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吵架过后乔言言有两个星期没见到他。
周执宴每天早出晚归,两人都在躲着对方。
乔言言心情复杂,他们是要结束的人,但是现在的情况弄的两人都很难看,她在这事情中反复拉扯。
……
凌晨一点,她还是没有睡着,周执宴也没有回来,不想去猜他去了哪里,那是怨妇做的事情。
她睁着眼盯着某一处没有睡意,晚上水喝多了,她想上卫生间。
慢慢移动身体借着臂力起身,然后披了一件衣服,慢悠悠的去卫生间。
晚上上卫生间的次数越来越多了,她习惯了开着卫生间的灯。
她现在走路的速度很慢,每次进入卫生间都小心翼翼的,有时累的起不来。
她不紧不慢地回床上,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第二天萍姨来叫她吃早餐,两个人的存在让空荡的房子有点烟火气。
萍姨知道最近周执宴不经常回家,心里还是有意缓和他们的关系。
现在还没到饭点,萍姨把菜拿到客厅处理,顺便陪陪乔言言,她总是形单影只看着让人心疼。
窗外的天空阴着,乔言言穿了一件单薄的里衣身上裹着毛毯,目光毫焦点的盯着电视,声音闹哄哄的,她并不关心。
萍姨看她这副样子就让人心疼,到嘴边的话欲言又止还是小声的问了。
“言言,最近周先生很少在家吃饭,你们没吵架吧?”
乔言言动作迟疑的转头看她,露出一个干瘪的笑容。
“没事,他最近忙,你也知道他家业务多。”
萍姨是钟女士雇佣的,自然知道周家的实力。
闻言,萍姨轻松的笑了,“这段时间看你闷闷不乐的,以为你们夫妻吵架了。”
乔言言仿佛被点醒,眼神多了清明,“我看起来不开心吗?”似若反问又像喃喃自语。
萍姨手里麻利的择菜,脑子里回想这几天她的状态。
“是有点闷,和刚见到你时安静了不少。”
一个人的精神状态对比明显,萍姨每天都看在眼里。
“可能是最近有点累吧。”而且晚上睡得不好。
萍姨听到她说累让她注意休息,乔言言也是点头应着。
......
黑云遮住了光亮,晚上的天空像个深不见底的旋涡引人陷入。
在高楼林立间有一栋建筑流光溢彩,零点酒吧包间内就周执宴和程衍两人,沙发上一件西装和一件白色外套交叠,对面的风格迥异的两人一言不发。
周执宴靠在沙发的一角,两腿随意的敞开,微垂着脑袋,脖颈上的领带丢在桌子上,酒红色的衬衫略带褶皱,袖子堆砌在手臂上。
左手把玩着酒杯,名指轻点杯口,婚戒和玻璃碰撞出一声声清脆的声响,如倒计时一点点撞击着程衍的心,心里莫名带着紧迫感。
程衍在一旁凝视他,一副颓废的样子一看就是和堂嫂吵架了。
“说说吧,这次和我堂嫂闹什么?”
“没闹。”他音调平淡。
程衍不相信的想看清他的表情,他的头发遮过眉骨,看不见他眼里的情绪。
程衍最近也是挺心烦的,还没和程木叶缓和关系,现在又到他哥了。
他沉重的叹了一口气,“那你生什么气?我听说你连续半个月来酒吧了。”
周执宴又没有反应了,程衍简直要崩溃,他一个单身狗操人家夫妻的心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