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紧急的情况下没人想起那个被扔在楼上的Oga,迟韵下车时看他似乎有些疲惫,就带他到了上面的房间休息,而后几人又是讨论后头路线又是和基地联络的,加上她的发热来的太突然,便彻底忘记了这事。
顾倾离隐约听到外头的吵闹声和别墅大门被关上的声音,他并未睡着,只是一直靠在床上看着窗外葱郁的绿植,迟韵他们既不要他的血肉,也不要他来发泄欲望,更是没有一股脑的把他扔进丧尸群里开路……他静静地坐在原处,想着或许他们需要的会比他能付出的更多一些。
直到窗台上疯长的植物把别墅遮得密不透风,他才隐约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浓郁的龙舌兰酒香铺天盖地的撺入房间,是Apha的信息素失控,他掀开被子的手僵了一瞬,身体上熟悉而蚀骨销魂的、对于结合痛苦和被强行标记的恐惧蔓延到脑海里的每一处,淫荡下贱的身体在闻到Apha信息素的一刻却自发地湿润起两处肉穴,开始期待起被粗大火热的阴茎来回鞭挞填满。
……是她?
他不知道她的名字是什么,只是听她的队友要么叫她小迟,要么叫她城主或者老大,他接待过的女Apha非常少,大部分也似乎总对他留有几分同情心,很少把那些吓人的、只为了发泄他们在末日里积攒的恶劣情绪的刑具往他身上招呼。
目光里的门把却始终没有转动,空气里的信息素越来越浓,这倒是他没有料想到的,毕竟Apha的欲望强烈,隔三差五就得发泄一次,现下只是溢出到他房间里的酒香就已经异于Apha在当着他的面释放极高浓度的信息素,外头的情况更不会好到哪里去。
生为Oga的臣服本能被信息素压制的头晕脚软,好在他被反复标记的腺体还没彻底修复,这让他得以保持两分清醒,他撑着床头柜艰难起身,扶着墙一点一点的往门口走去。
太久没行走过且被反复折断的双腿还不是最大的问题,女蒂上的银环在他走动时不断被夹在腿心摩擦,顶着浓郁的酒香,两道透明的湿痕已经坠到了脚踝,顾倾离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艰涩地赤着脚将自己拖行到房门旁,拧开了门锁。
铺天盖地的酒香味一时间扑涌而来,别墅里倒是静悄悄的,他估摸着Apha是让其他人都出去了,留下他的原因其实显而易见,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还没有来找自己。
如果有人这时候往楼梯上看一眼,就能看见他这样一副淫荡又狼狈的模样,Oga面色潮红地紧紧抓着扶手,赤裸的脚跟每走一步就会在地上留下一道湿痕,胸前两点嫣红在衬衣的摩擦下已经浸湿了衣物,长裤湿哒哒地黏在腿上,前面的地方还鼓着帐篷,整个人像是被从水里捞了出来一般,让人充满了施虐的欲望。
从楼上的房间出来,一直到找到迟韵所在的房间,他花了几乎整整半个小时,期间几次被汹涌的情欲激得跪倒在地爬不起来,汗水和乱七八糟的液体一齐打湿了他的身体,他勉强撑着空虚的身体,站在那扇信息素最为浓郁的房门前,轻轻抬手敲了敲。
“……”迟韵在昏昏沉沉的高热中没回过神,下意识说了声“进”,而后才意识到什么不对似的猛然抬起头。
顾倾离推开门,就见她蜷缩着身体在房间一角,像受惊的小兽一般抬起湿润的眸子:“……你怎么还在这里?”
迟韵很快反应过来是他们走得急没把他带上,Oga的情况看起来很不好,但是她现在暇关注这个,浑身汹涌的燥热似乎找到了发泄口,四面八方地朝着顾倾离涌过去,她咬牙切齿地遏制着自己的本能道:“别过来。”
漂亮的Oga抬起那双潋滟生辉的桃花眸静静地看着她,半晌又往前走了一步,迟韵现在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异能,虽然她很想把他绑着扔出去,但是也只能再次色厉内荏地往墙角里缩了缩:“滚出去……”
Apha的本能蛊动着她上去标记这只不知死活的Oga,把他拆吃入腹,彻底的拥有他、弄坏他,但是因着她仅剩不多的理智,她生生遏制住疯狂的欲望,把下唇都咬出了血,上一个试图在她易感期爬床的Oga已经是三年前的事了,那会儿她更是在没有抑制剂的情况下硬熬了两年,被Apha的本能激得双目赤红,却在失去理智的最后关头硬生生给自己的手臂来了一刀,鲜血溅到她脸上,活像个地狱里爬出的恶鬼,吓得那Oga花容失色,手脚并用的爬出了她的房间。
不一样……
她昏昏沉沉的想,被那个Oga用着甜腻的信息素勾引,她只觉得恶心和反感,连什么本能都能被她胃里涌出的反胃感压下去,但是顾倾离散发着淡淡的清茶气味走过来时,她没有任何排斥的感觉,只剩下骨子里最本能的冲动支配着大脑。
Oga最终在她身前跪了下来,用那种温柔又担忧的声音问:“你还好吗?”
她痛苦的闭上眼,能缓解苦热的甘泉就在眼前,却一点也碰不得,同顾倾离那层雾里看花的温柔表象一样,清淡幽和的茶叶香丝丝缕缕往她鼻尖钻,其中还混着还未散去的乱七八糟的信息素味道,那是残留在他伤痕累累腺体上的,其他Apha的信息素。这在此刻对她来说更疑是一种挑衅,呛鼻至极,让Oga像是有毒的罂粟,让她既忍不住靠近,又拼命想要远离。
“走……”她喉咙里像是有一把火,烧得她声带滞涩又沙哑,“……别逼我伤害你。”
Oga似乎是真的有些不解地皱了眉,他想要一直维持住理智其实也很困难,但是肉体上的苦吃的多了,也总能稍稍抵御一点立刻雌伏的本能,他看得出迟韵是真的在忍着这来势汹汹的情潮,甚至于努力地控制着收回自己的信息素,她和自己末世里见过的人都不太一样,顾倾离试探着伸出手去拉住她的衣袖。
“没关系,”他轻声道,“里面也是干净的……您要用我吗?”
被情欲熏红了眼的Apha终于失去理智,一把把体温微凉的Oga拉过来抱在自己怀里,双臂死死锁住他,鼻尖在Oga的后颈急切地寻找着那股清香的来源,最终停在一处微微凸起的软肉处。
她闻了又闻,里头属于其他Apha的气味像是火药,呛的她忍不住皱起眉,顾倾离安抚似的把腺体往她的方向送了送,那里被冲洗了很多遍,上面的咬痕和撕伤烫伤也好了一些,他不太确定这处看起来会不会还是那种可怖的样子,Apha火热的呼吸喷在他颈间,如同以往的每一次,属于Oga本能的服从和恐惧在他骨子里蔓延,但是他遏制着颤抖的身体,尽量表现得平静,让自己看上去更像是个被反复标记过的公用婊子一般熟练。
迟韵脑子里天人交战,仅剩的那点理智在拖着她往回赶,Oga清新的茶叶香中混着的不属于他的味道又让她排斥不已,那还没有长好的软肉上还有着未愈合的伤,Apha的圈地本能被一再挑衅,顾倾离见她一直没动作,把腺体又凑近了些,像是即将被献祭的羔羊般昂起了颅首,迟韵眼神一凛,最后的一点理智终于失控,对着眼前的美味张口咬了下去。
浓郁的烈酒香气如同汪洋入海,瞬间冲淡了Oga身上其他临时标记的气味,一股股浓烈的信息素注入交融着,顾倾离手脚发软,被按在她怀中不停发着颤,迟韵的信息素闯入他身体时他起的反应似乎比被别的标记厉害许多,他不知道这是因为她的信息素太过霸道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她活像饿了不知道多久的野狼,将一场临时标记持续了整整十分钟,才依依不舍的松了牙齿,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他腺体上被咬出的伤口,吮吸着滚落的血珠。
好舒服……
她依着本能眯上眼睛想,几年来得不到发泄的欲望终于找到了出口,迟韵依着标记后的本能,下意识地抱紧Oga纤细的腰肢,把他整个人都圈在自己怀里。
直到身下同样火热的阴茎被突然握住,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拂过饱涨的龟头,她那根硬到要爆炸的东西倏然又涨大了几分,迟韵不舒服地松开了他,一双湿漉漉的凤眼里盈满了一知半解的生涩和不加掩盖想要发泄的欲望。
顾倾离深深看了她一眼,伏下身去,张口含住了她身下的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