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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被舅舅射尿(h)病房、孕期、吸奶play(1 / 2)

宋雨张口咬住她奶尖,湿热大舌扫荡软嫩肌肤,小姑娘奶头瞬间挺立,娇娇怯怯触碰他唇舌。

单手抓住她丰盈的乳球,宋雨重重吸吮,将她的小樱桃舔得饱满润泽,却不爆汁。

他并不觉得遗憾,拢起另外一只娇乳,吐出嘴中那粒,见两颗樱桃挤压、缠绕,欲求逼红双眼,他蓦地张嘴,咬住两颗甜果。

配合指法玩弄,他耐心舔弄,没尝到一滴奶水。

遗憾之余,他想,宋蕉蕉为讨好他而生的怪病,终于好了。

宋蕉蕉软在他有力臂怀,粉面含春,任他亵玩。

待他停止吸咬她奶头,鼻尖蹭她乳沟,她稍稍回神,葱白手指插进他短短发茬,“舅舅,我想怀孕。我哺乳期,我一滴奶都不给小孩吃,都给你吃,好不好?”

宋雨:“……宋蕉蕉,我不至于跟我的孩子抢。”

宋蕉蕉不高兴了,撅起小嘴儿,“我就想给你吸!”

宋雨故作勉强:“行,反正你也舔了我三年。”

她才不跟他计较,又去摸他跳动的大鸟,想要脱他裤子。

他按住她作乱的小手,“如果你真想生我的孩子,我们结婚。”

“难道没有结婚证,你不能保证永远爱我吗?”

小姑娘气鼓鼓地顶开他的手掌,隔着裤子抓弄他的分身。

她以他外甥女的身份为他生孩子,不仅仅缺张结婚照。

等孩子出生,至少没办法光明正大地喊她妈妈、喊他爸爸。

可他不忍心再说宋蕉蕉了。

她已经努力为他做个大人,只是面对爱他这事,仍然会任性骄纵。

他愿意宠着。

“我能保证。”

阴茎硬得发痛,宋雨终于放弃跟她讲道理,指引她帮他脱裤子。

宋蕉蕉对他那丛阴毛,又爱又恨,这会儿占据先机,揪扯两下,小脸几乎埋在他胯下之物,“你们乖乖的,待会别扎我。”

很娇气。

在宋雨眼里,又有致命的性吸引力。

他想,捅进她张合的小嘴,插得她说不出话,只能溢出零碎的呻吟。

思想巨人,行动矮人。

宋雨最终捞起扑棱得快要摔的小姑娘,扶着阴茎怼到她闭合的小穴,“抱稳我。”

“哦。”

小姑娘脸蛋红扑扑,桃花眼流露几分羞涩,穴肉却热情裹吸巨根。

宋雨顶胯,整根深埋,撑开她紧咬的肉壁。

他们性生活已经非常和谐,只是他尺寸对她来说还是偏大,他前戏做得很久,她里面又湿又热,能接纳他,但可能经不起他密集的操干。

宋雨杵在阴道深处,等软肉适应,腾出手捞起她下巴,啄吻她莹润红唇。

宋雨忽然觉得。

他再也不配嘲笑蒋周是宋蕉蕉的舔狗。

熟悉的情热袭来,宋蕉蕉主动扭着小屁股,先吐出小半截阴茎,又狠撞深吞。

“啊……”她揪起小眉头,“舅舅,好疼……”

他掐她屁股,“你没轻没重的,能不痛吗!”

说罢,他掰紧她软颤细滑的臀瓣,或浅或深,随意操弄她娇嫩小穴。

被插数十次后,宋蕉蕉迎来高潮,以为他快射精,双腿勾紧他耸动的腰,“舅舅,不准戴套,射进来!”

宋雨顶胯,巨根戳弄她痉挛收缩的嫩肉,嗓音粗哑,“老子还没射。”

她撅起小嘴,“哦。”

他咬住她软嫩嫩的唇瓣,“再肏爽你,老子就射,嗯?”

潋滟乌眸含情,宋蕉蕉舔嘴唇,“套内射?”

“宋蕉蕉,你记住,这种话,你说一次,老子操死你一次。”

警告完,他敛去温柔,狠掐她屁股,阴茎稍稍后撤,继续猛进猛出。他想把她摁在鞋柜操服,又觉得鞋柜太脏,双臂将她身体抬到易于操弄的高度,边走边插,要把她扔回床上。

可惜他高估自己的自制力。

没干到宋蕉蕉第二次高潮,他就要射精。

于是就近把她端起、放在楼梯扶手,挺腰,粗涨棒身顶进紧窄甬道,他绷紧下颚线,任由精液喷射在她体内。

没戴套。

她肉壁被他精液烫得瑟缩,紧咬他跳动的阴茎。是循环的、双向的快乐。

海岛的家,楼梯扶手是宋雨爱玩的地点之一。

新房子格局不同,她适应一番,便配合岔开双腿,承受他有力的操干、吞进一股又一股的滚烫精液。

“舅舅,想要……想要更多……”欢情令她眼眸蒙着雾气,“我想生你的孩子,我想喂你奶……舅舅,别停,继续干我……求求你……”

持续射精结束。

宋雨一巴掌趴在她嫩滑的屁股蛋,“让你别骚!”

宋蕉蕉来劲了:“谁骚了?那你别亲我!别碰我!别插我!别射精到我的阴道!”

宋雨:“……对不起。”

掌下娇躯颤颤,他俯身亲吻她扑簌的长睫,“宋蕉蕉,我了。”

如同每一次和宋蕉蕉“顶嘴”,他滑跪道歉。

她缠紧他的腰,笑声如银铃:“舅舅,你不经吓。”

宋雨:“……”

终于他决定,闭嘴做爱。

从楼梯扶手到墙上,再到纹路繁复的门背,最后是柔软舒适的大床。

他疯狂操干她,内射她。

她亦是疯狂撩拨他。

每当他要停歇,她要么用穴肉绞吸他性器,要么言辞放浪,非缠他继续干。

这一夜,他们当成共度的最后一夜,疯狂做爱。

娇气的宋蕉蕉,破天荒清醒到结束。

宋雨头次体会到精疲力竭,仍揽了揽她湿漉漉的腰肢,“带你去洗澡。”

宋蕉蕉浑身酸软,只余一口气,“我不要……我要吞着舅舅的精液……睡觉……”

小姑娘可怜的小穴,不停被射精,不停被插,不停被自己的淫液冲刷。

导致穴口堆积的黏糊糊的液体,宋蕉蕉分不清是谁的,更分不清是第几次留下的。

但最后一次舅舅内射,她并拢腿,清晰感受滚烫精液在体内流淌。

宋雨捂住她翕动的小嘴儿,“闭嘴吧你!”

她这会儿没力气跟他杠,呜咽两声,抱紧他手臂,横在胸口。

“松手,”察觉她抱得更紧,他认输,好言好语地哄,“不洗澡,给你盖被子,别生病。你要是怀孕,就不能吃药了。”

“唔。”

被顺毛的小姑娘乖乖撒手。

很神奇。

这回生病的,是宋雨。

宋蕉蕉睡得不安稳,做梦被火烧,醒来被火炉般的宋雨抱着。

“舅舅?”

“宋蕉蕉,我发烧了。”

他嗓音低哑,带着少见的柔软。

像是……撒娇。

应龙倒台之前,宋雨受伤是常事。

但他不会让宋蕉蕉见到一滴血。

那时候的粘人精小娃娃,不记事,也不会察觉他养伤期行动迟缓。

宋蕉蕉记事后,他基本没在她面前狼狈过。

除了他误以为她暗恋他,照网上帖子打拳不洗澡、故作邋遢那几天。

现在他病势汹汹,抱着她舒服又安逸,甚至懒得起床找药吃。

见她醒了,他更是毫心理负担地坦诚病情。

这可把宋蕉蕉心疼坏了!

她跪趴在他身旁,软绵绵的娇乳荡在他胸膛,奶头时不时摩擦他滚动的喉结,她浑然不觉勾引,手背贴上他额头,果然一片滚烫!

“舅舅!呜呜呜……”

突然的心疼令她泣不成声,半句心疼的话都没说出口。

宋雨抬手,粗糙的指腹碾过她细嫩眼角,“哭什么。老子又没死!”

宋蕉蕉气红小脸,“呸呸呸!死什么死!舅舅你不是要为我活到八十岁吗!”

另一只手整个罩住她圆挺右乳,两指熟稔夹弄软哒哒的奶头,待甜果颤巍巍挺立,他说:“宋蕉蕉,老子是发烧。下面能用。你再哭下去,老子操死你。”

她忍住胸前酥麻,轻哼,“那你就肏死我好了。一起死!”

太阳穴隐隐作痛,宋雨再次认输,轻哄,“宝贝,你先洗澡穿衣服,然后去我房间找医药箱,好吗?”

“哦。”

见小姑娘乖乖坐在床上,低着小脑袋找拖鞋,宋雨强调,“你必须洗澡穿衣服。你昨晚没洗,下面黏着精液,不难受吗?”

难受。

可能怀孕就值得。

而且你的精液,你再射几轮,我也喜欢。

宋蕉蕉抿紧小嘴儿,不跟他抬杠了,穿上拖鞋,冲进浴室洗战斗澡。

二十分钟后。

宋蕉蕉抱着医药箱回来。

她穿着纯白连衣裙,没穿胸罩,走近他时,他看得见顶起布料的粉嫩奶尖。

很快她跪坐床边,膝盖撑开布料,乍看缩成一团,恍惚间他以为她还是五六岁的小团子。

再抬眼,小脸粉扑扑,水汪汪的大眼睛不停掉金豆子。

可不就是孩子。

宋雨掐了掐她仍有婴儿肥的脸蛋,“不许再哭了。”

“哦。”宋蕉蕉吸吸鼻子,翻出温度计。

其实她什么都懂。

但看着从来顶天立地的舅舅病倒,心酸难过根本止不住。

39.6℃。

快烧傻的男人,居然能指导她安慰她。

宋蕉蕉愧疚又心疼,终于忍住眼泪,找出退烧药,“舅舅,我们先吃药。如果不行,待会我帮你洗澡穿衣服,我们去医院。”

“不对!不能空腹吃药!”宋蕉蕉本想先拿面包给他垫垫,记起她生病时他悉心照料,弯腰亲吻他滚烫的额头,“舅舅,我去煮粥,你等等我,好不好?”

“好。”

厨房。

宋蕉蕉笨拙地淘米,手机忽然震动,她没管。

等电饭煲开始工作,她才看。

林铭申请加她微信好友,并且说——

【你是宋语的替身。】

宋蕉蕉同意林铭的申请,乌黑眼珠一不盯住“替身”二字。

林铭发来一条语音。

宋蕉蕉没有听,直接回复他:【我长得像你,你非要说替身,我该是你的替身。】

林铭:【蕉蕉,如果你不是语儿的孩子,哥哥会照顾你吗?】

面对梵音觊觎宋雨,她生气且激动。

可现在,她很平静。

其实有那么一瞬,她承认是替身。

舅舅弄丢妈妈,自责十年。

如果她是他随手捡的小孩,他不会养她、更不会为了养她变得更好。

但她很快想明白。

舅舅若不爱她,怎么会为她付出一切?

昨晚到今早,他已经愿意坦露他的脆弱。

即便舅舅对妈妈真有特殊感情,妈妈也没有陪舅舅十八年,以及剩下的五六十年。

林铭的语音一条接一条,她全都忽视。

粥好了,宋蕉蕉拔掉插头。

雾气氤氲,小姑娘鸦羽般的长睫濡湿,一双含情的桃花眼也湿漉漉的。她拿起手机,非常认真地打字。

【林铭,我以前没有爸爸妈妈。我再也没有机会有妈妈了,你愿意做我爸爸吗?】

海城某栋别墅内。

暂时放弃和宋蕉蕉笼络感情的林铭,怀里揽着十六岁的少女。

他和乐君信,人以群分。

他不否认,他更变态。

尤其失去宋语后。

宋蕉蕉的消息,横看竖看,不过是冰冷的方块字组成。

可配上小姑娘生动的、像他又像宋语的脸,猝不及防戳动他冰封的心。

做爸爸是什么感觉?

林铭冷冷勾唇:宋雨和宋语,谁都没给他机会!

林铭忽然揪紧怀中少女长发,将她拽下沙发,瑟缩中的少女,跪趴在他腿间。

分身享受少女纯熟的、没劲的口活,林铭回宋蕉蕉。

【愿意。】

宋蕉蕉眨眨眼。

林铭发语音大段大段的,这短短两个字,憋了足足五分钟。

他肯定犹豫过,最终做出决定。

她没什么遗憾了。

【如果你要伤害舅舅,那我宁愿你从未出现。我会不惜一切保护舅舅。我长得像你,但我属于舅舅。】

宋蕉蕉发完,没指望林铭回复,端起托盘,去找宋雨。

她一回卧室,先把托盘放在床头柜,再坐在床边,低头观察脸色如常,唇色微白的男人,轻轻问:“舅舅,你还好吗?”

“好。”

小姑娘搓了搓白嫩嫩的小手,“那我扶你坐起喝粥?”

“行。”

听他语气恹恹,她以为他难受,连忙倾身,双臂缠抱他的腰,咬牙使劲。

……有点沉。

她揪起小眉头,没撒娇,继续用力。

倒是宋雨。

躺在宋蕉蕉被子,迷迷糊糊打盹,脑子里全是干哭宋蕉蕉的一幕幕。

他刻意冷淡,想让胯下之物消停点。

偏偏这会,她抱不动他,两团绵软挤压他胸口。

摩擦中,小姑娘奶尖颤巍巍挺立。

是圆鼓鼓、粉嫩嫩,宛若爆汁的樱桃。

温香软玉在怀,宋雨强忍操服她的念头,右掌撑床坐起。他确实病得厉害,又要连带宋蕉蕉一块抱,平时一秒钟的事,硬生生拖延到十秒。

“成功了!”

宋蕉蕉以为终于“抱”起宋雨,高兴地扑进他怀里,双臂亲昵地环住他脖子。

“舅舅,我可以照顾你!”

宋雨沉默良久。

没忍住掐了掐她薄红的小脸蛋,“宋蕉蕉,你喷奶了。”

“啊。”

小姑娘松开宋雨,一脸茫然,低头观察胸前两团,顶端布料被奶水濡湿,透明而色情。

双颊飞红,她忧心忡忡,“我不是好了么?”

昨晚舅舅吸了半天,都没有。

怎么现在……

难道舅舅生病,她身体自觉催奶,想让舅舅如愿?

显然,宋雨也把宋蕉蕉意外的喷奶当成恩赐,他摒去找呈清云算账的念头,拨开细细的吊带,轻易释放奶香四溢的两团雪色。

右手罩住丰盈绵软的左乳,五指嵌入嫩生生的乳肉,他有意避开爆汁的樱桃,奈何她汁水又多又甜,没两秒,他手指浸染汁液。

右手持续亵玩白嫩嫩的乳球,病情导致几分柔软的目光,缠绕她挺在他面前的左乳乳尖。

她娇气,他随便捏两下,她就浑身颤栗,俨然忘记催他喝粥。

伴随他揉胸节奏,她奶头颤颤往他唇缝。

宋雨张嘴就咬住被奶水浇成薄粉的乳粒,大口大口吮吸。

“唔!舅舅……”

宋蕉蕉左手撑在床沿,右手虚虚抱住他耸动的头颅,身娇体软任他摆布,仅红唇张合,溢出娇媚呻吟。

男人沉浸吸奶。

源源不断的清甜奶水,治愈他的渴和热。

待他使劲嘬吸也吸不出一滴奶,他吐出湿润的奶头,安抚性亲吻两下,仿佛夸赞。

继而撤回奶水淋漓的右掌,含住熟透酥软又可爱至极的甜果,继续舔吸。

右手抱了个空,宋蕉蕉双手撑在身后的床被,挺着胸供他吸奶。

哺喂宋雨的快感,盖过情热带来的欢愉。

她痴望他贪恋她乳汁的模样,忽然不想治好这个“病”了。

如果伤身体,正好,她有机会和他一起死。

她思考过,若他先离世,她不自杀,活着记得他。

但她不抗拒为与他共死做傻事。

余光瞥见冒着热气的白粥和卖相一般的荷包蛋,宋蕉蕉如梦初醒,双手捧住他吮吸而微微凹陷的脸颊,“舅舅,吃早饭!”

宋雨舔走挂在粉嫩奶尖最后一滴白汁,意犹未尽,“我吃过了。”

小姑娘撅嘴,“舅舅,我做了好久好久。”

其实,淘米煮粥挺省事。

等林铭回复,煎荷包蛋才狼狈。所幸,她笨拙操作下,鸡蛋熟了,人也没溅到油。

宋雨抓起她肌肤胜雪的小爪子,细细端详。

宋蕉蕉自由的左手,同时覆盖他跳动的棒身。隔着两层布料,她仍然能感觉到小怀瑾的热情和躁动。

“舅舅,你想要。”她细声细气,“等你吃完药,可以和我做爱。你累了,我就抱着你睡。你病几天,我就陪几天。”

打算吃只是先检查她是否受伤的宋雨:“……你喂我?”

“好呀!”

小姑娘点头如捣蒜,桃花眼潋滟情意,美丽又真挚。

宋雨扯高枕头垫在腰后,靠在床头,放松且惬意。

屁股往前挪,宋蕉蕉仍然紧挨他,正要拿筷子,忽然看见被他吮红的奶头……她连忙勾起两根吊带,薄透的布料遮蔽效果甚微,但聊胜于。

小姑娘继续俯低上身,用筷子戳形状诡异的蛋。

眼前是两抹颠晃的胭脂色,宋雨血气上涌。

然而当她将放了小块蛋白的一勺粥送到他嘴前,用湿漉漉的眼眸看他,他什么邪念都没了。

乖乖张嘴。

宋蕉蕉很享受照顾宋雨。

碗底见空。

她抽出纸巾,擦拭他微微湿润的嘴角,温声细语:“舅舅,要不要看会电视?”

宋雨隔着湿濡的布料掐她奶头,“你陪我躺会。”

“好呀。”

半个小时后。

宋蕉蕉在他怀里睡得香甜,宋雨亲亲她鼻尖,独自吃药喝水,然后躺回被窝,抱着她睡觉。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宋雨这次发烧,缠绵数日,宋雨不准宋蕉蕉请假,答应她走读。

小姑娘两地跑,从笨拙到熟练,照顾舅舅。

蒋周听闻宋雨病情也要赶来看望,结果宋雨不想蒋周来破坏二人世界,通过小魏给蒋周使绊子,让蒋周留在公司“鞠躬尽瘁”。

两周过去,宋雨病愈。

窗明几净的客厅。

宋蕉蕉叉着小腰、板着小脸与宋雨对峙。

宋雨:“……宋蕉蕉,我得有始有终。”

她坚持:“你现在身体不好,你不能再做这么辛苦的活!”

闻言他挑眉:“宝贝,昨晚谁哭着说不要,又哭着求我轻点的?”

“那不一样。”小脸蒸红,她声线飘忽,“我会让你疼吗舅舅?你在学校工地,要是磕着碰着,我可就没舅舅了!”

宋雨掐她脸蛋,“你咒我?”

“你再说一遍?”她睁大顿时水汪汪的桃花眼。

宋雨照例滑跪道歉,“对不起,今天我陪你去学校,我去辞职,行吗?”

“这才差不多。”胜利的小姑娘,撅起粉嫩嫩的唇瓣,“吧唧”亲了他右脸,“舅舅我爱你。”

全程见证她变脸的宋雨:“……”

下一秒,他捏住她软嫩下巴,狠狠欺负要人命的小嘴。

Z大校园。

宋雨挺直腰板,步履坚定。

被他牵着小手的宋蕉蕉,低垂脑袋,手指抵住红肿的唇瓣。

分别时,她气鼓鼓瞪他一眼,又缠绵缱绻叮嘱:“舅舅,一定要辞职!”

“行。”

中午,食堂。

宋蕉蕉和三位室友同桌吃饭,梵音觊觎宋雨时,宋蕉蕉也没在蒋蕴思和顾昕面前表露敌意。

她任性惯了,涉及宋雨,总会心软、顾忌良多。

现在梵音亲自说放下宋雨,宋蕉蕉没法一下子和她亲近,不过寝室活动时,心情舒坦很多。

“蕉蕉,多吃点。最近你照顾家里人,好像瘦了。”

说话间,蒋蕴思把自己餐盘里的虾,疯狂夹给宋蕉蕉。

宋雨生病能自理,她照顾他并不累,非但没瘦,反而长了两斤肉。

她正想拦住蒋蕴思投喂的手,手机震动,显示“舅舅”。

她先接听。

“你是宝贝蕉蕉?”

说话的人声音陌生。

宋蕉蕉:“……”

来不及怪宋雨害她社死,对方又说,“你老公腿被砸伤了,挺严重的,正在手术。你快过来!”

眼泪顿时夺眶而出,她声音颤抖,“在、在哪家医院。”

“市中心医院,城西那边!”

宋蕉蕉没心情吃饭了,抹走眼泪,看向或关心或担忧的三人,“对不起,我舅舅受伤了。蕴思,下午你帮我请假好不好?我得去找舅舅了。”

“好好好,蕉蕉你别哭。”

蒋蕴思心都要碎了,语伦次安慰。

宋蕉蕉胡乱点头,跑出食堂。

梵音追上来,“宋蕉蕉!你慢点!我有事跟你说!”

“你说。”

宋蕉蕉步履匆匆。

梵音跟上她的脚步,语速飞快,“你舅舅出事,可能和林铭有关。”

宋蕉蕉骤然站定,“你说什么?”

“我姐夫和林铭经常一起玩。前两天,林铭喝醉了,说要弄死宋雨。”

“我知道了!”

宋蕉蕉又气又怒,可想到宋雨还在手术室,“谢谢你告诉我,但我得先去看舅舅。”

直到坐上出租车,她才有心思给林铭发微信:【我非常、非常恨你。】

她没删好友。

林铭也没回复。

因为她打开宋雨对话框,边看他们聊天记录边掉眼泪,也没发现林铭多次【正在输入】。

市中心医院。

宋蕉蕉在手术等候区找到宋雨工友,对方见她这么年轻一个小姑娘,扯着大嗓门问:“你居然是他老婆?”

成为焦点的宋蕉蕉:“……我是他外甥女。”

工友见她眼泪汪汪,漂亮又灵气,估计接电话着急顾不上反驳。他跟宋雨不熟,没仔细思考他们的关系,把手机和手术同意书塞给她,“宋雨的手机,你记得缴费。我还有活要干!”

说完,他快速跑开。

她逐字逐句看手术同意书,豆大眼珠扑簌砸落。

“舅舅……”

来催缴费的护士看她一个小姑娘哭成泪人,不由母爱泛滥,温柔询问:“妹妹,你家里没其他大人过来吗?”

宋蕉蕉抹走眼泪,乖乖回答:“姐姐,家里就剩我了。”

护士心疼,摸了摸她细软青丝,“那你很坚强。你有钱吗,如果没有,可以等你家长手术结束再说。”

“我有的!姐姐,我现在就去交钱!”

宋蕉蕉清楚,这次她更需要做个大人。

舅舅术后,可能连哄她的力气都没了。

越想,她越难过。

护士爱怜,“我带你过去。”

“谢谢你护士姐姐,我可以自己去!”

宋蕉蕉初中,要不是蒋周拦着,宋雨给她的零花钱,就能把她砸成小富婆。

高中、大学她都住校,他给的更多。

知道她担心他没钱,他可能想证明他很富有,动不动就用支付宝给她转账。

预付两万手术费,她一点不心疼。

只要舅舅没事,两百万也没关系。

宋蕉蕉走完流程,绕回手术等候区,手术仍在进行中。

她耷拉小脸,有气力坐在椅子上。

脚步声忽然密集。

宋蕉蕉抬眸,最先看到林铭愠怒的桃花眼。

林铭指着手术室,“宋蕉蕉,我他妈没害宋雨。”

“那我就不能恨你了吗?”她正脆弱,林铭撞枪口上了,“你除了提供个精子赞助我出生,你管过我一天吗?舅舅辛辛苦苦把我养大,我们过得好好的,你一出现就挑拨离间。你还说我是我妈妈的替身,你是人吗你!”

如果宋语敢这么对他。

他肯定操到她说不出话来。

可他妈这不是宋语,她有一双宋语没有而他有的桃花眼。

这双和他如出一辙的眼睛,正不断流出眼泪。

“操,你说话就说话,哭什么?”

宋蕉蕉低垂小脑袋,声音超轻:“舅舅生死未卜,我为什么不能哭……”

林铭烦躁,“他就是伤了腿,不会死。”

宋蕉蕉抬眼,肖似他的桃花眼写满不信任。

“我他妈能查到你在这,查到他哪里受伤不容易吗?我真要宋雨死,能给你哭的机会?”

她失去耐心,“你能不能走。”

林铭扯开一粒纽扣,衣襟敞开,露出的锁骨印着暧昧吻痕。

“他要是瘫痪,你能照顾吗?”

“我能。”宋蕉蕉不想再引起围观,细声细气的,“就算我不能,我有钱请护工。林铭,你没有洗清嫌疑,别在这里流鳄鱼的眼泪。还是你想趁舅舅手术,绑走我虐待我甚至强奸我?”

林铭怔住。

她声音很轻,“强奸我”这三个字,应该只有他听见。

毋庸置疑,他得知宋雨破了宋蕉蕉的处,他想过像囚禁、调教宋语那样,对待他的亲生女儿。

但宋蕉蕉先提起,很诡异地让他良心发现。

并且不爽。

他想玩。

多少身心干净的小姑娘排着队等他选?

他何必选一个身心属于宋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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