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低着头,不敢对上海虹王的目光。
“父王,小妹她也是事出有因。”海虹北站在二人中间,向海虹王解释不久前发生的事情。
……
“衡敬!”海虹怡人大喝一声,扇动着身后巨大的黑色贝翼,挡下袭向男人的触手。
这还是她第一次连名带姓地称呼他,却是在如此危急的情况下。
水母不甘心地瞪着这个坏事的贻贝,轻嗤一声,晃晃悠悠地朝邵平的方向窜去。
衡敬刚刚朝邵平打过手势,对方也点头示意,于是他调转方向,从另一边迂回上浮。
计划有变,既然水母后不在,没必要与这群水母过多纠缠,应当先行撤退,后续回船上再议。
就在他转身之际,一根粗壮且长满倒钩的透明触手神不知鬼不觉地缠上男人的脚踝。
触手瞬息间绞紧,一股钻心的疼痛深入骨髓,衡敬皱着眉,俯身探去,紧接着被另一根同样粗壮的触手险险擦过脖颈。
海虹怡人瞳孔一缩,“是水母后!”
男人神经一跳,迅速凭感觉割断脚踝上凭肉眼难以捕捉的触手。
“呼哈哈!小贻贝,你来我西海做什么?”水母后显出身形,张牙舞爪道。
“水母后,那你伤他作甚?!”海虹怡人气鼓鼓地瞪着它。
水母后不怀好意地打量了衡敬一眼,“你这么护着他……难不成他是你的姘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