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很不客气,就连曹闵成都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周岩,结结巴巴地说道:“不,不是,我就是,就是想和白老师对下戏……”
可白檀却是浑然不觉,眼中没有一丝怒意,他微微张着嘴,眉头微微蹙起,“没有,我不找别人操我的。”
“嗯?”周岩挑了挑眉,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那你找谁操你?”
“找,找你,找你操我。”白檀被操到爽处,爽得他头皮发麻,“再,再快点,好舒服……”
“真骚啊。”周岩又看了眼曹闵成,恶意满满地继续问道,“说,告诉他,你是我的什么?”
“啊——”随着一阵猛烈的顶弄,白檀被操得高声尖叫起来,整个人都往上弹了一下,随后又重重落了下来,而那个被紧紧束缚住的阴茎,竟是在这样的快感中缓缓流出了乳白色的精液。
然而,这一切都被周岩的身躯死死遮掩住了,曹闵成只能听到抽插中的黏腻水声,白檀的阵阵喘息,以及空气中弥漫着的一股淡淡的石楠花味。这一切不在告诉他,白檀就在他的面前,被一个男人给操到了高潮。
曹闵成感觉下身硬得发疼,理智告诉他此刻应该马上转身离开,把门给关上,并且告诉别人现在不要进化妆间。可是他的身体背叛了理智,让他的双腿就像是被钉住了一样,死死地站在原地,根本就法动弹,就连眼睛也被白檀紧紧绷直的脚尖给吸引住,法移开视线。
高潮后的白檀胸膛剧烈起伏着,就连脚趾头都变成了淡淡的粉红色,他吞了口口水,喘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用带着浓浓情欲的沙哑声音说道:“我,我是你的贱狗。”
轰的一声,曹闵成的大脑一片空白,就连什么时候离开的房间都不知道。当他站在厕所隔间里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在完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射了一裤子。他恨恨地锤了下门板,也不知道此刻自己该是什么样的心情。
*
刚刚曹闵成跑得慌乱,就连化妆间的大门都没有关紧,带着水声的黏腻抽插声,以及白檀的阵阵娇喘,就这样透过门缝传到了外面,让路过的人不红了脸颊,加快速度从旁边走过。而一些下了戏的演员,也不敢推门进来,因为他们都知道,这里面正在挨操的人是白檀,而白檀的金主,是他们整个剧组都得罪不起的周家小少爷。
白檀又被周岩翻了个身,像条母狗一样跪趴在沙发上。他高高撅着自己的屁股,被操得有些红肿的穴口紧紧地包裹着紫红色的狰狞阴茎。
阴茎在里面不停地进出,每一次抽出来的时候都能带出一些艳红色的肠肉,这些肠肉上面沾着白稠的液体,像是淫水和润滑液的混合体。而在阴茎下一次进入的时候,这些液体就会随着肠肉被一起顶进去,顶进肠道深处,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声响。
“白老师,你和那个人关系很好吗?竟然会帮他对戏?这不是第一次了吧,在我过来之前,你跟他对了多少次?他是新来的吗?不知道你是我的人,怎么敢喊你晚上去陪他对戏?!”周岩越说越生气,声音也越来越大,而操弄白檀的力气也是越来越大,像是恨不得将自己的两个卵蛋也给顶进去一样。
白檀双手死死地抓进沙发里,这个姿势让周岩的阴茎每一次都能顶弄到他鼓胀的膀胱,他紧紧地咬着牙关,汗水已经模糊了眼睛,他正用尽全力抵抗着强烈的排泄欲。在周岩允许之前,他作为一条“贱狗”,是没有资格排尿的。
见白檀不说话,周岩直接被气笑了,他双手死死掐在白檀腰间,就连指甲都深深地陷进了肉里,“怎么,难不成他还真是你的小情人儿?白大影帝厉害了啊,竟然敢背着我包养小情人。你们做爱的时候是谁在上面啊?他知不知道你被我操了四年吗?你早就被操烂了!”
豆大的汗水从额角滑落,又滴落在布艺沙发上,晕染出一小滴深色的水渍。白檀紧紧地皱着眉,深吸了口气,用嘶哑的声音否认道:“没有,我只是,帮他对戏……他这个角色还挺重要,我不希望,不希望因为一个人,毁了整部电影。”
其实这四年来在,周岩也知道白檀是个什么样的人,可是只要他一想起白檀和另一个男人大晚上的独处一室,嫉妒的火焰就会将他点燃,烧成一个没有理智的恶人。而承受怒火的,自然就只有白檀。
“真是敬业啊白大影帝,当初你为了演戏,愿意成为我身边的一条贱狗,现在为了演戏,也能和一个陌生男演员共处一室,我该夸你什么好呢?”周岩操得越来越用力,他调整了姿势,每一下操弄都正中白檀鼓胀的膀胱,像是非要把他给操到失禁不可。
已经流过一次精的阴茎上还挂着白稠的粘液,粘液拉出一条不长不短的银丝,正随着周岩快速的操弄前后摇晃,眼见着就要被甩下来了。
小小的贞操锁在阴茎上勒出道道红痕,可白檀却仍是控制不住自己,在周岩羞辱的话语中越来越兴奋。终于,他再一次射了出来。
知道白檀就快支撑不住了,周岩恶劣地笑了起来,他微微弯下腰,右手向下,摸到了白檀涨得发硬的膀胱,用力一按的同时,阴茎对准膀胱也是用力一顶。
“啊——!”白檀高昂着头,双眼失神地淫叫出声。
他大张着嘴,咽不下去的口水从嘴角滑落,本就红润濡湿的双眼溢出滴滴晶莹,泪水顺着他姣好的侧脸缓缓滑落,汇聚在下巴上,滴落进沙发里。
而他整个人却是控制不住地弯着腰,一阵抽搐颤抖,那个被贞操锁包裹住的,可怜巴巴的阴茎,竟然流出了淡黄色的腥臊液体。
或许是因为憋得太久,尿液就像小溪一样缓缓地向外流淌,沙发瞬间就将这一点尿液给吸收了进去。可随着周岩操弄的越来越快,尿液的流速也越来越快,发出了“哗哗”水声,就连沙发都法快速吸收,只能顺着边缘流了下来,滴落在了地上。
化妆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尿骚味,混合着一股石楠花味,久久不散。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白檀回过神来的时候,化妆间里只剩下了他一个人。他眨了眨眼,从已经被尿液浸湿的沙发上爬起来,精液从被操得合不拢的后穴里缓缓流了出来,弄了自己一屁股。
他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到化妆镜前,看着里面满身狼狈的自己。
“记住了白檀,这是你欠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