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绯被冷嘉平的突来蛮力吓得连连后退,跟梁冰的倒势同时错开,便没接住她,但先一步反应过来,满脸惊怒地指责冷嘉平道
“你凭什么打她”
“是她要先打冷嘉平的,你在这泼什么脏水”
谢灵没想到冷嘉平动手动的如此之快,后一步赶过来,掷地有声道
“而且这也不叫打人,是还击”
冷嘉平不像梁冰,压根没被怒气吞噬理智,她神情颇为淡定,伸出另一只手掸了掸袖子上不存在的灰,才道
“她说得对,我可没打人,只是以还击之势推了她一把。而且都没将她推到地上,你未免太急着给我定罪了吧”
梁冰冲上去打人不成反成对方手下败将,简直气得发疯,这会再没心思讲究什么口头争辩
“我要打她,还不是她言语羞辱我们二人在先”
任绯一听梁冰竟自己承认要打对方,心中直骂她蠢笨,但也揪着这话中的言语侮辱作起了文章
“是啊,你听听她刚才说的那些话,是不是太过
分了”
谢灵刚出厨房,但也听到了冷嘉平在差点被打之前说的话,她一句话说的有因有据,是藕河镇女子被骂冷心冷眼在先,她骂回去又有什么错
“哪里过分了不是你们先骂人的吗”
谢灵直截了当质问她们道。
“我们那哪叫骂人而且我们那是因为被她惹恼了,原本一腔好意邀她玩耍,她不领情也就罢了,摆个臭脸给谁看”
梁冰怒气冲冲辩驳了一句,冷嘉平随即截住了她的话头,这回是一点脸面也不准备给她们留了
“你既要狡辩,不承认是你引我心生不快,那我便好好追根溯源一番,看一看你还惹了哪些是非,到底是你们二人易与她人多生矛盾,还是我难于相处”
“两日之前,你们初入旅院,便彻夜喧闹不止。我在屋中所闻,不光是杂役为你们夜间往来奔走数回,还有另一位住客被你们二人纠缠,不得脱身。”
“你们又只顾自己尽情玩耍,不顾及旁人休憩,我尚且被你们扰的一夜未眠,到现在都觉得元气有损,而这都是因为你们自私自利,将己身所乐凌驾于她人的痛苦之上”
“你这是什么强污人的一套说辞那杂役是旅院雇来的,不招待我们难不成坐着吃干饭还有那位住客,她是自愿跟我们打桥牌的,这也能说成是被我们纠缠,我看你才是在给我们泼脏水”
梁冰气势汹汹反驳道。
冷嘉平颇含讽刺的浅笑了一声,不受她干扰,道
“杂役虽是杂役,却并非你们眼中的牛马,你们黎朝那一套封建压榨人的规矩瞧着是进棺材了,可你俩用起来还是得心应手的很,比之前朝余孽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而那位被你们纠缠的住客,我听她与你们一处时万般顺从,便知她是个懦弱屈从的性子,你们二人在她面前自居热情大方,不过却是面傻心精,单分一个自知与不自知。”
“人一旦为弱者,便少见良善之人,多见凶恶之徒,这皆因弱者是个嘤嘤待抚的羔羊,你们表面对她热情,却不视之为平等,自以己之喜好强加于对方,又扼其不善言辞为把柄,层层诱哄,令其为你们所驱,若对方愿从,你们便欣然与之共乐,若对方不愿从,你们便亮出獠牙,如羔羊一般的弱者便会任由你们泄愤,不敢反抗,甚至因心性之弱,还会自责揽罪。”
“这背后隐秘种种,我当你们是察觉得到的,可惜弱者一向不善反抗,你们便心安理得忠于压榨,而对后果恍如无觉。“
“你血口喷人”
梁冰根本不觉得自己有错,越听越想撕烂冷嘉平的嘴
“你用这些歪门邪理瞎构陷我们,竟也不怕遭报应”
“我就知道,你这样面傻心精却不自知的,被揭穿了面目一定会自恃清白,觉得被泼了脏水,毕竟在你自己看来,你只是心直口快,并无别的什么毛病。”
冷嘉平淡淡对她嗤笑了一下,道出诛心之言
“可如果一开始你们所遇的是谢灵这样瞧着不好相处的人,试问,你们还会像对待那位懦弱住客一样对待她吗”
“端看这两日你们对谢灵的邀玩,可见你们如我所猜,确实不敢纠缠她,可遇到了我,你们又故技重施这是因为你们知道看人下菜,瞧我身上有几分书生文气,便循着味儿来了,可却不知我性子刚强,被一时激怒才与我争执起来瞧,你们二位种种所为,可不就是我说的面傻心精,不敢欺强,却敢凌弱的货色吗”已改网址,已改网址,已改网址,大家重新收藏新网址,新网址新电脑版网址大家收藏后就在新网址打开,老网址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网址会打不开的,报错章,求书找书,请加qq群群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