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从白和顾司野对视一眼,便默契地一个人抽出,一个人操入,从未有过的胀满,让苏迟砚也逐渐得趣,他也没那么排斥,拉过顾司野吻住对方。
温从白眸光一凝,他知道苏迟砚故意当着他面吻顾司野,他下面不由操重了些。
听到苏迟砚发出呜咽的喘息声,他捏着对方下巴,也亲吻上去。
顾司野本被苏迟砚的主动索吻弄得很高兴,但被温从白抢走,他有些不满,下面也重重一顶,像是争夺地盘,可苦了夹在中间的苏迟砚。
两人见他不再痛苦,便像是撕咬同一猎物的豺狼虎豹,不甘示弱地在苏迟砚身体里争个高下。
“呜,慢,慢点……”
那漂亮到冶丽的青年崩溃求饶,他青雾似的瞳孔失神地望着天花板,眼尾一片红晕,泪水已打湿他的面颊,划过他的脖颈,低落在他泛红的乳尖上。
他像一只纯白的梅花鹿,被两只凶恶的獒犬拆吞撕裂,那猩红的血液染红了他美丽的毛发,如盛开糜烂的曼珠沙华。
苏迟砚累到崩溃,他拍打着身前不知道是谁的胸膛,沙哑的声音又是骂又是求饶。
“滚开,放开我,呜……我真的受不了了,慢,慢点啊……”
那一向骄傲矜贵的青年,此刻被两个男人操成破碎的人偶,可怜兮兮的,可没人会因为心疼就此停下,他们身为男人的劣性彻底被勾起,他们只想让他哭得越凶。
温从白眼睛都要红了,他看着苏迟砚,只觉得不愧是丈夫爱慕多年的白月光,染指这样的人,没人不会疯狂。
“阿砚乖,再忍忍,马上就射了。”
他亲吻对方的唇瓣,眼眸,鼻尖,耳垂,脖颈,每一寸他都落上自己炽热的吻,他嘴上温柔至极,可下身却和另外一个操得凶狠的少年不相上下。
顾司野也在亲吻苏迟砚的后背,他在那白玉一般的肌肤上吮下一块块红痕,他仿佛在作画,画雪中盛开的腊梅,这让他极其满足。
两个男人有时一起操进一起抽出,又有时间隔着插入,苏迟砚也不再觉得疼痛难忍,反而剧烈的快感让他浑身发颤,几近崩溃。
不知道他们换了几个动作,苏迟砚被操得再也射不出东西,忽然铃口一股酸意,一股液体从那早已射不出精液的阴茎中射了出来。
淡黄的尿液稀稀拉拉地射出,苏迟砚被操到失禁,剧烈的快感仿佛一阵阵绚烂的烟花,几乎让他失明。
他懵了好一会,又羞又恼,随后恶狠狠咬在顾司野的肩膀上,他咬得很用力,直接见了血。
顾司野也不觉得疼,他看着那绝美的青年被他和温从白操到失禁,欲望更加汹涌,他也受不住地加快了几分抽插,然后射在那湿软紧致的穴里。
温从白也射了进去,随后他们将鸡巴抽了出来,被两根鸡巴操了许久的后穴半晌合不住,几乎能看清里面红肿的肠肉,还在收缩蠕动,一股白浊流了出来,越发淫靡色情。
顾司野看呆了,他又觉得鸡巴硬了。
但他今天已经操了苏迟砚好几次,他也不敢再操了,生怕对方以后再也不让他操。
温从白目光深深地盯着那合不拢的穴,他深吸一口气,将累得瘫软的青年抱在怀里。
苏迟砚已经累得昏睡过去,他也不再继续,而是用手指缓缓清理对方身体里的精液。
顾司野想说些什么,温从白抬起头,声音有些冷淡:“你先回去,这里我来收拾。”
顾司野有些不情不愿,但浴室就这么大,他们三个大男人确实有些施展不开,他还是离开了。
温从白将青年身体清理干净,将对方抱回房间,里面的床被已经换了新的,他将苏迟砚放到床上。
那总是冷艳或蛊惑人的青年此刻眉心轻蹙,看上去疲惫极了,睡着的样子很乖,很漂亮。
温从白手掌轻抚着对方的脸颊,眼底划过一丝歉意。
“阿砚,既然将我拉入深渊,就别想丢下我一个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