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看着糊墙破挂历上面的美女画都能激动……现在……”李先生老泪纵横，“现在论我找多少个年轻美女，一点劲都提不起来。”
李先生激动地想把图片拿给沈煜清看。
“沈医生！你看看！我的鸡鸡是不是很像紫薯！我现在一想做爱，就联想到我小时候过的苦日子，想到我硬嚼紫薯的时候，那硬邦邦的紫薯啊！再一低头，感觉就像是我在啃鸡鸡一样！痛！太痛了！我再也硬不起来了！”
几张照片被甩得哗哗响，如果不是沈煜清自身的气势，他只怕都要按头沈煜清看了。
沈煜清假装要换只笔，巧妙地移开眼神，换了个坐姿。
他并非没有职业道德，这点对他做过的不知道多少台外科手术来说不算什么，但他这个月还没有看过美术展，暂时需要一双干净的眼睛。
“咳咳，李先生，不用让我看图片了，我仔细看过你这二十多页的各项数据表格和其他医生的诊断结论，确定是没有生理方面障碍的。”
“这就好……”
李先生坐了回去，听权威医生这么说，心里舒服些，但还有更大的疑惑和不安，那问题究竟出在哪儿……
“李先生，你上面还说因为看过两只狗交配打架，所以对性交行为有不同看法？”
“对！”
一听沈煜清主动提起疑点，李先生又激动了，他觉得能挖掘下去就说明他还有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