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一天前。
小男孩常跟着黑白常回到地府后。
白常就把小男孩常给拉到了自己的房间。
关上门。
白常坐在太师椅上。
小男孩常站着。
白常组织了一下语言。
毕竟，不能对小孩子太过严厉。
虽然，常也有近百岁了。
但是。
在白常面前，他还是个孩子啊。
白常变化出一杯茶，漱了漱口，然后说：“常啊，是这样的。你是要，代替‘系统’的功能。懂吗？”
白常看着常，看看他有没有理解进去。
答案，很显然，是没有。
小男孩常一脸茫然。
白常想着——要不就说直白点吧。
做好决定。
白常说：“是这样的，‘系统’是帮助宿主达成完美人生的工具。你，明白吗？”
小男孩常点头说道：“老师，这个我明白的。”
白常笑道：“很好。明白就好。”
“但是，这和他们不按规则来完成任务有什么关系？”
白常站起身来，走近常，说道：“常，你要记住，我们布置任务，是要帮助他们。至于他们怎么完成任务，是所谓的，只要他们完成了就好。”
“可……”
常想接话，但被白常伸手打断。
白常继续说道：“还有就是，他们如果提出了一些特别的要求，我们也是要去帮忙实现的。”
常说：“可是，这样不就乱套了吗？”
白常伸出手指左右摆了摆，说道：“所以说，你还是不懂。就像刚才一样，事情他们办的的确不按规矩了，但是他们毕竟还是办成了啊。”
“那……”
“所以啊。我和老黑，不就给了他们最低的奖励吗。奖励和帮助可以给，但是这个力度什么的，我们是可以控制的嘛。”
说完。
白常看着小男孩常还是一副理解不能的模样。
不由得叹了口气。
随后。
拿起玉牌，在半空中一挥。
瞬间。
一大堆书籍就出现在了房间之内。
白常说：“这些是系统流的，你拿回去读一读，好好的学习一下。”
闻言。
小男孩常点点头。
接着。
掏出自己的牌子来。
举着牌子一挥，把所有的书籍就都收入了牌子里。
随后。
小男孩常向着白常行了一礼。
便离开了白常的房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回到房间。
小男孩常取出书籍。
然后。
开始挑灯夜读。
一个晚上下来。
常总算是，大致理解知道什么叫做系统了。
……
如此。
一天后的现在。
晚上。
在正路市的某出租房内。
叶侠歌瘫坐在地上。
床上坐着小男孩常。
叶侠歌定了定神，有气力地说道：“你这是要干什么呀？”
他勉强镇定。
只是全身都在有意意地抖着，差一点就要尿了。
就刚刚，那一系列的恐怖场景。
真的是没有人能够受得了的。
叶侠歌现在还能镇定说话。
真的，已经很强了。
他自己也很自信，认为自己胆子已经很大了。
然而。
常的一句话。
击碎了叶侠歌的自信。
常说：“你比起武曲差得也太远了吧。”
“什么？你说武曲比我强！”
常点头，说道：“我吓他，怎么说呢？——神态自若，不卑不亢。像个没事人。”
他说得认真。
但。
不信。
叶侠歌不相信！
……
其实。
常并没有说什么。
只不过，他没有考虑到当时的情况。
那时候。
武曲瘫在床上。
他已经累瘫了，脑子里已经没有能装恐怖情绪的地方了。
所以。
在常用一些灵异现象去考验武曲的时候。
武曲的脑子里。
只有一个念头——常来了。
不管怎么说，常是阴间来的。
那出现灵异现象，就代表常来了，这很合理。
只是。
如果常在武曲正常情况下，去吓他的话。
那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