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烫的龟头抵在穴口,碰撞一下就抽离,龟头浅碰着骚屄,穴口一张一合想将龟头吞入。
“别,不要,不要。”亦曼不停重复着话语,唐怿不满她的分心,咬了她的唇瓣,口中细碎的呢喃被吞吃入腹。
温茂挺腰进入她的身体,亦曼颤着身体如愿以偿得吞吃了那一寸之后,又想要更多。
龟头拔出来,又浅浅的操进去,连着几下,亦曼都要被逼疯了。
刚才才被操过一次,她居然还是不知道满足,身体中的躁动被这样勾引这更加猛烈。
她终于忍不住,在鸡巴插进穴口的那一瞬,顺从自己的心意坐了下去。
温茂和她都忍不住喉间的喘息,只是她更加激烈的回应着唐怿的亲吻,几乎要喘不过气。
温茂一边抽动着鸡巴,嗓音变得低哑,难言其中的欲念。
“唔....没想到,蒋璐给的药,这么好用,曼曼好主动啊。”
亦曼听在耳中,也懒得跟他计较,身体被一次次的操弄舒爽被更加放大,这是她之前都没经历过的感觉。
药物的作用下身体的敏感度被放大了数倍,让她更难拒绝欲望被满足的畅快。
“小骚屄好热啊,好舒服,鸡巴要被骚屄吃掉了,好舒服。”
男人的声音里满是舒爽,鸡巴操的更快,亦曼感受着他的冲刺,小肉穴被操着颤抖。
唐怿也放开了她,脱下裤子露出早就硬挺的鸡巴,让亦曼握住了他的鸡巴抽弄。
周止然站在一旁,她的两只手都握住了鸡巴,身下被操着,身体不受控的颤抖。
手上的鸡巴凑到嘴边,顺其自然的含住了龟头,舌尖顺着艳粉的顶端舔弄。
马眼满溢着淫液,被她含进口中,龟头在她的嘴里戳弄,顶撞着她的口内的软肉。
把她的嘴巴当成肉穴一样操弄。
她的手被握着圈住鸡巴,粗大的柱身在她的手心顶弄,弄的她满手精水,鸡巴拿精水当做润滑,在她的手心操干。
许白凑过来扯开浴巾,鸡巴直挺挺的碰撞在她的脸颊上,龟头在她的脸上喷发着热气。
亦曼张口含住面前的大鸡巴,舌头围在鸡巴上打拳,龟头上的沟壑被她用舌尖舔弄描摹。
舌尖在马眼上打转,鸡巴跟着颤抖,精水往外不停的流。
混杂着唾液,让人吞不下去,从嘴角蜿蜒向下,淫靡非常。
“曼曼真骚啊,下面这张浪屄吃着鸡巴还不够,一定要嘴里也有,手里也握着。”
温茂双手卡住亦曼的腰,顶着胯网上冲刺,鸡巴碰撞骚穴,操出来的淫液向下滑落。
打湿了沙发的上面,也弄的两人身下一片黏腻。
“小骚屄这么贪吃,可要好好把大鸡巴射出来的精液,全都好好的吃进去。”
鸡巴操她操的更蒙,亦曼被操的身上直颤,高潮一波接着一波,温茂也没饶过她,抓住了她想逃开的腰肢,又猛的操了进去。
由下及上操的深入花心,宫口被直直操开吸纳着龟头进入其中,高潮后的淫水被操的喷出,鸡巴操进又被挤出来,淫液被操的水声越发大。
“曼曼被大鸡巴操喷了,鸡巴干到宫口里面了,曼曼感觉到了吗?”
亦曼哪里能不知道,她被操的都快混过去了。
“跟我一起跌进深渊吧。”
那声音仿若呢喃,渗入进亦曼的骨髓,烙印在她的身体。
鸡巴在她的骚穴里面抽插的每一寸,她都能感受到,大鸡巴操的她浑身颤抖,脚尖都被操的蜷缩起来,来试图缓解那灭顶的快感。
热烫的精液在宫口喷涌,她接住了大鸡巴射出来的每一滴精液,鸡巴填满了骚屄,也抵住穴口,不让每一滴滚烫流出。
直到鸡巴抽离开的时候,精液都被紧锁在穴中。
被操的合不拢的小骚屄,在精液抽离的那一瞬,精液从穴中垂直滑落,穴口开合试图想再次被填满。
口中的鸡巴也喷溅而出,精液射进了她的口腔里,满满当当的精液从嘴角滑落,亦曼整个人还在发怔。
肉穴被重新填满,亦曼被动的享受着快乐,被高潮的快感侵蚀,亦曼的身体还沉浸在那份快乐当中。
等她重新恢复意识的时候,她满身都是精液的痕迹。
骚屄还在被不停的操干,她身后的人又射出来新的精液,浇灌进肉穴中,热烫的液体让亦曼还是反射性的浑身发着颤。
亦曼分不清身后的人究竟是谁,肉穴已经被干到发麻,还是能随着操弄感受到如潮的快感。
身体被摆弄成方便操弄的姿势,亦曼仰着头承受这一切,眼前的影子朦朦胧胧分散成光影。
她的身体在高潮中接连不断的沉浮,快要把她吞没进欲望的漩涡。
亦曼觉得自己的身体在被拉扯,欲望不停撕扯她的灵魂,她伸手揽住眼前人的脖子,亲吻着他的唇瓣,咬住对方的唇角。
丝丝腥甜和血腥气味钻入鼻尖,刺痛将她的灵魂被拉扯回现实。
原本的伴娘礼服被弄的不堪入目,裙摆被撕扯成破碎的布条,连带着发丝都夹杂着些许白浊。
双腿酸软到极致,亦曼回头只看到周止然抱着她的大腿在亲吻。
其他三人已经不知去向。
亦曼想要张口说话,喉咙沙哑的不像样子,吐不出几个字眼,她的嗓子已经喊哑,说不出话来。
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刚站起来,腿又酸软的倒下,过度的疲惫覆盖亦曼的身体,她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六点。
亦曼用手轻揉额头,试图清醒一点,一旁的周止然伸手想要帮忙,被亦曼躲开。
她试图艰难站起,腿间的酸软提醒着她昨天的疯狂,身体的某处随着她的动作,黏腻湿滑的东西随之滑落。
她去浴室洗了个澡,热水冲刷着昨天的疯狂。
等她再出来的时候,周止然也没了踪影。
桌子上的昨天还鲜艳亮丽的捧花此刻已经衰败,花瓣大片落在地毯上。
亦曼赤着脚走过去,捡起一片花瓣,扔进了垃圾桶。
亦曼刷房卡回到了自己房间,换上了自己的衣服,把扣上了最上方的纽扣,还是遮挡不住脖颈的异样。
坐上高铁离开了这座城市,亦曼回到家里躺了整整三天,婚宴上的事情对她来说恍如隔世。
亦曼的手机里满屏的未接电话让她没有点开的欲望,手机再次关机之后她又睡了过去。
满屋子的针孔摄像头,让她处逃避。
反正不管她做什么,那四个藏在角落中的家伙都会知道。
饲养者被饲养,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