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就自顾自的拎着今天的战利品上楼了。
叶舟也没理李青青，直接端了一杯水，也上了楼。
路写意算是好一点儿，他简单的说了句“晚上好”，也上了楼。
李青青又是一个人坐在餐桌上。
她做了一个伤心的表情，很快又调整过来，冲着镜头勉强笑了笑。
“是我的，我该问问哥哥们的，白白浪费了这么一大桌子菜。”
说着，又做了一个要哭不哭的表情，颤颤巍巍的拿勺子吃冷饭冷菜。
直播间里果然骂声一片，基本都是骂顾默的。
因为路写意和叶舟他们惹不起。
“这个当表哥的也太不是人了吧？”
“自己是个混混就算了，还欺负表妹，语。”
“青青别伤心，他们不领情，那你也别理他们，我们都知道你的好，是他们不识好歹。”
“就是就是，真不知道顾默给那两个大少爷灌了什么迷魂汤，对着青青这么好的人理都没理一下……”
“……”
李青青拼命忍耐着，直到晚上10点，摄影师下班，她才敢在被子里声大笑。
——
是夜，顾默打开房门，去楼下接了一杯水。
叶舟在他对门，倚着门框看着他。
“今天的收视率破了2，明天应该会更高。”
顾默冷淡的点点头。
叶舟盯着他的眼。
“你的预期是多少？”
顾默伸出四根手指。
叶舟“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你的野心不小。”
“但是你很聪明，我很欣赏你。”
“真是可惜了，你没上过高中，没上过大学。”
“听说你自学了高中的课程？”
顾默点点头，喝了一口水。
“确实，但是我没说完，因为当时人太多。”
“但是，就算不告诉你，我相信你也察觉得到。”
“我们村里出了很多大学生，他们所选的专业。”
“所有专业书我都看过，不管什么类型。”
“所以，我不止自学了高中课程，大学不同专业所学的知识，我多多少少也知道一点儿皮毛，只是需要时间和实验去验证一下。”
顾默又喝了一口水。
“时间很晚了，你的疑惑我回答完了，晚安。”
说完，他转身进了房间。
在顾默快要关上房间门的时候，叶舟突然说了一句。
“顾默，你真的是个很特别，很特别，很特别的人。”
“但是，我喜欢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