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娘跟你爹的意思是等到尘埃落定,咱们丞相府有了嫡孙到时候在相府里举办一个宴会昭告众人。”
旋即丞相夫人的目光落在了王银钏的身上,语气温和道,“银钏,金钏如今有了身子,府中的大小事务就要你多多上心了,宴会规模弄得大一点,隆重一点,这可是我们相府的长孙。”
“哎,娘,哪有那么金贵。”
金钏娇嗔道显然是不赞同丞相夫人的决定。
丞相夫人一听这话扫了一眼王金钏,不赞同道,“那可不行,我们丞相府的嫡长孙自然是金贵的。”
王金钏悠悠叹息,她笑着摇了摇头,有些奈,却又没有反驳丞相夫人的话。
王宝钏垂着脑袋望着杯中清茶倒映的妙龄少女,眸光晦暗。
如果没有记的话,明日应当是魏豹去驯红鬃烈马,最后以落败话为句号。
这一次薛平贵被困公主府,定然是法驯马,不知道是否能有人驯服红鬃马。
“瞧瞧宝钏,是不是因为要抛绣球的缘故所以有些心绪不宁?二姐那里倒是有一盒效果不的安神香,回头给你拿去。”
王银钏轻柔的拍了拍王宝钏的手,也将王宝钏的思绪拉了回来。
感受着二姐如今滑嫩如凝脂玉一般的手实在很难想象十八年后这双手变得粗糙难看,与乞丐抢食。
她以一己之力将整个王氏毁了,想到这里王宝钏的心如同针扎一般痛苦,不过既然已经发生了她也没有办法去改变,如今唯一能做的便是这一世让薛平贵带着尽的绝望悔恨痛苦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