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白符纸上是不能画驱魔符,那样不利于拓印。
“拿张白纸试试。”
不带灵气,一笔一画的勾勒出每一笔轮廓。
她拿了一块银牌放在白纸下,一道又一道的雕刻出来。
精工出细活。
一块牌子做完,她满头是汗。
一面是平安符,一面是驱魔符。
“大融合术。”
一道法诀打进去。
抹了额头细汗,搞银牌很累的,看来还是要找人帮忙。
运气灵力,马良笔轻轻一扫。
铛铛铛——
不一会儿,整整齐齐的铁牌牌,落了一桌。
看,这就是马良笔的用处。
只要按照样子,一点不落的描绘出来,成品铁牌除了材质降了两层档次,其他的银牌牌具有的功能,它一应俱全。
多省心?
就是灵气消耗太大。
啊啊啊!
好累!
“呼——”
顾天累得跟死狗一样,握着笔的手指哆哆嗦嗦,如同萎靡的小花骨朵一般,将自己摊桌上。
笃笃笃——
门外有人敲门。
“小姐,夏女官前来拜访。”
顾甜轻咬笔头,神色间,带着不解。
什么玩意儿?
不是放出风声,她不在京城吗?
敢情没人信啊?
“不是说好了……我不在吗?”
对于夏淑的来访,顾甜都有心理阴影了。
事不登三宝殿的典型。
可怕。
比白云朵还会给她找事。
“不——”
“顾小姐,我是夏淑。”
不等她不见两字说出口,夏淑的声音在门口响了起来。
顾甜:……
唉,消停日子还没过两天呢。
一挥手,桌上的银牌铁牌,各种工具全部消失不见。
“来了。”
果不其然,在客厅一字排开几个遮的严严实实的笼子,全是夏淑带来的。
“您找我有事?”
这可是皇上的贴身女官啊,这出宫怎么跟喝水一样简单呢?
女皇不要人伺候吗?
夏淑苦着脸。
“本也想着,待得王爷进京之后再来见您。”
这样两方情面都不用戳破。
“但是宫中几只神犬都出了问题,太医又束手策。奴想到您那一手神乎其神的治病手段,奴就你还告了假,带着它们过来了。”
顾甜的目光扫向那几个笼子。
这里面是狗?
“那用黑布罩着是?”
哪个意思?
“您看看就知道了。”
夏淑向着身后人一挥手。
所有的黑布全部被揭开,露出了里面青面獠牙的……瘦狗。
顾甜:?
顾甜惊呆,脑壳上缓缓冒出了一个问号,一时间手中把玩的瓜子哒哒落地。
“这是狗?夏姨你可真会开玩笑。”
该不会是在哪儿捉的怪物吧?
吓得我瓜子都掉了。
“是啊,奴也法相信。”
手中浮沉指了指第一个笼子。
“这里面,是我的五花。”
五花肉?
这是黄灿灿的五花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