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十下狂猛集中的操干后,宋雨缓慢进出,享受她每一秒的情热,难得温存,“老子最喜欢的,也是你。”
指尖轻抚他冒出的胡茬,“舅舅,对不起……我不该闹脾气,憋坏你,你都不刮胡子了……”
宋雨:“……老子哪‘坏’了?”
她掐他脸,“你能不能听重点?”
“听了。”宋雨挺美,“我原谅你。”
她享受他细致服务,娇气地叫两声,又说:“可是舅舅,你钱这么多,就不能捐点给学校,换个名誉教授当当?上次是建筑工,这次是宿管……”
“嫌弃老子?”
“不嫌弃。”她双眸乌黑又湿润,“可你真的笨!”
“射不死你!”
话落,宋雨按牢她湿滑细腰,阴茎捅到宫口,射出一股又一股滚烫浓精。
滚烫而汹涌的精液击打肉壁,宋蕉蕉直接迎来阴道高潮。
她猫儿似的细细娇喘,情热褪去,堵塞感变得强烈,湿漉漉的眼几分可怜,“舅舅,你不戴套……毕业前,我不生呜呜呜……”
射精中的阴茎怼到宫口,他掐她婴儿肥的脸蛋,“老子没想你来勾引我,没带。等会不穿内裤帮老子买?”
小姑娘生气,故意说:“我边走边流出你的精液,没走两步就会被拖到草地里轮奸。到时候很多很多人操我,把我肏坏,轮番射精,把我弄得黏糊糊、脏兮兮的。”
宋雨掐她小脸,“说什么屁话?”
雪白小腿盘紧他耸动的腰,她瞪他,“说得好像你很爱我,你为什么射得多了?”
“老子萎了你才舒坦!”宋雨掐起她两瓣嫩滑的屁股,“真想被轮,那我把你扔出去?你这副模样,不用走两步,直接爬不出走廊。”
宋蕉蕉眼眶红红,“你敢。”
真情实感地伤心了。
宋雨立刻清醒,拔出射完半软的性器,从源头道歉,“宝贝对不起,我挖出来。待会你躲着,我去买套。好不好?”
她沉默不语,金豆子倒是没掉。
宋雨端起她白里透红的娇躯,放在桌面,弯腰盯紧红肿流精的私处,粗糙指头在穴口一挖,汩汩白浊溢出。
“呜呜呜……”
小姑娘被伺候得舒服,呻吟不断。
听得宋雨又硬了。
但他里里外外扣精,只手上占便宜。
结束后,他捞过薄毯,盖住她白嫩赤裸的身体,吻她额头,“等我几分钟。”
她伸出小手,捧住他脸,吻他毛刺刺的下巴,乖乖地说:“舅舅我等你。”
真乖。
乖得想操死。
宋雨忍住狂念,提起裤子出门,站定门外,“蕉蕉。”
“嗯?”
“锁门。”
“知道了。”
缩成一团的小姑娘,伸出一截藕臂,软哒哒摸上门锁。
宋雨听到落锁声,叮嘱,“没听到我的声音,别开门。”
她陷入高潮后茫然的状态,懵懵懂懂的,“好的舅舅。”
“啪啪啪——”
没多多久,宋蕉蕉就听到迫切的敲门声。
她确定不是宋雨,抿紧小嘴,一言不发。
“宋蕉蕉,我知道是你!”姜磊恶声恶气,“我追你这么久,你看都不看我一眼。你一个Z大高材生,居然露屁股勾引三十多岁的宿管大叔?”
宋蕉蕉根本不记得姜磊。
但他成功令她厌恶。
一经对比,宋雨太珍视她了。
姜磊没等到回应,当她心虚,愈发狂热。
他想独占宋蕉蕉一会儿,因此靠近门,压低声线:“宋蕉蕉,你刚才被他肏得挺爽是吗?长得这么纯,叫得这么骚。反正你不是处女了,趁他去买套,跟我玩玩呗。我操你脏了的骚逼就行,不内射。你这种小淫娃,我现在不喜欢了。”
宋蕉蕉倍觉恶心。
要不是衣服都被宋雨扯烂,她冲出去和他对骂!
从小到大,她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姜磊见她闷不吭声,愈发嚣张,“你要是不愿意,我就举报你和宿管!你不想退学就给我开门!你是不是没穿衣服?奶子被他咬肿了?没事儿,给我看看,我帮你舔……”
“你他妈想帮谁舔?”
宋雨暴怒质问,狠踹意淫心肝的姜磊。
宋雨十一岁闯荡江湖,憋着劲都肏得宋蕉蕉要死要活,震怒之下这一脚,直接让养尊处优的姜磊摔趴在走廊,咳出一口血。
“你……”姜磊完全被宋雨的狠厉震慑,却又不甘心,“我会举报你们!”
宋雨弯腰,单手提起姜磊,摔向玻璃墙面,“老子看你有没有命举报!”
值班室内。
“你他妈想帮谁舔?”
宋蕉蕉听到宋雨这一句,立刻想跪在他面前,帮他舔。
舅舅是全世界对她最好的人,她再也不任性闹脾气了。
她气姜磊肮脏的觊觎和羞辱,听他哀嚎,知道舅舅会狠狠教训,也没阻拦。
渐渐地,她清醒过来。
她记起蒋周说起的,属于虎爷的“光辉岁月”。
也记得年少懵懂时,她和沈思泽“早恋”,都没牵过手,沈思泽就被舅舅打得仅剩半条命。
姜磊说话这么脏……
她倒是所谓他死不死,但不能死在舅舅手里!
姜磊口口声声说报复,她不能喊舅舅,情急之下——
“老公!”
听得宋雨脊椎发麻。
“干什么。”
他将姜磊钉在墙上,手肘扼住姜磊脖子,眼神威胁姜磊闭嘴。
宋蕉蕉情真意切,“别打他,脏你的手。你快进来,我想你了。”
“行,老子去洗手,等我。”
“好。”
宋蕉蕉乖乖的。
宋雨说是“洗手”,捂住姜磊嘴,屈膝顶姜磊腹部,姜磊痛得满头是汗,连叫的资格都被剥夺。
宋雨把姜磊拎到杂物间,绑在椅子上,让蒋周来处理。
他只说:这畜生欺负蕉蕉。
蒋周立刻停止喂奶,疯狂打电话。
宋雨则反锁杂物间,反复洗手,一进门,就脱掉接触过姜磊的衣裤,只留内裤。
因她一声老公,胯下之物挺翘,壮观到狰狞。
她却不怕,露出雪白赤裸的娇躯,匍匐桌面,荡着水蜜桃般的甜乳,绯红的小脸亲昵地贴那丛阴毛。
掌心包住她圆润白嫩的屁股蛋,宋雨低声诱哄,“宝贝,再叫一声。”
宋蕉蕉羞答答,“舅舅……”
两指掐她细嫩臀肉,他嗓音沙哑,“不是这句。”
宋蕉蕉想永远当他的外甥女。
他答应。
这是他给她的选择之一。
如果今天他没听她喊过“老公”,或许他也不会执着。
小姑娘一声一声“舅舅”,就是他这辈子最终的追求。
她实在害羞,柔白小手抓握弹跳的阴茎,红唇轻撩,怯生生含住硕大顶端。
“唔!”
她尝到他和自己的味道,揪起小眉头,低声呜咽,她缓了几秒探出小舌头要舔。
宋雨顶开她嫣红小嘴,拔出湿淋淋的性器,食指捞起她娇妍明媚的小脸,“宋蕉蕉,求你。”
宋蕉蕉怔住。
如果她不是他外甥女,或者她愿意顶着别人的身份嫁给他。
他至于为一声老公,这么低声下气?
“呜呜呜……”
她突然心酸不已,金豆子吧嗒吧嗒掉。
宋雨弯腰,粗热大舌舔走一颗颗珍珠,“哭什么。”
“老公,老公,老公……”
宋蕉蕉一边哭,一边喊。
心肝一声声情真意切的老公,叫得宋雨心都酥了。
他吻她哭红的鼻尖,“宝贝,不哭了。”
她仰起小脸,粉嫩唇瓣娇娇怯怯亲他唇角,湿漉漉的桃花眼望着他深沉似海的黑眸,“老公,我爱你。”
“这么爱我?”宋雨扣紧她娇嫩下巴,继续吻她晶莹的珍珠,“不许哭了。”
宋蕉蕉后知后觉羞臊。
赤身裸体跪趴在他性器前,还哭得比甜甜惨。
她立刻收住眼泪,脸蛋浮起一丝薄红。
宋雨舔干净她眼泪,将硬得发痛的鸡巴怼向她柔白小手,“帮老子舔?”
“好。”
她小声说完,害臊地推开他,直奔粗长阴茎,双手捉握,含住硕大头部。她已经适应两人淫液融合在棒身,专注舔吸。
宋雨看她嫣红的小嘴吞吐他狰狞的巨物,满足感油然而生。
宋蕉蕉口活一般。
但他喜欢。
在Z大,他现在是宿管,之前做过建筑工;在海岛,他从前是个够狠的混混,后来是个够幸运的商人。
而宋蕉蕉被他娇养,骄纵任性,却天真善良,且读书厉害,是Z大高材生。
他41,她21。
任谁说,都是他配不上宋蕉蕉。
他依然宠她,只为爱她。
偶尔,他也会担心,宋蕉蕉会遇上更好更合适的男人。
他死了倒还行。
他活着——不如死了。
现在……他最最最心爱的宋蕉蕉,撅着粉白圆翘的屁股蛋,软腰塌陷,双手扶住他胯下之物,潋滟乌眸勾着春情,皱着小脸吞吐。
可爱。
看着想操死。
“舅舅……”
宋蕉蕉服务他几分钟,喉咙发疼,扶住棒身,解放小嘴,可怜兮兮的,“舅舅,你为什么不射呀?”
单手罩住她后脑勺,宋雨诱哄,“再舔一会。”
“好叭。”
宋蕉蕉这会儿懵懵懂懂的,很听话,继续撩唇裹吸小宋雨。
宋雨倾身,大掌抓捏她白得晃眼的两瓣臀肉,配合她吞吐的节奏,他狠狠蹂躏。
他掌心带有茧子,毛刺刺的触感带给宋蕉蕉难言的快感。
她湿得很快。
连吞吐间的呜咽声,都染上情动的娇媚。
宋雨捞近小姑娘娇躯,中指抵进湿润穴口。
她主动深喉,他就重重顶入娇穴,碾压收缩的嫩肉;她舌尖抵出棒身,他同频抽出手指……
玩得不亦乐乎。
几次来回,宋雨没射,宋蕉蕉敏感得不行,难得潮吹,喷了他一手甜水。
她吐出巨兽,抱开他青筋暴起的胳膊,可怜地坐在桌面,双眸水汪汪,“呜呜呜,舅舅不行了……爽死了……”
宋雨掐她脸蛋,粗声粗气,“老子很行!”
她乖顺改口,“舅舅,我不行了……我要爽死了……我不想动了……”
“行。”
他捞起她折弯的细腿,提起、分开,硬挺的巨根凶狠地碾进潮吹后湿软的小穴,“老子干死你!”
“唔!”宋蕉蕉拧眉,扭着腰躲,“好疼呀舅舅。”
宋雨这会没温柔,拎着她细腿,挤开层层推挤的嫩肉,整根没入。
“呜呜呜……”
身体几乎被劈开的小姑娘,可怜兮兮掉着金豆子。
宋雨捉握她细嫩脚踝,往后扯,躬身吻她眼泪,水珠源源不断,他气恼咬她嘴角,“水做的,这么能哭?”
宋蕉蕉哼哼两声,抽抽噎噎,“舅舅,我、我爽哭的……”
操。
阴茎狠狠抖动,宋雨险些射精。
宋蕉蕉确实水做的。
眼泪多。
他哄着费劲,但他甘之如饴。
得亏宋湉好哄。
要跟宋蕉蕉一样难哄,他说不定就扔给蒋周照顾。
只有宋蕉蕉,可以让他不厌其烦、低声下气地哄。
当然,她奶水和淫水同样多。
喂饱他,并且让他操得很爽。
他这辈子就宋蕉蕉一个,不想多看别人一眼。
也不准她看。
宋雨越看小姑娘越喜欢,吻她嘴角:“乖孩子。”
“呜呜呜,舅舅……”
她扭着腰,似爽似痛地呻吟。
宋雨遵从本能,或浅或深,狠进狠出。
渐渐她主动起来,又是捧起奶水灌溉的雪乳凑到他唇前,又是盘紧双腿勾住他腰,配合他耸动,抬屁股撞向他,完全不怕被捅坏。
真疼了,又哭。
几次下来,眼眶红红,活像被他凌辱。
宋雨尿意来袭,顾不上让她安分点,掌心劈入湿滑腿缝,要掰开她娇嫩腿根。
宋蕉蕉不乐意地撅嘴,眼神妩媚,“舅舅,你干嘛呀!”
“老子想尿尿,松开。”
“不松。”
说完,宋蕉蕉缠绕双腿,抿紧小嘴,似乎跟他杠上了。
宋雨动真格,捏碎她的脚丫都行。
但他舍不得她疼。
他盯住她潮红的小脸蛋,“脏不脏啊你?”
宋蕉蕉几次高潮,整个人虚软,大脑空茫,原始地渴望他。
渴望被他狠肏,渴望被他内射。
又夹杂一丝和他杠的残念。
他住院时,不喜欢她把屎把尿,被她扶着大鸟尿尿,像是受了天大的屈辱。
然而她产后走不动,他亲自照顾她。
很多时候她快羞死了,他还盯着看。偏偏那会她虚弱,说话都没力气,任他把谈不上任何美感的她看光光。
宋蕉蕉越想越气。
于是,她顶胯撞他,“舅舅,我喜欢被你内射!好爽的……你现在……嗯!怕我怀孕要戴套……那就射尿嘛……肯定可爽、可爽了……我不嫌你脏……你帮我洗干净就行……”
“你他妈欠——”
宋雨“抽”字还没说出口,就尿了。
他憋得有点久。
之前玩她没感觉,想了,已经很多。
他到底是男人。
宋蕉蕉是他心肝,裹住他性器的小嘴又热又紧还会吸。
陌生且奇妙的快感令他脊椎发麻,他掌心按牢她嫩生生的腿,持续尿完。
冲击更强。
更热。
宋蕉蕉来不及想击打她肉壁的是尿液,先迎来汹涌高潮。
堵塞感极为强烈。
她试图往后撤,想让液体流出去一点。
宋雨存心给她教训,固定她腿,就要她被灌满!
“舅舅……我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宋雨顶胯,巨根捅了捅可怜的嫩肉,“说话算话?”
“一诺千金呜呜呜。”
被射尿挺爽。
不过更难受!
她不要了!
宋蕉蕉天真任性——他惯的。
她的“一诺千金”,宋雨将信将疑。
可她眉头紧锁,眼眶红红,确实难受了。
宋雨狠掐一把她婴儿肥的脸颊,恶狠狠道:“下次再撩老子试试!”
说着,他将垃圾桶踢到她身下,拔出舒爽至极的性器,黑沉的眼眸盯紧她粉嫩蜜口。
尿液汹涌流出。
啪嗒啪嗒砸进垃圾桶。
宋雨听着声音,回想射尿在外甥女阴道的快感,再次勃起。
而宋蕉蕉撅着小嘴,一脸委屈。
她强迫舅舅尿进身体,非想挑战他的底线。
结果他挺爽。
还反过来教训她。
尿液击打垃圾桶的声音愈发清晰,她从情潮抽离,感觉穴内源源不断涌出热流。
那是舅舅的尿液。
她害臊,抬眸,察觉他盯着她出水口,脸蛋顿时烧红。
“舅舅……”
宋雨知道她羞,“自找的!”
“老公……”
宋蕉蕉娇滴滴地喊,金豆子不停地掉。
宋雨:“……宝贝我了。”
说着,他弓腰,舔吻她湿漉漉的眼角,“我真疼你,知不知道?尿,脏。”
宋蕉蕉这才舒坦,收回眼泪,乖巧,“舅舅,我知道的。”
等她“尿”完,宋雨抽一张纸巾,擦拭她穴口残留汁液。
纸巾薄。
他体温灼烫,指腹粗糙,进进出出,刮得宋蕉蕉穴肉收缩,分泌汩汩春液。
指节沉没湿软嫩肉,宋雨嗓音粗哑,“又想要?”
宋蕉蕉超小声:“舅舅不要了,我还要上学。”
扔掉黏湿的纸巾,手指顶进紧窄娇穴,他低声诱哄:“不插你,让你爽?”
眼前挥之不去的,是他跳动的大鸟。
她细声细气,“可是舅舅,你硬了……你可以只让我爽,不让我痛吗?”
“可以。”
宋蕉蕉很想宋雨。
专注读书还好,他特意来Z大做宿管陪她,她心软得一塌糊涂。
她想陪着他。
胡闹也就对他。
他暴揍姜磊、求着她喊“老公”,全都狙击她的心脏。
她更想陪着他。
就算他让她痛,让她明天上课迟到,她也愿意整夜和他在值班室做爱。
宋雨不负所望,颠来倒去操弄心肝。
数不清第几次高潮,宋蕉蕉跪在桌子,白里透粉的手掌撑着窗户,细滑臀瓣顶向他,被茂盛毛发扎也不躲,她声音娇软,“舅舅……快射……我困了……”
单手揽住她细腰,宋雨捞起手机一看:凌晨一点。
他扔开手机,随意抓弄她绵软的两团雪,“几点起床。”
“嗯……”
宋蕉蕉一瞬茫然。
宋雨喜欢她懵懂可欺的模样,明知她努力回想明天课程,故意狠狠顶胯,整根深埋,激烈射精。
有避孕套,精液流不进她的身体。
可她依然能感受他射精的力度和热度,意识空茫、瑟瑟发抖。
持续射精,他故意往里捣弄,似乎想肏开宫口,“宋蕉蕉,几点叫你起床?”
“……七点!”
她强忍快感,随口回答。
“那该睡了,宝贝。”
她低头,看见他亵玩右乳的大掌,看见他时隐时现的阴毛……
几乎用气音:“你还没拔出来。”
宋雨理直气壮,“想这样睡。”
宋蕉蕉:“……”
两年后。
宋蕉蕉只忙毕业论文,腾出大把时间陪宋湉。
可惜她陪得迟,甜甜更爱“麻麻”。
她不争宠,且有耐心,甜甜渐渐黏她。
“麻……麻……”
粉扑扑的团子睁着水汪汪的大眼,小手掌攥紧她尾指,缓慢吐字。
经宋雨不懈努力,宋湉说话早。
却说得很慢很慢。
宋雨刚养完自闭到五岁的“女儿”,又养到疑似结巴的女儿,险些心绞痛。
宋雨舍不得带女儿去医院,宋蕉蕉陪他一起。
一系列检查做完,医生说是正常现象,家长可以慢慢引导。
得知女儿身体健康,宋蕉蕉就不急了——毕竟她五岁才说话。
要是宋雨在,听到小团子慢吞吞说话,肯定愁得踹蒋周了。
宋蕉蕉心态平和,捏捏她软嫩的小肥脸,“想爸爸了?”
“呜……”
小嫩脸凑到亲妈掌心,奶团子蹭了两下,看着她喊,“麻……麻……”
“宝宝,”她哽咽,“你是叫我?”
大眼湿漉漉,奶团子咯咯笑,“麻麻……”
四下人,宋蕉蕉贪心地默认几秒钟,很快,她给宋雨打视频,莹润唇瓣贴着女儿细软耳垂,“姐姐帮你找‘麻麻’。”
小孩盯紧手机屏幕,觉得新鲜,小肉手轻拍两下。
“蕉蕉,怎么了?”
占据屏幕的大脸,属于蒋周。
宋蕉蕉:“……”
宋湉:“哇!”
蒋周:“……”
宋蕉蕉连忙抱起女儿哄,“甜甜别哭,是蒋叔叔呀,天天陪你的!”
“呜呜呜……”
小孩收起眼泪,细细抽噎。
蒋周调整角度,总算正常出镜,“蕉蕉,虎爷想给你和甜甜独处的时间。他确定你不忙,就逼我出来瞎溜达。你别说我告密……你悄悄改变他想法。甜甜更黏他又没关系,他还最喜欢你呢!你难得有时间,一家人就该在一起。”
事实上,蒋周这些年疏于锻炼,打球、打拳、举铁……样样比不过宋雨,没劲,还不如多抱几下宋湉,多看几眼宋蕉蕉。
大心肝、小心肝,都是心肝。
宋蕉蕉有所察觉,立刻相信蒋周,眼眶湿红,“蒋叔叔,你让舅舅接。”
蒋周可见不得心肝哭,低声哄:“蕉蕉,你可别哭……对!虎爷会打死我的!”
“蒋叔叔放心。我有其他的事。”
奶团子好奇的目光重新落在手机屏幕,看清蒋周的脸,嘴唇颤颤,风雨欲来。
见状,蒋周连忙把摄像头对准摔篮球的宋雨:“甜甜,爸爸!”
耳畔传来小孩奶声奶气的笑声,蒋周呕出一口老血。
“怎么了?”宋雨接过手机,“宋湉不听话?”
小孩听懂了,攥紧小拳头,气呼呼砸自己小腰。
宋蕉蕉好笑地捉握女儿小手,瞪他一眼,随后娇娇软软的,“舅舅,我想你了。你回来陪我。”
宋雨心酥,凶巴巴:“一刻都离不开老子?”
宋蕉蕉没顶嘴:“舅舅,我特别想你。”
一股热意涌向下腹,宋雨:“马上回来。”
目睹宋雨勃起的蒋周:“……”
宋雨到家后,随意戳两下宋湉软乎乎的脸颊,就揪宋蕉蕉后领,“跟老子进来。”
宋蕉蕉回头:“你再说一遍。”
宋雨:“……跟我进来。”
而蒋周极为自觉,手摇玩具,半趴床边,问奶团子,“宝贝甜甜,想没想叔叔?”
宋湉翻个身,屁股对准他。
蒋周极有耐心,又绕到她面前。
宋湉翻累了,才乖乖任他逗。
主卧。
宋雨屈膝顶着门板,让小姑娘滑坐他大腿,紧绷腿肉若有若摩挲她娇嫩私处,“哭什么?”
她扭了扭小屁股:“舅舅,你是不是教过甜甜喊我妈妈?”
宋雨语速飞快:“没有。”
双手掐他脸,宋蕉蕉撅起小嘴,“你有!”
人见人怵的虎爷,这会儿乖得像大猫。
他低声:“宋蕉蕉,没关系。甜甜会理解我们的。我们只是相爱,没有犯罪。甜甜喊你妈妈,你不开心吗?你怀孕这么辛苦,产后休养又疼又累,就甘心甜甜一辈子喊你姐姐?”
“甘心。”
宋雨吻她扑簌浓密的睫毛,承诺:“宋蕉蕉,这是我最后一次自作主张。”
你想要的生活。
我都给。
“舅舅……”
她说话间,眼泪宛若断线的珍珠,一颗一颗砸落宋雨的心。
宋蕉蕉产后爱哭。
和宋湉说话迟缓一样,她不算病,自然而然的一种变化。
她容易哭,也容易被宋雨哄好。
而且她哭完会害羞,他怎么欺负都不挣扎。
宋雨年岁渐长,面对漂亮优秀的心肝,内心深处愈发自卑。
他很自私,庆幸她越来越像个孩子,舍不得他、离不开他。
宋雨舔她泪水,“宋蕉蕉,我只爱你。”
宋蕉蕉哼哼两声,仰着小脸往他唇前凑。
他强烈的气息萦绕,滚烫有力的大腿碾磨她腿心,她已经湿透,根本记不起为宋湉争取父爱,纯真又妩媚地求他蹂躏。
“想要?”
宋雨抓她饱满乳球。
熬过哺乳期,她变回B和C之间,丰盈柔软,圆挺好摸。
触到碍事的罩杯,他嫌弃,“穿什么内衣。”
她背过小手解扣搭,“蒋叔叔在呢。”
前段时间蒋周回海岛处理公司的事,宋蕉蕉成天陪女儿,素面朝天,仅穿吊带长裙和小内裤。她偶尔爬着拣玩具,他看到白嫩颠晃的雪乳,就想拽过心肝操哭她。
没等实践,蒋周就来破坏他的家庭了。
见宋蕉蕉乖乖脱掉胸罩,粗糙指头精准刮过小姑娘软哒哒的奶尖,待奶头颤巍巍挺立,他俯低上身含住粉嫩樱桃,舌尖濡湿纯白布料,吮吸舔弄。
玩得她娇喘连连。
小手揪扯他短短发茬,她张合唇瓣,“舅舅,快进来……”
阴茎隔着几层布料撞她下面的小嘴,宋雨沉声,“进哪?”
宋蕉蕉气鼓鼓撅嘴,蹭两下,弯腰弯不下,右手抓握巨根,生涩撸动,“我自己来!”
宋雨任小姑娘玩,“宝贝,重一点。”
宋蕉蕉松开跳动的阴茎,揪扯茂盛毛发,“我才不让你爽!”
“我是谁?”
宋雨吐出红肿挺立的两粒奶尖,下巴抵进她饱满酥胸间的浅沟,脸颊轻蹭绵软香甜的乳肉。
她情痒难耐,食指缠绕一绺阴毛,红唇轻撅,桃花眼湿漉漉,“舅舅……”
宋雨见好就收,直起腰轻咬咬她莹润唇瓣,“换一个。”
说话间,他单手释放性器,粗烫棒身横在她娇柔手心,摩挲她细细掌纹。
“……老公。”
“真乖。”
宋雨心满意足,捞起她颤颤细腿,巨根顶开濡湿的内裤裆部,直入收缩的小穴,就着丰沛汁液,直捣宫口。
“呜……”
巨物入侵,宋蕉蕉又爽又疼,娇喘着扭着小腰,适应性极强的穴肉,渐渐适应,密密裹吸涨大一圈的棒身。
她舔了舔嘴角,仰着小脸啄吻他下巴,直球邀请,“舅舅,重一点……”
宋雨最爱她纯真又妩媚、直接又害羞的小模样,掐紧她软软细腰,狠进狠出。
“唔……舅舅啊……嗯……好爽……还要……”
蒋周和宋湉在隔壁,宋蕉蕉极为克制,细碎的呻吟微不可闻。
宋雨全都听见。
并且为之狂热。
当晚,蒋周独自喂宋湉吃饭,软软绵绵的小团子,惦记爸妈,大眼蓄着水儿,不愿意吃。
蒋周也没狗命去主卧催宋雨快点,只好折腾半天,尽心尽力地喂。
他辛苦一个小时,宋湉就吃两口。
后来,他热完饭菜,宋雨出来溜达,奶团子超乖,嗷呜嗷呜大口吃饭。
蒋周:“……”
以前,蕉蕉宝贝黏着虎爷;现在,甜甜只听虎爷的话。
蒋周悄悄打量虎爷充斥着不耐烦的侧脸,难道,现在小孩,从小就是抖M?
不对。
或许她们都知道,虎爷爱她们,深入骨髓。
——
很多年后。
小学一年级的宋湉回家,偷偷摸摸溜达一圈。
嗯。
爸爸不在家。
就姐姐在家。
她晃动两个稍有凌乱的小揪揪,捧着小书包,轻轻走近书房,甜生生的,“姐姐……”
宋蕉蕉“啪”地合上笔记本电脑,“宝贝过来~”
宋湉哒哒哒走向她,献宝似的翻出一份作业。
“姐姐,我这个作业拿了优秀。”
她单手抱起孩子,抚摸细软发丝,直接来了个超大的亲亲,“真乖!真棒!”
小脸红透,宋湉往她怀里蹭蹭,“姐姐,你看看?”
她依言打开。
入目是用色极为大胆的一幅画。
标题:我的爸爸妈妈。
宋湉创作“抽象”派,但她能辨认出,“爸爸”是宋雨,“妈妈”是她。
眼眶微热,她哽咽,“甜甜……”
宋湉乖乖地亲她耳垂,“妈妈,我知道你是妈妈。但是没关系,我以后都叫你姐姐。”
——
爱发电昵称:风和日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