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攻和舍友吃完饭回来,路过工地,机器的轰鸣声传来,还有不少工人的吆喝声。
攻一时有点烦,想加快速度走开,不料被石头绊了摔倒。
“你没事吧?”
“怎么这么不小心?”攻的舍友忙将他扶起来。攻刚想说自己没事,就看到工地那边跑来了个工人。
攻被两个舍友左右扶着,眯起了眼。看着那熟悉的、和自己记忆中如出一辙的高大身形,再近点是那张愚蠢的大脸,正焦急地向自己走来,口中那句没事一下就拐了弯,“…挺痛的。”
攻没想到还能在这里看到老熟人。
常乐坐在工地旁边休息,远远看到有个学生摔倒了,一下急的很,毕竟人是在工地附近摔倒的,怕学生投诉他们,于是赶紧跑出去看看什么情况。
不料竟是看到了好几个月不见的攻!
常乐赶紧给人扶了进来,让他坐在小凳子上,自己则去住的集装箱里找了医药箱过来,坐在攻身前的水泥袋上,给他膝盖擦着红花油。
攻的朋友还有点不放心,但被攻淡淡一声“没事,我们认识”说回去了。
“你在这工作?”攻看着给自己膝盖擦药的保安,平淡地问了句。
常乐用棉花蘸了点红花油,倒在攻膝盖上慢慢擦着。听人问话才回过神道“啊是啊,我早几个月就上来这里打工了,跟了这个包工头,前几天刚来这里施工。”
“…哦”攻又问“你怎么那天突然走了?”
常乐顿了下,道“…那天早上突然有点事要回去,就走了。”
“那你怎么不继续回来做?”
保安笑了,“物业就找我顶一个月班,之前的人回来了我也得走了。”
“哦”攻点点头,将涂完红花油的脚收了回来,左右看下,又说出了那声熟悉的称呼,“哥,你手艺真好。”
常乐愣了下,接着笑了起来,“这有啥,涂惯了。”常乐站起身,拍了拍裤子,走到攻身边伸出手,想扶他起来,“走吧我送你出去,你们宿舍快门禁了吧。”
常乐一走进,攻就闻到股浓浓的、散发着咸湿的汗臭味,熏的他当即就皱起了眉头,但很快就调整好了脸色,自己慢慢站起来,婉拒道“谢谢哥,我自己能站起来。”
常乐没发现不对劲,收回了手,见人没事就放下了心。弯腰,拿起医药箱就转身朝集装箱跑去,对攻撂下句话,“你没事就好,那你自己走出去吧,直走就是了。我先去放医药箱干活了。”
攻脸上的表情僵住了。不是说要送自己出去吗?这破保安是想干什么?
攻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迎着夜晚的丝丝冷风一个人走着,看着好不可怜。
攻艰难地走回宿舍楼,到楼下发现电梯还坏了。
于是坚强地爬了六楼。
攻躺在床上摸着膝盖,膝盖大破皮,洗澡时将刚上的药都洗掉了,沾了点水后看着更狰狞了。
攻碰了下,一下痛的面目扭曲。拿手机开闪光灯对着那处拍了个照,然后放大照片看着伤口,心中有点可惜,应该加一下那保安的微信,将自己伤口发给他看看的。不然他以为只涂了一次药就能好吗。哼。自己可不是这么好糊弄的人。
攻痛的厉害,今日一事又让他颇有些气恼,睡意袭上便早早睡了。
可能是睡前压力没释放出来,攻竟然又做了之前那个梦。
攻梦到他跪在床上,两手抓着个大屁股,将身下的人压着狠狠操弄。自己硬挺的肉棒往那温暖的穴眼里不断插弄,刚抽出点又全部插进,捣弄出了不少淫水,交合处覆上了一层白沫,将他的屌毛都打湿了一大片。
攻又幸福又爽快,趴在那人身上,屌埋在温暖的穴道里,两手揉着平坦又邦硬的胸膛,这才发现身下这人长的还挺高大的,自己的手竟然才堪堪碰到他的胸。
攻一时有点气恼,心想这婊子这么健壮的吗,捏着手下两颗肉粒往外拉,腰身往前挺弄,将自己的肉棒更凿进那蜜洞几分,嘴上振振有词道“骚母狗长这么壮…操死你操死你,捏爆你的骚奶子”
“嗯…别这么用力…”是视频里那道有点粗糙的声音。攻觉得这声音怎么听着有点眼熟,但又懒得想这么多,眼里满是兴奋的光芒,将人压在自己身下就是一阵操弄。
攻打桩了好几十下,终于在那温暖的甬道里射出了满满的精液。
攻爽完,身下那人也发出了低低哼唧声。
攻一下觉得嘴巴有点痒,就伸手捏住了身下人的下巴,将他的脸转过来。
“操!!!”攻猛地从床上弹跳起来大喊。怎么…怎么是那个保安啊!
保安红着脸,嘴巴还微张,往下流着口水,双眼迷离地看着攻,好像在问他怎么不继续了。
攻这声河东狮吼将整个宿舍的人都吵醒了。舍友一个个醉眼朦胧地爬起来问
“怎么了怎么了着火了”
“卧槽吓死了谁啊”
“妈的我刚睡着啊…”
攻:“…”
第二天,攻请宿舍的人吃了顿饭。将这事掀了过去。
攻下午上完课,太阳刚落山,施工队已经开始干活了。
攻很巧地路过这,站定,看着里面施工的工人,不由得想到了那个混账保安。
攻真觉得那人给自己下降头了。要么自己昨晚怎么会梦到…好奇怪的梦啊,那人身形这么高大,甚至还比自己高出几厘米,下面怎么可能会长出那种东西,还让自己压在身下操…呕,想到那种场景就怪恶心的,他一定要将那保安叫出来狠狠羞辱一顿,让他别再进自己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