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执宴和萍姨的一次谈话之后,乔言言的日子变得很难过。
他们吃饭有了固定的菜谱,一切以胎儿发育为主。
也不能睡懒觉了,要作息规律,电子产品也要少碰,而且要多运动,萍姨建议做做瑜伽。
乔言言只觉得受累,做瑜伽之外的事情她都不能接受。
她没放在心上,周执宴倒是严格监督她执行。
她几次看着周执宴发愁,这人没有工作吗?
萍姨的计划制定好之后,乔言言开始被迫执行,一日三餐都有补汤,她都要崩溃了。
为什么好东西这么难吃,而且闻到就难受。
为了孩子她还是坚持喝了,不过饭量比之前少了。
每天固定时间玩手机和追剧让她聊,饭后只能看看电视,零食也不能吃。
天啊!
人生好难。
萍姨见她聊买了很多育儿书来,说让她学习学习,书被扔到一边,她选择看电视。
晚饭后,乔言言一如往常瘫沙发上看电视。
周执宴换好衣服叫她,“我们出去散步。”
乔言言佯装听不见,目不斜视盯着电视,她一天都没有出门,周执宴想让她出去运动一下。
僵持了几分钟,周执宴忍可忍上手拔了电线,这时萍姨正好要回家,说一起走。
乔言言不情不愿的走在后头,心里对周执宴的怨气一点没消。
路上她一句话不说,周执宴就知道她在生气,他们绕了两圈就停了,心想她今天做瑜伽了,少运动一点也没事。
走到小区门口时,周执宴突然停住。
“你在这里等我。”
他又转身出去了。
乔言言才不惯着他,直接上楼了。
凭什么听他的话,让等就等。
回来的路上她突然想到钟女士在婚礼上说的话。
周执宴欺负她就告诉她。
一不做二不休,果断打了钟女士的电话。
两人进行了长久的谈话,挂完电话周执宴还没回来。
这人干什么去了?
过了许久,周执宴气喘吁吁的开门进来。
第一句话就质问她,“让你等两分钟就这么难?”
他回来人就不见了,以为她偷偷跑出去,让他好找。
他心急如焚,她在家里悠闲。
乔言言幽幽的说:“我想回来就回来了。”
周执宴眼神暗沉,眼里滚动着情绪,晦暗不明。
将手里的糖葫芦重重拍放在桌子上,深深看她一眼,然后快步迈向卧室。
乔言言才懒得管他,吃完盘里的水果,起身去厨房洗盘子,然后进卧室。
扫了一圈没看见周执宴,难道他去书房了?
乔言言没管,进浴室洗漱,趁他不在多玩一会手机。
有了这个念头洗澡的速度都快了不少,她出来正好对上从阳台进来的周执宴。
他刚收下手机,应该是刚打完电话。
她心虚的移开眼神。
估计是钟女士给他打的,因为她告状的事情。
她动作麻利的爬上床然后盖住自己,仿佛这样就能躲避灾难。
周执宴一言不发进去洗澡,出来后站在她床边。
乔言言吓了一跳,收了手机看向他。
心里直打鼓,他是要算账了吗?
看她怂怂的表情想笑,胆小又爱打报告。
“糖葫芦吃了没有?”他忽然冷不丁的问一句。
“啊?”
周执宴疲惫的捏捏眉心,真不让人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