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
旻城放下茶杯，缓步走到碟华面前，用手抬起他的下巴，看着他满是泪痕的眼睛，轻轻替他将鬓边被汗湿的碎发捋到耳后。
碟华从里到外都脏透了，那些男人几乎每个人都在他的身体里灌满了精液，还用肮脏的性器在他身上流下了黏糊的液体。这让他觉得恶心，恶心到想吐。
“做过的事情……”碟华喘着气，淡淡地笑了起来，笑得凄凉而又悲伤，“祭、城？”
“啪”
碟华刚说出这个名字，就被旻城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平淡的表情瞬间变得愤怒了起来。
“你也配提他的名字？”
这一巴掌扇得极狠，碟华耳朵都被扇得嗡嗡作响，可他却大笑了起来，笑得像个疯子。
“祭城，祭城，哈哈哈哈……你果然是为了他，为了那个早就死了的……婊子！”
又是一巴掌狠狠地抽在了碟华脸上，旻城像是被道破了心事，俊美的脸庞都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你还有脸提他的名字？！你还敢提？！”
“为什么不敢？！”碟华狠狠地瞪着旻城，一口将嘴里的血沫给吐在了他的脸上，眼里却满是悲戚，“他就是一个下贱的婊子！一个为了权势可以张开大腿任人操弄的婊子！你以为他纯洁瑕，你以为他天真善良？哈！你也太天真了！”
突然，旻城脸上的愤怒消失殆尽，他又笑了起来，看着碟华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着一堆垃圾，“你以为我还会信你吗？”
碟华愣了下，然后像是疯了一样剧烈地挣扎了起来。
“旻城！你永远都只相信他！明明是我先认识你的！为什么你不信我！”
“为什么为什么！”
“他就是一个谁都能操的婊子！他根本就是自愿的，从来没有人强迫过他！”
可是不论他怎样疯狂，怎样谩骂，旻城始终面表情地看着他，像是在看着一个让人恶心的疯子。
等碟华骂累了，旻城轻轻拍了拍他红肿的侧脸，然后摇摇头，什么话也没说就走了。
碟华眼中的愤怒和不甘渐渐消失，他看着旻城离去的背影，泪水夺眶而出。
“你从来都没有信过我，不论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我。”
“我心狠手辣，害过很多人，却从来没有害过他……因为我知道你喜欢他，我怎么会去伤害你喜欢的人呢？”
“明明……我是那样的，喜欢你啊。”
可是已经离开这里的旻城，一句话都没有听到。
绝望而又压抑的哭泣声回荡在这个房间里，碟华浑身都是腥臭黏腻的精液，他的手臂早就被吊得麻木，甚至连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而他的小腹也诡异的凸了起来，不管是肠道里，还是子宫里，全都灌满了粘稠的精液。这些精液正从他被操透了的两个穴里缓缓流出来，顺着大腿一路往下，在地上积了一大滩。
＊
小A有一个普通的名字，叫做李桐。这是后来Ly告诉他的。
这是萧明宇第一次杀人，哪怕不是他亲自动的手。
他动了动僵硬的身子，看向了头顶昏黄的灯光，哪怕并不算刺眼，却也被这灯光给照得满眼泪水。
什么时候可以结束这一切呢？快了吧，应该快了，旻城答应过他的。
＊
第又过了好几天，旻城再次来到了那间关押碟华的房间里。
房间里满是腥臭的精液味儿，碟华依旧被吊在半空中，只有脚尖能够勉强够到地面。漂亮的银色长发似乎在这一夜失去了光泽，变成了枯槁的白色，就好像他的希望一样，正在缓缓消失。
碟华听到开门的声音，费力地抬头看去，一闪而过的惊喜后，取而代之的则是愤怒和不甘，还有一丝隐隐的绝望。
“杀了我吧。”他的声音沙哑难听，就好像嗓子都被砂纸给磨过了。
旻城是一个人过来的，他手上拿着一根竹片和一根麻绳，缓步走到了碟华面前。他看着浑身都脏透了的碟华，直接抬起他的双腿，强迫他露出了双腿间那还在往外流着精液的嫩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