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剑很奇怪,全身都是刀锋,而且是呈现螺旋状的刀刃,椭圆,看起来就像是不一根铁棍,但是上面的锋利刀刃s让所有的人明白。这是一把虽然长相有些奇怪但是很锋利异常的剑。
“你们应该常常一下,父母失去孩子的痛楚。这种疼痛。”
说着方星,小小的年纪拿着两三斤重的铁剑一下又一下的抽打在路屋的身上。
几条红色的血痕快速透过衣服流淌出来。红色的血液其实都是皮肤里面的血液。没有伤到经脉。
虽然才两三下。路屋就差点没有坚持住。
那是骨头里的神经突然被抽了一下的疼痛,死皮外伤的疼根本就不足为虑。
但是身上骨头的疼痛。就像膝盖或者腿骨突然撞在了坚硬的石头之上,疼痛不会一下子消减而去。而是一下又一下,显然对于折磨人,方星有着自己的方法。
打了路屋三下之后,路屋差点站起来那感觉不单单是疼痛那么简单,还有别的。
不过方星自然不可能只是打三下那么简单。接着又是几下,然后停下来,然后又开始,她选的地方大多数都是骨头的位置,很奇怪,她手中的剑在她自己的手里灵活着,按照她的意思来,几分钟过去,路屋头脑清醒。
但是他感觉全身的骨头就像是被人一根又一根。一点又一点的从身体里扒出来。
眼睛里的血丝,代表着他极力忍受着。方星觉得差不多了。就停手了。
路屋一口气没有上来,突然就仰面倒在地上,显然已经晕死过去。
“你害怕吗?”方星对着那个女人说道,眼神里没有任何的波澜和仁慈,“有可能他会经受不了这种疼痛而精神失常。你的下场是和她一样的,但是其实不然,女性的痛楚远远比男人更大。药是你配的,你明白。”
一的脸上露出笑容,那是解脱的笑:“我会活下去,也不会精神失常。这样就能够得到原谅了对吧?”
方星没有说话,铁剑在她手上挥舞着,这次的力道小上许多,但是没打一下,她都会故意拉扯剑柄,这样的话,本来全身的剑刃就会划出致命的但是因为力道小的缘故,它们会一点点的把人本身的皮肤划破。
“你也尝尝切肤之痛的滋味。”
“这应该很不好受吧。”
一虽然极力忍耐着,但是这样的打的痛楚,还是在她的喉咙里发出了闷哼之声。
方星足足折磨了十多分钟,才算收手。
“找人给她包扎一下,要不然会因为流血过多死亡。”
原本瓦西还想问问的,但是方星已经提着血淋淋的剑走了。
不知道去了哪里。
白星其实刚才伤心之余之后,就没有再哭泣不过因为很害怕。就一直抱着方小左的身体,然而刚才方星,自己的女儿弄出那么大的动静,她怎么又会不知道。她脑子里也有很多疑惑。
但是不敢去问。害怕是一个让她害怕的答案。
说实话,当两个人血红血红的倒在地方的时候,白星的心已经软了一大半。想着是不是可以原谅他们了。
但是心里对他们的讨厌也不多,而且刚才的仇恨也报了,女儿也在。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