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毕竟是实验室,他继续干,万一有人来……
傅妍决定哄狗:“爸爸,宋怀远没碰我。你看了。我产后第一次,特意留给你的。”
个屁。
“是吗?”
男人嗓音低沉,风雨欲来。
右手撑着冰冷的实验台,左手抓住他尾指,傅妍艰难支起上身。
“爸爸,扶……啊!扶我一下!”
猛地被深顶,她摔回实验台,发出自觉淫荡的声音。
傅岐冷淡,“我可没宋怀远好。”
傅妍:“……”
宋怀远是她最为真挚的初恋。
他被她放弃过。
回国几乎没为难她,甘愿成为二分之一。
她拼死拼活生下傅岐的儿子,不能再生育,抱歉这辈子没法生下他的孩子。
可宋怀远说。
“别道歉。我爱的是你,不是你的子宫。”
宋怀远安静而久长的深爱,她经常觉得配不上。
她可能更爱傅岐:这个一手带大他,从小没给她好脸,却让她依赖到骨子里的男人。
她怕傅岐生气,怕傅岐吃醋,怕傅岐放弃她。
这次傅岐吃飞醋,她嘴上骂,他真走了,她会哭。
宋怀远是她结婚证上的丈夫,她再爱他点很容易。
趁这段时间傅岐忙,她开始想要性生活,明里暗里撩宋怀远。
宋怀远并未“吃独食”。
终于氛围到了,他释放粗长的性器,要怼进她穴口,傅岐就回来了。
傅岐最懂她。
或许她弯弯绕绕的小心思,全都逃不过他的眼。
于是,她放弃求助他,屏息使劲,从攥紧他一根手指变成两根、三根,终于借他力量,将尚在哺乳期丰满很多的双乳砸向他蛰伏的大鸟。
眼见汩汩乳汁染湿裤裆。
他居然没硬!
傅妍仰起惨白的小脸,“傅岐,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盘绕她细腿的大手,重捏她软嫩下巴,“听话?”
傅妍盯住年少时就格外迷恋的大鸟,“听!”
“什么都愿意?”
傅妍伸手去拉他裤子,脸颊贴向灼热的性器,累得喘息,小手却不再支撑身体,伸进内裤,轻抚硕大顶端,“爸爸,求求你,干死我……”
话音一落,他瞬间勃起,粗烫棒身挤弄她的手。
他爽快:“行。”
傅妍:“……”
他是不是演戏?
等傅妍以极其羞耻的姿势被绑在实验台,确定他是演的!
实验室外。
呈清云明白傅岐要和傅妍做,愣了几秒,决定先带宋雨和宋蕉蕉去办公室。
因为宋蕉蕉好奇,宋雨黑着脸站定,呈清云拿出手机,站到墙边,“对了,我需要回封邮件。”
听到鞭子打实验台的声音,宋雨掐她嫩嫩的小腿,“还想听?”
宋蕉蕉舔舔嘴角,下身湿痒,羞赧道:“不、不听了。”
她被宠着长大,任性妄为。
她从不在意宋雨是不是她亲舅舅,只在意宋雨爱不爱她。
且她自私,明明可以用另一个身份光明正大嫁给舅舅,让宝宝真正意义上父母双全。
可她就要叫着他舅舅,勾着他做爱,为他生宝宝。
怀孕后,她会有一两天睡不着,反省和亲舅舅乱伦。
傅妍一声“爸爸”,简直成了她的救赎。
原来这个世界上,有一个女生,爱上爸爸,生下儿子,并长期和另外一个男人做爱。
和她一样,游走背德边缘。
宋雨重重拍她圆翘的屁股蛋,“你还知道害羞!”
实验室内父女激情做爱,她听得浑身虚软,被舅舅一打,她没像往常似的念叨,拼命咬唇,涨红小脸。
她一时意乱,不代表她偏向粗暴风的性爱。
比起鞭打和抽打,她更喜欢亲吻和爱抚。
她这会要叫出声来,舅舅今晚得疯。可能走不了两步,就端起她按在墙边疯。
但宋雨多了解小姑娘。
从前她一撅小嘴儿,他就能猜透她的心思。
她趴在他背上,挺立的奶头顶起薄薄的罩杯,碾着他皮肤;嫩生生的细腿晃荡,脚踝处洇着淡淡绯色;湿热甜美的气息拂散后颈,呼吸微喘。
说不定已经高潮。
宋雨握紧她脚踝,往前拽,使得她双腿岔开,绷紧的阴户砸向他臀线。
饶是宋蕉蕉柔韧性不,也痛叫出声。
可她脑海全是打码画面,这一喘又娇又媚。
同一时间,实验室内,傅妍也传来一阵叫骂。
紧贴墙根刷手机装死还被宋雨瞪的呈清云:“……”
合作伙伴傅岐,暴躁宠女;
金主宋雨,凶神恶煞,强上外甥女。
打扰了。
呈清云收起手机,维持平静,“我带你们去办公室休息。”
我会走。
你们想做,做死都没关系。
宋蕉蕉自觉失态,弓着腰,小脸埋在他后背。
记起舅舅故意拉她腿,她愤愤地,咬他耳垂。
这一突袭,令宋雨闷哼。
小宋雨立马举旗。
领路的呈清云:“……”
舅甥俩进办公室,呈清云贴心锁门。
隔着几十米过道,一对玩调教,另一对呢?
他摸出一根烟,并不抽,只碾着烟丝,幽深似海的眸光飘向实验室。
同样是产奶少女。
他印象最深的,始终是傅妍。
即便她已经为傅岐生下儿子,也是他心里永不褪色的少女。
可能因为当初傅妍偷偷看“病”,他看过她健康且美的双乳,看过她羞涩岔开腿露出的粉嫩穴缝。
宋雨的占有欲,是对的。
办公室内。
宋雨逡巡一圈,将她端放桌面,捞起她双腿,胯下之物隔着安全裤、内裤顶弄他私处,他烦躁,“下次别穿了!”
宋蕉蕉双眼雾蒙蒙,声线娇软,“真的?”
“你还敢给老子期待?”宋雨凶巴巴。
她哼了声,“舅舅你是不是更年期,要是你,不要也是你。世界上只有一个宋蕉蕉,不能分成两个宠你!”
宋雨松开她,拉上窗帘,确认没有任何摄像、录音设备,高大身躯重新挤进她腿间,“可以脱了。”
完全没有脱内裤空间的宋蕉蕉瞪他,“舅舅,是给自己说‘可以撕了’吧?你数数,你弄坏我多少内衣?”
“舍不得?”粗糙拇指隔着布料按压她腿心,指头用力顶进窄缝,“再小气——等你肚子大起来,老子把你养在家里,不给你穿。天天亲你,舔你,射你,就是不干你。”
她睁圆桃花眼,“舅舅你敢!”
见她释放“下雨”信号,宋雨认输,“不敢。”
傅岐拿捏傅妍。
而宋蕉蕉拿捏他。
小姑娘笑得得意,仰起小脸亲他喉结,点火,“舅舅,干我……”
宋雨撕裂严丝合缝贴着她腿根的安全裤,粗糙拇指顶开碎布,忽然发现她穿了接近丁字裤的款。他指腹倾侧,直接碾磨她嫩得出汁的软肉,“宋蕉蕉,勾引我?”
腿心被磨得发痒。
双腿交缠搭上他的臀,她意识摆出易于操弄的姿势。
宋蕉蕉细细瑟缩,小脸羞红,“你、你买的!我穿怎么了!”
“我没买。”宋雨斩钉截铁道。
下一秒,粗热指头顶进绷紧的窄缝,享受湿热嫩肉的推挤,卡在浅口,漫不经心抽插两下,“你为谁买?”
昨晚被操哭的娇气少女,此刻敏感至极。
他随意玩弄,她便湿痒难耐。
一双桃花眼蒙上情动的雾气,她娇滴滴的,“舅舅明知故问!”
之前他老不碰她,她想要,怕坦白他依然控制欲望,偷偷摸摸网购情趣内衣。
上次她太生猛,主动吃药让自己产奶,搭配情趣内衣。
舅舅全程气她拿身体开玩笑,她涨奶他黑着脸也得吸。
哼。
他肯定喜欢。
只是他更担心她的身体。
这次她怀有身孕,其他不敢,从翟欢分享的链接,按照舅舅口味选。
昨晚得偿所愿,她今天穿,是因为赶上内裤换新,她全洗了。
就藏起的几条性感内裤能穿。
她选的布料最多。
小内裤本来就兜不住肉,被他捻弄两下,裆部被淫水浸透,勒住腿根,彻底失去遮蔽效果,反而勒得她阴户饱满充血,洇开淡淡红痕。
她觉得自己淫荡。
而宋雨觉得她诱人。
带有茧子的大掌掐住她滑嫩腿根,高抬她两条细腿,同时弯腰,鼻尖凑到她粉嫩莹润的禁地,嗅着独属于宋蕉蕉的香甜,终于探出舌头,扫荡手指插过的湿软,并探到更深处,反复拨弄她软软肉核。
外甥女的小身板正孕育新生命。
宋雨即使兽性大发,粗长巨根也不敢全根捅入她的甬道,更不会像从前有意意去肏宫口,他很克制。
因此,他现阶段更喜欢舔她——
他可以肆忌惮。
“舅舅,别……”宋蕉蕉掌心搭在他毛刺刺的头颅,“啊!舅舅……再、再重点……舅舅呜呜呜……”
同一时间。
实验台上。
傅妍双手被绑在头顶,湿红小嘴被沾染可疑液体的领带堵住,全身赤裸,被几个男人舔过的乳,雪白挺立,娇嫩如少女;奶头樱粉,汩汩流汁。
傅岐斜着绑了个十字,硬生生从视觉上帮她提升一个罩杯。
下身是自由的。
可她一蹬,空调冷风吹到私处,要的还是她的命。
于是傅妍并拢双腿,轻轻挣动身体,淌奶的两团摇晃如易碎的雪。
手腕发疼,她呜咽两声。
爸爸……
她在心里喊。
傅岐抽出碾过她胸乳、私处,满是奶水、淫水味的领带,“说。”
“爸爸……”
“我长大了,你随便打,你随便玩……”
“我爱你,对不起……”
傅岐掐起她下巴,狠狠用力,等她痛到清醒,他说:“把‘对不起’憋回去。”
傅妍挺起涨得发疼的右乳,撞他扣得严实的黑色衬衣,“爸爸,我爱你……”
纯白奶水浸透衬衣,奶香味顿时弥漫。
傅岐终于消气,含住她汩汩流汁的奶头,轻轻嘬吸。
不再粗暴。
而是鲜有的温柔。
以此回应:我爱你。
傅妍被摔到实验台前,本来就为宋怀远情动。
加上她的身体那么渴望傅岐。
即使他捆绑她,用鞭子抽打她旁边的实验台,她也觉得刺激。
她不担心他会打到他。
他每落一鞭子,她腿心湿意就更强烈。
此刻他真正吸食她奶水,她挺着胸送进他口腔,随之身体痉挛收缩,迎来更激烈的高潮。
傅岐垂落左手,指尖熟稔捻弄她湿热嫩肉,听她呻吟,长指抵进紧窄小穴,模拟性交,狠进狠出。
“爸爸……”
傅妍应接不暇,挺着腰往他身前送,终于崩断胸前两根绳,与他缝相贴。
感受他的体温和心跳,任他玩弄。
办公室内。
宋雨舔得宋蕉蕉高潮,舌头不着急撤离,反复进出湿软蜜地,恶劣而强势地拉长她的欢愉。
“舅舅,够了!呜呜呜……够了!啊!”
她越想停,他越用力。
漫长的十几分钟过去。
宋蕉蕉倒在办公桌,腿根微微岔开,展露穴肉外翻的私处,嫩生生的两只小腿轻晃。
宋雨盯住张合的粉嫩小嘴,呼吸粗重。
若非她有孕在身,他一定捅得她合不上小嘴,弄脏那片粉。
见她可怜地喘息,宋雨单手释放性器,决定自我解决。
余光捕捉舅舅大鸟,小姑娘挺起小身板,跪趴书桌,小手扒拉那丛茂盛毛发,“舅舅,我……我帮你。”
“宋蕉蕉。”
宋雨突然捏住她下巴,微微抬起。
水汪汪的桃花眼蒙着一层雾,“嗯?”
“等你生下这个小屁孩,老子操死你!”
宋蕉蕉怯生生的:“……舅舅,你是不是不喜欢宝宝?要不,让宝宝喊我妈妈,喊你舅爷爷?”
“你想气死谁!”宋雨用力捏她嫩肉。
她疼出碎泪,“那你喊他/她小屁孩!”
我还喊你烦人精、小管家婆。
宋雨这会说实话就是找死。
于是他吻住她张合的红唇,“我喜欢你的孩子。宋蕉蕉,我最喜欢你。”
被哄好的小姑娘脸蛋红扑扑,纯真示爱:“舅舅我爱你!”
五个多月后。
海岛。
宋雨投资的私人医院。
宋蕉蕉待产。
预想过生娃很疼,练习很多次、发誓要坚强的小姑娘,忍了又忍,终于疼得掉眼泪。
看得宋雨心浮气躁。
宝宝已经很乖很乖了。
宋蕉蕉觉得掉眼泪丢脸,也不喊,就抓住宋雨的手腕,泪眼朦胧的双眸望着他。
“可以了没?”
护士被铁青着脸的宋雨吓死,声线颤抖,“才开五指,还不行。”
拇指抵开她贝齿,宋雨不顾她请求,伸进她嘴里。
宋蕉蕉哪舍得咬,一感动,就好像不那么疼了。小舌头乖乖舔他粗糙指腹,爱意温存。
宋雨更躁:“剖腹产吧。”
护士硬着头皮道:“以宋小姐的身体条件,可以顺产。顺产对她身体伤害小,恢复起来更快……”
舌尖抵出宋雨手指,宋蕉蕉低声:“顺……”
“你闭嘴!”
宋雨见她唇色惨白,语气不善。
下一瞬,他滑跪道歉,“宝贝对不起。”
酝酿飙泪的小姑娘,撅起小嘴儿,哼唧两声,别过脸不去看他。
宋雨单膝跪地,左手攥紧她柔软小手,薄唇时不时啄吻她嘴角。
宋雨的信仰是宋蕉蕉。
不怕杀人。
不怕见血。
所以,他陪宋蕉蕉进手术室。
关系她身体健康,他全程站直,左手给她抓,并未说话。
一个小时后。
孩子降生。
“恭喜宋小姐,是女儿。”
近乎虚脱的宋蕉蕉轻声:“舅舅,我想看一眼甜甜。”
关于名字。
宋雨说叫宋甜。
因为是他最爱的甜心生的。
虽然有被土到,但宋蕉蕉挺受用。
她最终决定大名宋湉,小名甜甜。
宋雨小心翼翼从护士怀里抱过襁褓中的小团子,弯腰放在病床旁,“宋湉没你以前可爱。”
宋蕉蕉:“……”
要不是她没力气,一串大道理等着他!
宋雨一手抱娃,一手帮忙推病床,“是我拉低她的颜值。”
宋蕉蕉有气力地翻了个白眼。
一出手术室,唯一知情的蒋周上前,焦急地问:“虎爷,蕉蕉怎么样?”
宋雨瞪他,“带宋湉去做检查。”
舅甥俩都担心宋湉健康,也决定直面。
蒋周同样有照顾宋蕉蕉的经验,熟练抱娃,配合医生检查。
病房。
宋雨提前说:“万一她生病,你不能哭。”
匆匆一眼,她看女儿滤镜可重、可重了,已经遇见宋湉的十八岁。
她当然希望宋湉健康快乐。
宋雨见心肝愁眉不展,立誓:“宋蕉蕉,她生病,我就努力活。不止八十岁,九十、一百。我照顾她一辈子。”
“不准。”
小脸贴向他带有茧子的掌心,她鲜有的温柔,“舅舅,我负责。你长命百岁陪我。”
宋雨毫原则,“听你的。”
——
宋雨刚领回宋蕉蕉,她就含糊不清对着他喊“麻麻”。
结果她五岁才真正会说话。
宋雨深觉宠坏宋蕉蕉。
他倒是负责宋蕉蕉一辈子了。
可宋湉,以后不知道便宜哪个兔崽子。
因此宋雨特别认真教女儿说话。
宋湉六个月大,五官长开,已经是白嫩嫩、粉扑扑的奶团子。
像宋蕉蕉,也像宋雨。
宋蕉蕉给她冲泡奶粉,她不喝,突然冲她笑,“麻麻!”
宋蕉蕉怔住,半晌纠正:“甜甜,我是姐姐。”
宋雨:“……”
宋湉似懂非懂,转头,天真地朝宋雨笑出小糯米牙:“麻麻!”
宋雨:“……”
老子他妈,就给你们母女俩当妈了呗!
宋湉喊了宋雨几十遍“麻麻”,累得睡着,宋雨暂时让保姆看着宋湉,扛起宋蕉蕉进卧室。
“舅舅你干嘛!”
“现在宋湉不记事,喊你麻麻,你应一声,没关系的。”
“记事的。”
因为舅舅养大她,她很亲近、很亲近舅舅。
宋雨也不纠缠,“准备好毒死我了吗?”
宋蕉蕉:“……”
宋蕉蕉有奶水,而且量多,经常涨奶。
但她担心之前吃巧克力催奶,现在奶水喂小孩有问题,就决定给宋湉喝奶粉。
而且她马上上学,喂奶也喂不了多久。
她骗宋雨没奶,偷偷挤奶。
可她产后身体不便,什么动作能躲得过他?
他甚至不提醒她咨询呈清云,抓住她软软白白的乳就咬。
——
老傅和妍妍是《歧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