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晚期本就容易产生性欲,只不过方豫直接都一直压抑着自己,他觉得大着肚子的样子又丑又变态,他不想让孟成洲看到。
“啊……你,你,不要,不要吸了。”方豫被孟成洲舔得直喘,身下的那口花穴也开始变得湿润、发胀。
孟成洲直接按住方豫乱动的双手,贴心地用薄毯先缠上一圈,再用皮带紧紧捆住,再固定在床头的栏杆上。这样方豫不论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开,并且还不会把手腕给勒伤。
方豫紧紧地咬住下唇,不敢说话,他怕自己一开口就是甜腻的娇喘。
“老婆,你都湿了,还不想要吗?”孟成洲摸了把方豫的花穴,摸了自己一手淫水。他把手举起来,上面的淫水已经多到往下滴着拉丝,看起来晶莹剔透的。
方豫瞬间红了脸,就连耳尖都微微发红,他撇过头,不看孟成洲。
可孟成洲却捏着他的下巴,逼迫他转过头看着自己,甚至还很恶劣地将另一只手上的淫水全都抹在了他的嘴上,“老婆,尝尝看,是不是很骚?”
“唔……”方豫被迫含着孟成洲的手指,嘴里是一股有些淡淡咸味的,腥臊液体。
那是他花穴里的淫水,这个认知让方豫双颊涨得通红,就连身上的都泛着淡淡的粉。他下巴被捏着,嘴巴被迫张开,只能慌乱而又助地吃着自己的淫水。
“老婆,你这样好漂亮啊。”孟成洲认真地看着方豫将自己手指上的淫水全都吃进去,这才满意地将手指拿出来,俯下身吻在了他的嘴角,“老婆真乖。”
孟成洲早就硬了,滚烫的阴茎直直顶在方豫的花穴上,马眼中的前列腺液溢出,和花穴里流出来的淫水混着一块,不分彼此地纠缠在一起,顺着股缝一路往下,最终流到了床单上,弄湿了一小块。
方豫舔了舔唇,感觉嘴里一股难言的咸腥味,这种味道比阴茎的味道还要奇怪,却又并不会让人觉得恶心,反而他只要一想起这是自己穴里头流出来的,就浑身发热,花穴也情不自禁地流出更多淫水。
“老婆,想不想要我操你?”孟成洲看着方豫颤颤巍巍挺起来的阴茎,用自己的阴茎碰了下,把小阴茎给刺激得连连吐水,“就连老婆的鸡巴也在发骚呢,流了好多水。”
如果可以,方豫只想把自己的耳朵捂住,他实在是不理解,为什么孟成洲看上去总是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可嘴里说出来的话却又是这么的淫秽不堪,实在是让他接受能。
可即便心里面嫌弃得不行,可花穴却又激动得不行,就像是违背了主人的意志,开始肿胀发烫,就连穴肉不自觉地收缩了起来,叫嚣着想要什么东西插进去。
“老婆,说你想被我操。”孟成洲玩够了方豫的阴茎,又开始玩起了他的小穴。
他用龟头描摹着阴唇的形状,将阴唇挤开,却并不操进去,而是从穴口处开始缓缓摩擦,从下面磨到上面,又从上面磨到下面,循环往复,最后再狠狠地顶一下阴蒂,将方豫给顶得浑身僵直,唇肉微颤。
“想挨操吗?”孟成洲淡笑着问道。
方豫喘着气,感觉就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他花穴里来来回回爬动,痒得他浑身难受,淫水直流。在孟成洲又一次顶上阴蒂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了,哭喊出声,“想,想挨操,别折磨我了,求求你操进来吧。”
可孟成洲好像并不太满意,“想要谁来操你,用什么操?操哪里?”
方豫张了张嘴,几次想说,却根本就开不了口,什么鸡巴,骚逼的……他,他根本就说不出口!
“操我吧,操我吧,孟成洲来操我吧……”方豫压低嗓音,让声音听起来又甜又腻,他红着眼睛,就连眼睫上都被泪水给沾湿成了一缕一缕的,看起来实在是惹人怜爱。如果换个人的话,怕是就忍不住直接操进去了。
可孟成洲却是不为所动,他找到了方豫的弱点,用龟头来回摩擦着阴蒂,将方豫给摩得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抽搐,竟是在没有任何插入的情况下,女穴直接达到高潮,一股又一股透明的粘液从里面喷了出来。
“呜啊——”方豫被刺激得用力挣扎起来,可他顶着个大肚子,两条腿根本就使不上力,双手却又被固定在头顶,根本就挣脱不开,只能接受孟成洲给予的所有。
一般方豫在高潮之后,都会有几分钟的不应期,而在这段时间内,他根本就接受不了任何来自阴蒂的刺激,每碰一下都会让他欲生欲死。
孟成洲用龟头站了点刚喷出来的淫水,对着那个因为高潮而颤抖的阴蒂狠狠顶弄起来,每一次顶弄都会让阴蒂内陷进去,刺激着上面的每一根细小神经。
“老婆,告诉我,你想让谁操你的哪里?”
方豫被刺激得大声哭了出来,终于说出了那句让他羞愤欲死的话,“我,我要孟成洲,要孟成洲用,用大鸡巴操我的骚逼!!”
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孟成洲双眼放光地看着方豫,毫不犹豫地将自己送了进去,“老婆你真好,我好爱你。”
吃到了阴茎的花穴终于不再瘙痒,方豫舒服得轻叹一声,喉咙里溢出甜腻的呻吟,“动一动,动一动啊……好痒,好难受……大鸡巴快来操我的骚逼,骚逼好痒……”
有些话一旦说出口了,再说的时候就能很轻易地脱口而出。方豫像是丢掉了羞耻心,成了孟成洲胯下最骚的那个浪货,不停地哭喊着,想要让孟成洲把他的骚逼给操烂掉。
而孟成洲也如他所愿,操得越来越快,力气越来越大,不过他还记得方豫现在还怀着孕,不能操得太过,不然他一定会不舒服的。
那根挺立的,吐着水的阴茎,在孟成洲的抽动下一下一下地撞向方豫鼓胀的孕肚,把淫水都给蹭上去了。
随着孟成洲操弄的速度越来越快,这根孤零零的小阴茎,竟然在前后晃荡中,射了出来。黏腻的白色浊液被射在了方豫的孕肚上,又被孟成洲用手抹了开来,又淫荡又色情。
孟成洲眼睛一亮,激动地问道:“老婆,我可不可以射在你的肚子上?”
方豫已经被操得脑袋都要晕了,口水直流,根本就不知道孟成洲在说什么,闻言只是点头答应。
孟成洲又抽送了百来下,在最后快要射出来的时候,迅速拔了出来。他跪在方豫腿间,快速撸了两下阴茎,随着一阵低沉粗重的喘息,一股又一股比方豫还要浓稠的浓白浊液就全都射在了他的肚子上。
乳白色的精液就像是画笔,在方豫圆滚滚的肚皮上作着画,画出了一副淫荡而又淫靡的,春宫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