药效不发作,就“黏”住舅舅的嘴。

刚才宋雨一皱眉,宋蕉蕉就担心他发现水有问题。

少女的唇瓣柔软又香甜。

他狠狠亲吻留下的红肿,并未全部消散。

宋雨情深意动。

下腹的燥热,有如惊涛汹涌。

他没有猜宋蕉蕉献吻的理由,更没有捏住她的下巴反客为主,将她干巴巴的贴吻变成绵长湿吻。

他轻垂眼睫,盯住近在咫尺的宋蕉蕉。

“呼——”

憋气两分钟,她终于坚持不了,结束漫长的“吻”,后背放松靠在他臂弯,水润润的大眼睛锁定他的唇。

“宋蕉蕉,”他嗓音低哑,“你不是不喜欢我吗?”

她惯性反驳,“舅舅,我喜欢你呀!我最喜欢舅舅!”

他想解释此喜欢非彼喜欢,出口却成了,“宋蕉蕉,我口渴。”

“喝水!”

她抓起瓷杯,双手捧住,满脸殷勤,“舅舅,喝水。”

跟哄小孩似的。

宋雨平时一瞧就知道她有小心思。

可他现在是宋蕉蕉虔诚的信徒。

他没有任何思考,两唇抿住杯壁,待她托起杯身,他一口一口,喝完剩下的水。

“还渴。”

宋蕉蕉检查空荡荡杯底时,他低声说。

“啊,”她偏头,恰好看到他滚动的喉结,再抬眼,是他湿润的嘴角,喉咙发干,“舅舅的水,没、没有了。”

宋雨原本维持绅士的手掌,忽而托起她小屁股,将她抬高寸许,他抓拉她衣服,同时啃咬她瓷白的锁骨,湿热的气息拂散,“宋蕉蕉,我要喝水。”

“我……我帮你拿舅舅!”

宋蕉蕉没有勾引宋雨的记忆。

她根本招架不住他的撩拨,浑身不自在。

“拿。”

话落,宋雨又舔了舔她一碰就发红的肌肤。

双颊通红,她微微倾斜身体,左手抓住他绷紧的左臂,右手抓弄稍远一些的,她的水杯。

感觉男人的牙齿在咬她内衣没罩住的乳肉,宋蕉蕉只觉酥麻,快哭了:“舅舅,水来了!别、别咬我……”

宋雨报复性吸吮少女白嫩的乳,听她娇滴滴的喘,吐出咬红的乳肉,“喂我。”

“行!”

宋蕉蕉猛地抓起水杯,送到他唇前,“舅舅,喝水。”

软绵绵的语气,尽是慌乱与哀求。

他重复,“喂我。”

她眼眶红红,卖惨,“舅舅,我手疼……”

出于本能,宋雨将她摁坐在桌子,“哪里?”

她就近抓住他手腕,重重咬一口,趁他吃痛,两脚蹬地,飞快跑到床边,抓起藏在被窝的手机,准备跟蒋周通风报信。

却看到蒋周半个小时前的信息:【蕉蕉,舒梦摔倒了,挺严重。我送她去医院,今晚应该赶不上了。】

宋蕉蕉:“!”

她现在需要的何止是今晚赶过来,是未来舅妈立刻、马上出现!

宋雨没抓住鱼儿般溜走的小姑娘,喝完水,循着少女香甜的气息,视线瞬间锁定站在床边的小姑娘,“这么主动?”

他压低的声线,暗藏汹涌的欲,又撩又苏。

可宋蕉蕉瑟瑟发抖。

前几天她试药,混了一丁点在橙汁,她就给自己破处了。

现在,据蒋叔叔说不举36年的老处男舅舅,几乎吃整颗,肯定需要做爱。

舒梦姐姐来不了。

这房间,乃至这寺庙,只有她是女的……

她要救舅舅吗?

不行!

是……乱伦。

舅舅醒来一定会打死她和蒋叔叔。

她突然埋怨蒋周关键时刻掉链子!

她怕舅舅呕出加料的水,豁出去,亲他缠他、闹他骗他喝下整杯水!

结果!

给自己挖了坑……

眼见宋雨走近,她飞快跑到门口,低头开门,向小魏求救:“哥哥!大哥哥!舅舅疯了!救救我……唔!”

她紧张得掌心出汗,拽插销滑了两下,说话更是语伦次。

短短几秒,男人追上她,滚烫大掌捂住她的小嘴。

宋雨提起她,任她两只腿儿乱踹,大步走回床边,将小姑娘扔在柔软床被,身体随之倾覆,漆黑的眼眸尽是情欲,“不准说话!”

“舅舅,为什么?”

她被压得严严实实,口吻可怜,试图唤回宋雨的理智。

“你的声音很像宋蕉蕉,老子干你,会觉得在乱伦。”

说话时,宋雨撕裂她松垮的薄毛衣——他白天怕她冷让小魏送来逼她穿的,现在却亲手……脱了。

宋蕉蕉胸口起伏,泪光闪闪,嗓音软软,“可是舅舅,我是宋蕉蕉呀。你最疼、最疼我了,不能欺负我……”

“欺负?”

宋雨意味不明轻哼一声,掌心隔着纯白布料罩住她小巧的右乳,修长的指腹碾磨她左乳上方暧昧的咬痕,“胸可真够小的。”

“舅舅!”宋蕉蕉一时恼羞,“你凭什么说我胸小!你比我小!”

宋雨顶高碍眼的胸衣,呵出的热气拂散,烫得她软哒哒的奶头瞬间挺立。

看到两抹粉嫩,他彻底勃起,粗长一根顶弄她平坦小腹。

“你这臭脾气,挺像宋蕉蕉的。”他盯住软软颤颤的两颗小樱桃,“看来研究过我。”

胸前、腿心,陌生的燥热,侵袭着宋蕉蕉。

她很快没了小脾气,意识到自己可怜的处境,“舅舅,我就是蕉蕉……”

蓦地,男人张嘴,大口含住她白里透粉的右乳,吞吐两下,舌尖情色舔软初初挺起的奶头。

“舅舅……”宋蕉蕉双颊红透,渐渐尝到情欲的涩味,茫然低语,“不要,好疼……”

宋雨抵出被吮得湿润红肿的肉粒,“确定不是爽?”

“不是!”宋蕉蕉鼻音浓重,“坏舅舅!”

宋雨拧眉,“你非要学宋蕉蕉跟我对着干?”

即将要把她吃干抹净的是最疼她的宋雨。

哪怕他又开始舔咬她左胸,她仍然没有被强奸的概念,她更希望他清醒过来,停止这场会被定义乱伦的性爱。

甚至,她为自己辩驳:“宋蕉蕉哪有和你对着干!宋蕉蕉要你爱卫生、吹头发、不说脏话……全部是为你好。”

宋雨:“……”

怎么连小祖宗的精髓都拿捏了?

他头疼欲裂,忽然站起,单膝跪在床边,右手托起她后脑勺,左手释放硬烫的性器。

见她红唇紧抿,指腹重捏她下巴嫩肉,趁她爱吃痛低吟,暴涨的阴茎直接顶开她湿热的小口。

“唔!”

本来宋蕉蕉还想看,让她蠢蠢欲动、脸红心跳的大鸟,勃起会是什么样子。

可宋雨直接捅进来,她用舌头推挤粗大的性器,简直蚍蜉撼树。她被迫保持非常难受的仰头姿势,承受他次次深喉的抽插顶弄,“呸”了好几次扎人的茂密毛发,阴毛照旧会在他插进来时扎嘴唇,散在脖颈。

她难受死了,短短几秒,对他的性器官,对他的勃起,对他的尺寸,通通失去兴趣。

“呜呜呜……”

她试图哀求,只能发出拟声词,而且嘴角不受控制地流出口水。

宋雨插爽了,拔出湿淋淋的性器,棒身撞了撞她下巴,“还喊舅舅吗?”

喉咙处火烧火燎的疼,彻底“征服”杠精宋蕉蕉。

她乖乖的,“不、不喊了。”

宋雨上火。

小姑娘抗拒口交,他原本想她要是乖,就不继续了。

结果她服软,他更想射她一嘴。

阴茎跳动两下,击打她湿软红唇。

宋蕉蕉怯生生开口,“……我不要这样。”

“第一次?”

他问。

冲她稀烂的口活,不是第一次也离谱。

她摇头。

“你要是宋蕉蕉,就被我打了。”宋雨捞起她细细颤颤的双腿,掌心若有若摩挲她的私处。

“你凭什么打我!”

宋蕉蕉本能顶嘴,随即被陌生情潮覆灭。

眼前蒙雾,她慌张不已:我没吃药啊!我为什么会因为舅舅碰我,就想做爱?

他轻易剥落她两件裤子,漆黑深邃的眼眸,映着她粉白毛的阴户。

良久,他哑声:“你怎么跟宋蕉蕉一样,没长毛?”

“因为我就是宋蕉蕉,”她忽然困惑,“舅舅怎么知道我不长?”

她很早就自己洗澡,在家里也会穿好衣服。

舅舅……看不见的呀。

“你真是宋蕉蕉?”

他嘴唇离她两片阴唇极近,说话时热气丝丝渗入缝隙,酥得她分泌一股春液。

她隐约知道,她不是尿失禁,是抵抗不了亲舅舅的诱惑……

敏感的脚踝突然被男人粗糙的指腹碾磨,宋蕉蕉挣扎,“舅舅!我是宋蕉蕉!你亲外甥女!”

“是吗?”宋雨折弯她双腿,蛰伏蓄势的阴茎,顶进少女湿软的穴口,“那老子也肏。”

强势而猛烈的结合,令宋蕉蕉浑身颤栗。

她眼底起雾,小手本能攀绕他手腕,娇滴滴的求,“舅舅,不要,好疼……”

宋雨便纵欲火焚身,也知道:他刚刚捅破小姑娘的处女膜,进入她从未有人探索过的阴道。

阴茎才入一小截,她就扭得厉害,生涩紧致的肉壁更是层层推挤。

宋雨“嘶”了声,没觉得她难伺候,只是没忍心直接插进去,粗暴地用原始快感征服她。

“你怎么骗我?”他把她双腿盘到腰后。

“什么呀?”

宋蕉蕉疼得掉眼泪。

但她习惯把他当成疼爱她纵容她的舅舅,发脾气、撒娇,全冲他来。

这会儿她鼻音浓重,小脸通红,尽是初次承欢的娇软和可怜。

而性欲暴涨的宋雨,更想摧毁她。

右掌挤进少女湿滑的裸背,他轻易把她捞进怀里,杵在浅浅穴口的阴茎,趁机顶进一点。

“舅舅!”小姑娘下巴垫在他肩膀,穴肉吸咬侵犯的巨根,“你再欺负我,我就咬你!”

“那你骗我你不是处女,我是不是也该咬你?”

宋雨说话间,头颅微低,埋在少女雪白乳球间,舌头舔舐并不明显的乳沟,脸颊蹭得她软哒哒的奶头挺立,他直起腰与她对视,变成单手捏玩她两团小胸脯。

两指同时抵弄两颗小樱桃,他撩唇:“咬这?”

“唔!”

宋蕉蕉哪里招架得住这些?

随他亵玩的指法,娇喘连连。

黑眸盯紧她潮红的小脸,他诱惑,“想要舅舅舔大你的胸吗?”

被戳中心思,宋蕉蕉臊得面红耳赤,完全忘记她在跟宋雨做爱,怯生生又饱含期待地问:“舅舅,真的可以吗?”

她一放松,咬紧他的穴肉也柔软些,他顶胯,粗长的阴茎终于进去一半。

很爽。

她又紧又热又湿。

且眉眼情态像极了宋蕉蕉。

就算不抽插,再任由她纯涩推挤,他估计也会射。

“试试不就知道了?”他见她蹙眉,赶在她叫痛之前,分散她注意力。

宋蕉蕉却只在乎一点点进入她身体的粗长棒身。

脑海涌现小黄片里,丑陋粗俗的男人欺负大胸美女姐姐的糜艳场景。

她想看看不到的入口,她中春药那晚、手指也没有找到的入口,舅舅不仅找到,并且与她性交。

她问过舅舅,她怎么不会疼。

舅舅说,他认可的、爱她的男人就行。

这世上舅舅最爱她,掰折她的腿,插进她身体时,她还那么疼!

可渐渐的,他舔她、玩她、骗她、哄她,她放下警惕,在他试图全部进入她时,她居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她咬紧下唇,蜷缩脚趾,硬生生挺过这阵酥麻。

她怎么可以快乐呢!

他可是她的舅舅。

她慌乱,故意大声控诉:“舅舅,我以后会有大胸的!不用你舔!你不要再跟我做爱了!太疼了!你找蒋叔叔吧!”

“别提蒋周。”他稍稍撤离性器,察觉她软肉吸附、挽留,“蕉蕉,你不是想要?”

“不,不想要。”她心虚反驳。

少女漫出的淫水,是最好的润滑剂。

宋雨眼神晦暗,掐紧她的小腰,骤然顶胯,整根埋入,用深深结合的肉体碰撞声,回应她的口是心非。

“舅舅,轻、轻点呀……”

宋蕉蕉被撞得全身颠晃,柔白小臂本能环紧他脖子,可怜哀求。

可她在他面前总是娇气,喘息不止的话语,催情效果比春药更猛烈。

深陷湿软的阴茎撑开她密密吸咬的肉壁,宋雨闷哼一声,轻轻含住她红透的耳垂,“有人来了。”

宋蕉蕉:“!”

她欲哭泪。

为什么不早一点……

现在舅舅真把她吃干抹净,还脱光她欺负她。如果谁进来,她下药理亏在先,还要被别人看光光……

她一紧张,穴肉再次绞吸他粗涨的棒身。

他微微拧眉,仅仅杵在紧窄甬道内,没有继续操干,欺负小姑娘,“怕了?”

泪眼汪汪点头,她原本挣扎,这会儿投怀送抱,两团雪乳几乎被她碾平在宋雨胸膛。

少女乍看会酸、会涩,尝起来很甜很香的两颗小樱桃,紧贴他胸前两粒。

带给他别样的颤栗。

面对心口蔓延四肢百骸的酥麻,宋蕉蕉亦是措。

“哒哒哒——”

果真听到逼近的脚步声,她提起一颗心,小脸埋进他颈窝,“舅舅,把我藏起来!”

他咬她耳朵,“不藏。”

宋蕉蕉一愣。

耳畔神奇地响起那声“不剃”。

声线、语调,如出一辙,一定是舅舅说的。

舅舅以前“血洗”的八卦,蒋叔叔喝醉跟她炫耀,蒋叔叔清醒旁敲侧击,她骗蒋叔叔她不懂。

其实她很害怕。

她怕舅舅真的杀人放火。

她希望舅舅做个好人。

所以,她会借口老师新教什么知识,然后絮絮叨叨说给舅舅听。

他基本纵容她。

偶尔不耐烦了,会说“不想”、“不要”,或者现在“不藏”,言简意赅、冷漠情。

但她确定,她没要舅舅剃过什么。

难道是她做梦?

……

“虎爷。”

宋蕉蕉还没想明白,小魏恭敬的声音隔门响起。

她吓得不轻,心口收缩,小手抓不住他大大的手掌,转而缠紧他名指,柔软指尖摩挲他指腹薄茧,“舅舅……”

一切尽在不言中。

宋雨“噗叽”拔出湿淋淋的性器,将赤裸的小姑娘放在床榻,严严实实盖上薄被。

她乖乖任他摆弄,视线追逐他仍硬挺的“凶器”。

它很粗很长,棒身黏满可疑液体,和一丝血迹。

她的第一次没有给手指,给了舅舅?

宋蕉蕉暗暗叹息,一个比一个差!

宋雨很快提上裤子,她再看不到他比小黄片男主好看点的阴茎,到看到几根卡在裤腰的耻毛。

想到那一丛扎人的毛发,她撅了撅嘴,想剃掉!

等等。

她在梦里想剃舅舅的阴毛?

难道她是个觊觎舅舅很久的变态吗?

宋蕉蕉一阵脸热,扯高薄被遮住半张脸,只露出扑闪扑闪的大眼睛。

“说。”

宋雨坐在床边的椅子,微微倾身,像是关怀她的长辈,右手却伸进被子,夺走她攥在手心准备要穿的小内裤,手指微曲,在被他肏肿的穴口绕圈。

彻底断了宋蕉蕉求救的后路。

她气鼓鼓瞪他,又埋怨起蒋周,给的什么破春药!

“虎爷,我……”

“啊!”

小魏才开口,宋雨一根手指突然插进她紧缩的小穴。她猝不及防,呻吟出声。

“虎爷,蕉蕉小姐是哭了吗?”

小魏清楚宋雨最在乎宋蕉蕉,先放下自己的事。

宋蕉蕉丢脸死了,抓过宋雨垂在身侧的左手,重重咬他虎口。

他没躲。

但!

她咬一下,他的手指就她阴道往里戳,毫规律刮她敏感点。

她反击,贝齿几乎破开他皮肤。

他慢悠悠挤进第二根手指。

宋蕉蕉:“!”

两根修长灵活的手指抽插进出,冲击感直逼他的大家伙捅她、戳她。

她松开他的手,哼了声,盯住纯白的墙面。

“虎爷?”小魏根本不知道这对舅甥在调情,一本正经担心。

如果宋雨再不回应,他准备破门而入。

“她摔了。”宋雨用印有齿痕的手背堵住她微撅的小嘴,“说事。”

“虎爷,我今晚可以下山吗?”小魏诚恳。

宋雨两根手指玩得她出水,插得啧啧有声,一张脸显得平静,狰狞的性器却蠢蠢欲动,想要顶破裤子,埋入少女甜软的蜜地。

“可以。”

找完刺激,他巴不得小魏消失。

“虎爷,您想派谁替我?”

“不用。”

宋雨漫不经意地回,目光锁定她腮帮子鼓起的脸蛋,拔出润湿的两指,掌心紧贴她温暖颤抖的阴户,抚过细滑的小腹,罩住小巧的乳,修长五指骤然嵌入乳肉,将她喷出来的淫水,涂抹在她颤颤挺立的奶头。

小魏回答:“谢谢虎爷,我明天尽快赶回。”

“嗯。”

脚步声渐远。

宋蕉蕉扒开他滚烫的大手,“舅舅,你跟哥哥说话脑子很清楚,你也……也欺负我了。你是不是好了?舅舅,我再问一遍,知道我是宋蕉蕉吗?你后悔吗?”

爱和性,她都仅有理论知识。

她清楚她如果馋舅舅的身体,是个变态。

可她不清楚,她喜不喜欢舅舅。

她思考过。

如果是蒋叔叔想碰她,她应该想骂死打死他,然后再也不理他。

他们一样照顾她长大。

至少,她是“纵容”舅舅的。

宋雨掀开被子,握住她脚踝,弯折她右腿,斜压在枕头,嗓音沙哑,“我为什么会脑子不清楚?为什么会不好?”

她以为他兴师问罪呢,眼神躲闪,“啊,你问蒋叔叔!”

盯住小姑娘裂开的粉嫩细缝,宋雨脚踩裤脚,彻底脱掉裤子。

阴茎弹跳两下,他手指稍微在她娇穴扩张,粗长一根便直接破开她柔嫩的内壁,“别在我床上,提别的男人。”

小姑娘吃痛呜咽。

她泪汪汪打量神情严肃,掰折她一条腿、狠进狠出的舅舅,委屈地想:老男人果然猜不透!

是的。

她根本看不出宋雨仍受药效影响,还是气她下药、跟她做爱惩罚她。

毕竟她早恋,舅舅一句“你不是好奇”就可以逼她看小黄片。

他身体力行“教学”,她觉得是他的脑回路。

“舅舅,舅舅,舅舅……”

他的尺寸,性交就会让她不舒服。

但她没有第一次被他插入那么疼。

而且宋雨心旁骛大开大合操干她,直肏到她尝到性欲之欢,又撒娇又叫床,症状比他吃春药明显。

她又觉得不对,唯有不停喊舅舅。

试图拉回他的理智。

宋雨一个深顶,硬烫阴茎戳软她子宫口,回应她几十遍的呼唤,“宋蕉蕉。”

“唔!”宋蕉蕉被弄疼了,揪起小眉头,不情不愿地应。

宋雨绷紧下颚线,在她阴道射精。

一股又一股的浓精击打她内壁,烫得她穴肉收缩,整个人随之陷入情潮、全身细细颤栗,只有脚趾用力蜷缩。

“舅舅,你……”

怎么可以在我体内射精。

会怀孕。

我们血脉相连,生出的孩子,不会被祝福,也可能不健康。

此念一出,宋蕉蕉意识到自己在设想生下宋雨的孩子。

她怔然,盯住他线条分明的英俊面容,困惑而茫然。

难道,她对“舅舅”的纵容,是没有底线的?

蒋周经常说,如果没有他,舅舅就会宠坏她。

她也想宠坏舅舅?

“我什么?”宋雨今晚第一次射精,又多又汹涌,拔出阴茎时,汩汩流出精液的湿红穴口闯入视线。

宋雨又硬了。

敲钟声蓦地响起。

一下一下,沉静而有力。

似要洗涤每位信徒的心灵。

宋蕉蕉慌乱,瞥见地上舅舅抄完的佛经,更觉罪过。

蒋周信佛。

提前为宋雨忏悔,他并非有意在佛门清净之地设计宋雨破戒,并愿意减寿十年,只求免去宋雨灾祸。

宋蕉蕉听得七七八八。

她其实不信。

只是现在的钟声,令她触动。

她悄悄祈求佛祖,如有惩罚,全都给她。

舅舅比她大20岁,她可以减寿20年。

舅舅是她唯一的亲人,她从来没敢想,舅舅死,她要怎么办。

那就一起死好了。

漫长的钟声终于停止。

莫名其妙的愧疚散去,宋蕉蕉忽然发现,她愿意为之折寿的舅舅,让她横向跪趴在床榻,而他正用后入的姿势跟她交合。

她里面还有他的精液,因此她的视角,不仅能看到自己摇摇晃晃的小胸脯,还能看到男人撞击出星星点点的白浊。

特别淫荡。

宋蕉蕉:“……”

宋雨不顾她犹如坐过山车的心情,大掌拍拍她白里透红的臀瓣,“蕉蕉,老子肏得你爽吗?”

宋蕉蕉:“……”

他药效且猛烈呢。

舅舅对蒋叔叔超级凶,对他才舍不得说重话、脏话。

宋蕉蕉抱紧枕头,主动撅起屁股,再试哪种姿势会舒服点。

自然是换来换去都疼。

还被男人当成主动迎合,“宋蕉蕉,你还挺会扭。”

气得她抿紧红唇,决定忍住呻吟、一动不动。

“啊!”

结果他一个深顶,她摔趴在床上,脑袋险些磕到墙。

千钧一发之际,舅舅拦腰抱起她,将她捞进怀里。

他狠进狠出,兼顾把玩她的身体。

不过眨眼功夫,就变成以把尿的姿势端起她狠肏。

宋蕉蕉初尝性事,对象就是亲舅舅,且是中烈性春药的亲舅舅。

从被撩被摸、被舔被玩,到被舅舅用各种姿势进入……

爽归爽,她身体受不住!

感觉舅舅粗长的棒身快要捣坏她腹部,她低低请求,“舅舅,我……”

“想尿尿?”宋雨掰紧她腿根的右手往前探,戳弄她两片粉嫩间的湿软,隔着她的肉触及自己的阴茎,“被舅舅肏尿,不丢脸。”

宋蕉蕉:“……”

——

补充说明:宋雨爱卫生的~

爱发电昵称:风和日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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