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嘉言一愣，他看着顾启泽的神色有些心虚，随后撇嘴道：“啊，你说的你那个白月光？我也想见见到底什么神仙能让你惦记那么久，这不是没时间吗，怎么忽然问这个？”
顾启泽心里莫名松了一口气，不知道怎么，他并不想让苏迟砚知道，自己还养着一个跟对方相似的情人。
他怕苏迟砚知道后，会用看垃圾的眼神看他……
操，就算苏迟砚不知道，不也一直用看垃圾的眼神看他。
想到苏迟砚，顾启泽心情极差，他的手指抚向鹿嘉言眼角的那颗红痣上，声音谙哑道：“怎么忽然点了颗红痣？”
鹿嘉言睁着眼睛撒谎：“嗷，就最近流行点泪痣，你不喜欢吗？那我去擦了。”
顾启泽拉住他，一把将他抱上床：“不，我很喜欢。”
之后，顾启泽身体力行地告诉鹿嘉言，他有多喜欢。
对方操他比以往每一次都狠，哪怕之前拿他发泄怒火，也没这次动情，还每每在情深之时，食指小心翼翼地摩挲着他眼角的那颗红痣。
鹿嘉言又累又爽，他看着顾启泽那透着他看另一个人的眼神，心里有些不爽，也有些酸涩。
谁能想到，他鹿嘉言给人做替身两年，还是没能取代那个人。
不过又想到了苏迟砚的话，他看着顾启泽又深情又偏执的神色，就清楚对方对苏迟砚有多求而不得。
嘻嘻，你求而不得的人，不久前还问他要不要跟他在一起。
鹿嘉言此刻心情达到前所未有的愉悦，他眯起眼，嘴里发出爽到极点的呻吟。
忽然，顾启泽将他的嘴巴鼻子都捂住，顾启泽淡淡道：“别浪，不然就不像他了。”
鹿嘉言差点窒息，他气恼地瞪了对方一眼。
妈的死渣男。
等着，老子一定要操了你心心念念的白月光，让你看看他床上是不是也跟我一样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