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门,陶莲儿突然紧张起来。
什么是喜帕?什么是圆房?
“王爷,怎么办啊!”
云央见她急得团团转,“你怕她?我们本就成婚,圆房不是早晚的事吗?喜帕丢给她便是。”
陶莲儿瞪大了眼睛,拉扯着他的衣袖。
“我不要。”
她觉得自己在撒泼,但顶着陶莲儿这张脸,在云央看来,这分明是在撒娇。
云央不再逗她,安抚道:“放心,本王已经安排好了。只是今晚要委屈你,陪我做场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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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宫里的嬷嬷被仪妃派来教导陶莲儿如何侍奉夫君。
给王爷宽衣解带,沐浴更衣,还有不可见人的床上情事。
她堂堂一个相府千金,怎么沦落到要学这些!
羞得面红耳赤。
如果不是穿到陶莲儿身体上,她也不会受这种罪了。
一直到用完晚膳,嬷嬷都没有离开。
时不时清嗓子,提醒陶莲儿该干什么了。
“王爷,你这一日辛苦了,我来帮你沐浴更衣。”
陶莲儿扯着他的衣带,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反倒是云央被搞得紧张起来,不停地咽口水来缓解尴尬。
待两人进入屏风后,嬷嬷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云央的内衫被脱了一半,陶莲儿的头抵在他的背上,笨手笨脚地解衣带。
云央被她搞得痒痒的,有些不知所措,失了往日的冷静。
做戏就要做全套,陶莲儿已经认命了。不就是帮帅哥洗个澡吗?她以前也帮家里的大黄洗过的。
内衫散开,云央宽广有力的背部出现她在面前,肌肉线条流畅,可以说是完美,这要是在现代,恐怕只有体育生才有吧。
“那个,裤子你自己来。你进去了再喊我。”
“嗯。”
陶莲儿虽然该看的都看了,但还是闭着眼睛往后退,想向云央证明她什么都没看到,并非好色之徒。
可结果就是她手忙脚乱,撞在了屏风上。
屏风倒了,云央一把将她扯进怀里,还好,没砸到她。
只是她现在更尴尬了,她的脸被挤成了一坨,贴在云央身上。
一时间,陶莲儿也有些晃神了。
两人四目相对,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王爷,怎么了?”
这嬷嬷竟然还没走!
陶莲儿刚准备说话,就被云央捂住了嘴。
“别理会,她自然当我们是在行事。”
陶莲儿点点头,从他怀里挣出来。
云央坐进浴池中,陶莲儿虽不情愿,可还是学着下午嬷嬷教的,帮他沐浴。眼睛却瞟着门外。
这就是仪妃的高明之处。
既然她赶走了那群丫头,又不愿纳妾,那这种伺候王爷的活,肯定要落在她身上了。
早知道晚几天再放她们走了,陶莲儿在心里嘀咕着。
陶莲儿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云央一阵酥酥麻麻,像是从没碰过女人一样。
她的小手虽然力,但碰一下,让人舒服极了。
“不必了,本王自己来。”
云央的耳朵通红,心中虽有异样的感觉,但他也不想这辜的陶莲儿为他做这种事。
“哦。”
陶莲儿作为一个现代人,也没那么纠结于肌肤之亲。看到云央的耳朵,忍不住在他背后偷笑。
沐浴完,两人走向同一张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