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身后还站着齐讳,他眼垂着不敢看人。
金堂气得抽搐起来,颤颤巍巍道:“又是你出的馊主意,将我卖到白府冲喜还不够,又扯出什么献祭的鬼东西。二夫人,我推了二少爷,我害了他是该死,可罪魁祸首是这个齐讳,你别听他胡说八道,把他一道沉塘岂不更好。”
二夫人冷笑一声,“你放心,你死后思望若还不能活,我会把他送去见你。”
很快一大群的白府的下人,老的少的大的小的都赶过来看她的下场,没见到三老爷,她心中难免有些遗憾。
“豫华,拉她去沉塘!”
二夫人一声令下,大少爷拉着她的头发,将她拉到贴满了黄符的猪笼里头,捆上双脚塞得严严实实,最后扎紧了门绳,两个大汉抬起猪笼向湖边走去。
从猪笼的缝隙看去,冰凉的湖水浮在她的头顶直至耳边,忽然间,两个大汉手一松就往回跑去,她身子猛地一沉,水即刻淹没了容颜。
金堂发誓,她做鬼也不会放过齐讳这个畜生!
岸上的路人眼见这一幕,不由惊呼起来,已有人掩面而泣,感叹一条幼小的生命辜死去。
“你们在做什么!”
众人看向来人,来人是白府的大老爷,他身后还跟着个少年,那少爷没停下脚步,急急往湖边奔去,大少爷见状急忙喊人去拦。
“玉葭,你怎能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不是说好等我把莫大夫带回来再说吗,快把人救回来啊!”
二夫人急问:“莫大夫找回来了吗?”
大老爷力摇了摇头,“可不管怎么样,你也不能枉顾人命!”
二夫人啐了一口,“休想,这个小贱人害死了思望,我要她以命换命!”
眼看二夫人如此固执,大老爷只好亲自去救人,二夫人即刻抱紧了他的腰死活拦住不让。
猪笼沉了下去,大老爷也不顾什么礼义廉耻,为了救人,他挣脱开后反抱紧了二夫人的腰,紧紧地吻了上去。
二夫人瞬间便没了气力,慢慢沉浸在这份温存之间。
这场面着实看傻了不少人,大少爷愣神不说,就连白府的下人都停下了手脚,那个少年趁着机会向湖里游去。
湖水淹没过金堂的面颊,慢慢她已不能呼吸,窒息迫使她不得不挣扎,湖水流入口鼻,令她更为痛苦。
不久,她已力挣扎,静静闭上双目,仿佛闻到了那红盖头里浓郁的花香气味,同样熏得人透不过气来令人崩溃,记忆也浮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