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华没有先关心他的伤势,而是若有所思的望着他:“你怎么会这招?”
“自己创的。”音译瞥了他一眼,没好气道。
不先关心他的伤势,怎么一来就问他这种东西,这套剑法是有一天自己心血来潮时突然想到的。
没想到的是一遍就会了,好像他本应该就会似的。
“是吗?”莲华见他脸色有些苍白,关心道:“你没事吧?”
“不用你管。”音译在火边坐下来,声音里都是怒气。
莲华也没再说话,只管往里面加柴,音译见状有些语:‘‘你要把道观烧了?’’
“那倒不会。”
“你看看火都要飞到屋顶了!”
莲华抬头:“哪里有这么夸张,还差点呢。”
“更何况刚刚那堵墙被那你炸了,等会吹风来冷。”
音译一看,就是刚刚那几人站的位置。
“他们是干什么的?竟然敢光明正大的抢人。”
莲华说:“不知道,应该是某一个教派的,我看到他们手上有个太阳纹身。”
“不会贩卖人口吧,而且我看他们应该也会些秘术,这要真是什么邪教淫乱之人,刚刚就不能放他们走。”
莲华顿了几秒,轻笑一声:“没事,还会遇到的。”
“.......”
音译看着他微微勾起的嘴角,连额头的神印都亮了几分,心地泛起涟漪:“你应该多笑笑。”
很好看。
莲华起身找了避风的角落,坐了下来,回答他:“生性冷,不会笑。”
“......”
明明刚刚都在笑!
音译又回到刚刚那个位置枕着手躺下,离莲华好大的距离。
夜里蛐蛐的叫声和火星声交着,莲华起身将自己的外袍盖在他身上,又坐在了火边,静静地望着他,心中思绪万千。
他不想这么多年的心思付之东流,他就想应译活着,好好地活着。
每次一想起那场血流如海的情景,还是害怕。
他总是问,问为什么还俗?为什么要穿这身衣服?
其实他是为了赎罪。
赎不可赎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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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怎么还不睡?”陆柯见宴南初房内的灯还亮着,便推门而入,哪曾想没有人,他的拳头重重地砸向桌子,震耳欲聋的声音惊醒了饭团。
愤怒让他的眼神变得冷酷情,面容变得扭曲,熊熊怒火在他的脸上燃烧着,他望向饭团:“师尊呢?”
饭团身子往后缩了缩,提起一只爪子指了指门口。
“找我做什么?”
陆柯身体的每一根神经都松懈下来,弯着眉梢,一瞬间变了个人:“师尊去哪了?”
他刚刚以为宴南初又走了,还好,还好.....。
宴南初不喜欢他总是过问自己的事,冷淡道:“不关你事。”
陆柯倒不生气,好言好语说道:“我是怕你看不清,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