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梦骂着骂着羞红了脸,突然注意到身侧已是一片冰凉。
床边桌上压着一张纸条:上课,勿念。
将阅过的纸条随意丢在一边,蝶梦扶着酸软的腰踱步到窗边,拉开窗帘发现外面已是漆黑一片。
自己竟昏睡了这么久?!蝶梦不可思议地想着,直觉不能再这么色令昏智下去。
宋国居进门就发现这样一副场景:女孩穿着严实的衣服端坐在沙发上,双臂交叉在胸前,脸上带着不满的表情盯着他。
“怎么了?”男人笑着,随手将公文包丢到一旁的茶几上。
见女孩不说话,宋国居敛起笑意,紧张地坐到女孩身边,“是身上哪里不舒服吗?”
说完,男人就要撩起女孩的衣服检查。
“你还好意思说?!”蝶梦粗暴地打落男人的手,委屈地挪动屁股,坐在离男人较远的位置。
原来是耍小脾气了。
宋国居微不可见地松了口气,起身进了厨房,想倒杯水解渴,今天讲了一整天的课,现在越发口干舌燥。
“混蛋!”
蝶梦看着男人竟不再过问,就这么进了厨房,气不打一处来,对着男人放在桌上的公文包撒气。
蝶梦带着怨气踢了几脚,里面装着的纸便散落出来。
一抹熟悉的颜色吸引了女孩的注意力,蝶梦颤抖着手,从包中抽出一封邀请函。
盯着手中同自己前年收到的如出一辙的邀请函,蝶梦望着厨房的方向,陷入了莫大的恐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