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即将到达顶点时,他忍不住去按许亦泽的胳膊,妄想停下,却被欺身而上,操干得更加凶猛。
“不、不行了……救命……要死、死了……阿泽……”
眼神逐渐迷离,唇舌微张,快感来临时,诞水沿着唇角滑落,可宁楚什么都顾不上,他要被操死了。
菊穴吸得死紧,肉棒被全心汹涌情欲的肠肉挤出,龟头出了穴口时还辜地跳了一下。
宁楚被高潮折磨的臀肉都在痉挛,全身冒汗。
许亦泽没有一丝怜惜,又将分身狠狠顶进去,菊穴上一波高潮还未彻底结束就迎来了更猛烈、更崩溃的又一次高潮。
没抽动多久,巨大的吸力就直接将许亦泽的精液全部绞出,肠道被糊的满满当当。
宁楚的眼前似绽放了簇簇烟花,奄奄一息窝在许亦泽怀里,力再挣扎。
“好舒服……”宁楚双腿发软,尾椎骨传来的酥麻感还未消散。
被许亦泽周身淡淡的冷松香包围,他情不自禁吻了上去,炙热的吻中裹挟着温柔,诱他沉沦。
许亦泽看他又想缠上来,耳根覆上一层薄红,“纵欲伤身。”
宁楚目瞪口呆:“才做了一次!怎么就纵欲了?!”
说罢就上手继续扒拉他,边闹边嘟囔:“我不管,我就要。”
两人有段时间没做,许亦泽刚才看到粉嫩的菊穴被入成了不停吐着精液的艳红娇穴,有些肿,他担心再来宁楚的身体会不舒服,却没想到宁楚这么……
他的拒绝被宁楚打断,没有办法只能顺着,把人按在寝室门上狠狠操了一顿,直到精液稀稀拉拉从闭不上的小屁眼流了一腿,才放过了哼哼唧唧已经求饶了好一会儿的宁楚。
后来的几天,宁楚拉着许亦泽在寝室胡闹了个够,许亦泽也往往是从一开始的小心翼翼到双方高潮时恨不得把他干烂的粗暴。
许亦泽总担心欢爱的声音被别人听到。
他不想别人听到宁楚情动时的声音。
所以他总会在宁楚高潮时吻他,让呜咽止步于齿关。
吃饱喝足的宁楚揉着腰,果然纵欲伤身,但也是真的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