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能知道,这段小姐小小年纪脑袋里到底有什么东西,竟有这么匪夷所思的想法,卫柱,朱娃,马宝,李栓子都惊呆了。
“不用考虑我干”,朱娃率先开口。
“哥几位受我连累,我没有想法我干”,李栓子随声应答。
“我也同意,富贵险中求,人横财不发,马夜草不肥,拚着这身肥膘听段小姐的,只是我不当兵,我要当土匪”。马宝随即表明态度。
“我也干,只是,只是让朱娃和李栓子做匪抢劫,抢来钱财让我挥霍,弟兄们命换来的东西,我不忍心”。卫柱脸有不豫之色。
“我也知道这个提议有点急燥,此事过于凶险,可能其中有的人会有危险,甚至会丢了性命,可能会功亏一篑,落个笑话的下场”
段玉竹坦然地说道“做事要有钱,没钱都是空,所有的计划都没法走下去,赚钱最快最好的方法,就是去抢,我想到的只有这个办法。
为什么人员这样安排我自有我的道理,做不做随你们,我走了”。段玉竹说完转身要走。
“段小姐别走,我们听你的”几人几乎异同声说道。
站在远处的忠叔也隐约听到了什么同意的话,看来小姐还真不简单,真有办法说服这些人,心中不禁很感欣慰。
看来退婚的事小姐已经释怀了,和这些人永瓜葛了,枪送了杀人犯也送走了,太好了。
只是对段家忠心耿耿的忠叔,要是知道他家小姐,是劝人去当土匪去抢劫,恐怕瞪掉眼珠,惊掉下巴吧。
段玉竹松了一口气,她也知道此事太过仓促,也太过儿戏,可时间不够,李栓子在酱坊就是个炸弹,只要在酱坊被抓,后果不堪设想。
好在有惊险,判断没,一切都按照自已的步骤在走。
“那我们现在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段玉竹此时脸上是波澜不惊,实则内心也是惊涛骇浪,心咚咚咚快要跳出胸膛。
她用力咽了口口水继续说道“那就分头行事,特别是朱娃你们没钱没吃没穿到酱坊来找我。
刚开始会很难,一定记住该做的做,不该做的绝对不能做,李栓子走后我爹会放心很多。
我再到酱坊来,他不会再阻拦,我们大家以后会有机会见面,我会把计划详细告诉大伙,天己不早我和忠叔回去了”。
“段小姐,我等还有一事相求,我们四人相识多日,又同经历这次事件,觉得义气相投,想结为异姓兄弟。
从此同甘苦共患难荣辱与共,想请你做个见证,本想过几天,兄弟几个买点酒莱,买点香烛,可今晚我们弟兄就要分开~……”
李栓子没有说下去,但大家都明白,朱娃和李栓子此去最为凶险生死难料。
段玉竹听完四个年龄顺序后便笑道“如果大家不怪罪,我想给大伙起个名字,柱啊娃的不好听呵呵”。
四人轰燃叫好,当时年代识字不多,家有小孩想起个好听的名字,还得提点礼物去。“大哥叫卫亦名吧,希望你永远记住,你下面从此多了三个弟弟”。
“二哥就叫朱尔琢,玉不琢不成器,你此事最苦最累最吃亏,甚至有生命之危,希望不计得失,往往付出最多也许得到会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