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止然的刻意引诱是个傻子都能看得清楚，亦曼又怎么能看不明白呢。
她只是不想跟他一起沉沦下去。
只是周止然在她眼前跪下，仰着头去看他，平日里冷淡严肃的眼神消失不见，此刻取而代之的全是癫狂，那股子疯劲儿，让亦曼想起了曾经。
那些深藏在心中的情愫，此刻在这处空间里尽情发酵。
周止然的眼神炽热让人法忽视，他面上带笑盯着眼前所看到的一切，仿佛要将亦曼吞吃入腹。
“曼曼，放开我吧，我会让你舒服的。”
周止然近乎虔诚的凑近亦曼的身体，亦曼看着他的脸离自己的大腿越来越近。
他鼻尖吐出的温热呼吸尽数喷洒在她的大腿上，暧昧与危险并存。
亦曼没有拒绝，她同样被危险吸引。
她接触过许多和周止然同类型的人，只是那些人入不了亦曼的眼，只有周止然，好像跟那个人一样，又不同。
在周止然邀请她加入工作室的时候，亦曼已经注意到他的特殊。
也或许是更早之前。
周止然很擅长伪装自己，而奇怪的人总是会互相吸引，大概是能闻到同类的味道，又或者她和周芷然本来就是同一种人。
只是她不愿意承认罢了，周止然也不愿意。
而现在周止然自投罗网，撕下自己的面具，把自己不堪的秘密暴露在亦曼的眼前，怎么能让人不觉得血脉喷张。
也许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亦曼用手勾起周芷然的下巴，迫使他仰头去看自己，也让亦曼将他眼中的疯癫看得更加清楚。
“周止然，别装深情了，这个戏码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