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没有点灯,有些昏暗,只有她一个人,王三娘拘谨地坐在床头,心里忐忑万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答应婆婆这般礼的要求,或许是婆婆说的“为了苏家的香火”,或许……是她不愿承认的,她在馋男人的鸡巴。
她心底还是有些埋怨的,埋怨自己嫁了一个路都不能走的瘫子丈夫,她对着苏瑞鸡巴坐下的瞬间,居然是有些遗憾的,遗憾自己没有被父亲破瓜——再怎么说,父亲也是个健全的男人,可以把她抱起来压在床上操干,而不是只能由她自己撅着屁股,忍受着高潮的酸楚还要硬生生因为体力不支停下来。
如果昨夜干她的人是公公,她想起公公走出饭厅时候的四方步,身体忍不住悸动微微颤抖起来,手也不由自主地伸进裙摆。
父亲亵玩她的时候她只觉得恶心,而尝过肉棒之后她却食髓知味,开始迷恋那轻飘飘痛楚中带着舒爽的感觉,寻常人家的女儿不会像她这样的,王三娘一遍把手指伸进腿心一边想。
骚屄昨天被使用得太过,还肿着,想到等下这里要被公公操干,会变得更肿更凄惨,她就忍不住流水,甚至手指还没碰到阴唇,逼缝就已经湿了。
“嗯……”王三娘分开两片肥大的阴唇,两指按压在里面躲藏的肉粒上,轻轻揉搓起来,阴蒂很快变大变热,似乎也带着昨天的肿,“啊……啊——”她叫得越来越大,裙子也散到大腿,整个人倒在公婆的床上,双腿摆出倒山字的形状,骚屄暴露在空气中,被自己的两根手指玩出了水。
手指离开肉粒,指尖和阴蒂之间扯出银丝,她闷闷地哼,揉搓已经不够了,干脆换成指甲掐捏,骚豆豆下的穴口也绽放开来,逼缝分开,露出里面的饥渴张合的淫洞,想要什么坚硬的东西狠狠进去捅一捅,最好把她捅烂,捅穿。
“骚屄好痒啊怎么办?”公公还是没有进来,王三娘空虚得哭了出来,余光瞥到公公的枕头,那是一块玉枕,四角磨圆了用金子包了边,王三娘顾不得许多,跨坐上去,淅淅沥沥的淫水淋湿整个玉枕,她夹着枕头前后摩了一阵,想着公公之后再用枕头肯定能闻到淫水的骚味,这样一来骚屄里面的痒不光没有停下反而更加难耐了,她只好用枕头的一角对准屄口打转,冰凉的金属很快被软肉的热情烫热,枕头的棱角陷进肉穴里,冰冷的玉石插进身体,戳刺着软肉,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啊……要被枕头干喷了……”不会有比她更加淫荡的儿媳了,王三娘想着,竟然夹着公公的枕头就到了高潮。
屄水倾泻,打湿了大半个床头,她气喘吁吁,还没恢复,就听到门被吱呀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