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飞声抱着双臂站在窗口,“有没有找出什么线索?李莲花,我们能不能先吃饭?”
李莲花将东西都收了起来。
“我们若是直接去找他的老巢,一定会很被动。”
他的话还没说完呢,被笛飞声打断,“先喝一大碗再谈其他。”
此时伙计将酒菜都上齐了。
“笛盟主,这司柏已死,你是不是要清理门户,摘掉这个大魔头的称号,金鸳盟以前是做了不少坏事,但近来在笛盟主的带领下,一直都安分守已,归入名门正派的可能性不大,但搏一个中立门派的名声还是有希望的。”
方多病以前也不觉得如何,但经过昨天茶楼的事情,他还是想要劝一下笛飞声。
笛飞声自斟自饮,司柏的事情让他一时接受不了,别人倒也罢了,司柏可是跟着十几年了,一直都很忠心,没想到也会因为名利背叛他。
方多病见他一直在发呆,就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笛飞声,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笛飞声将自己的酒杯满上,又给方多病倒了一杯。
“世人的看法与我何干?!”
方多病恨铁不成钢,“笛盟主你还真是油盐不进,我可是为了你好。”
笛飞声端起酒杯放到方多病手中。
“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先醉那个受罚,你看如何,李莲花,你来做个见证人,输的那个条件为对方做一件事情。”
李莲花看热闹不嫌事大,还要再煽点风。
“笛盟主,你这明明就是欺负小孩,方小宝你不能跟他学坏了,你可是琴棋书画所不通的文武全才,哪能跟这种只知道打打杀杀的人为伍。”
方多病一下子血气上涌,陡然站了起来。
“我可不是小孩,看不起谁呢,赌就赌,谁怕谁,李莲花你要保证公平公正,不能偏袒任何人。”
李莲花伸手想拉他坐下,“方小宝,你不要中了他的激将法,他是逗你玩呢,你哪能喝得过他。”
笛飞声斜睨了一眼李莲花,“用激将法的明明是你,怎么又算在了我头上。”
“我怎么可能会害方小宝,我是为他好。”
方多病端起酒一饮而尽,“什么都别说了,笛飞声,该你了。”
两个人彻底干上了,方小宝只喝了两碗就两颊陀红,眼光散乱,“笛飞声,你别以为我怕你,我是看在李莲花的面子上,才帮你做了这么多的事情。”
话还没说完就趴在桌子上不动了。
李莲花摇了摇头,难寻少年时,总有少年来,“阿飞,劳烦你将他弄到床上去睡。”
笛飞声装作没听见。
李莲花似自言自语,“难为他为你奔波了这数日,却连你这举手之劳也换不来。”
笛飞声一摆手,“你不用再说话,我去还不成嘛。”
李莲花自斟自饮,“顺便帮他将靴子脱掉,盖上被子,谢了,笛盟主。”
笛飞声一脸的嫌弃,但还是将方多病拎到了房中,想了想还是帮他脱了靴子,将被子盖上,“就当是感谢你这几天的辛苦。”
“虽然我也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