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淡定品茶。
她现在已经超脱世俗，皇帝如果想要她的命也不可能了。
相反，只要自己不在飞姚国，京城冬季绿意常在的情况也会永远消失。
“你说的超级有道理。”
女皇心梗。
“可朕还是想美貌一点，老师现在都比我年轻。”
国师手一抖。
好家伙，还是真事？
她还以为女皇又抽风，想甚天方夜谭。
“那你求人了，并不是本国师出的手，我也没那能耐。”
国师实话实说。
女皇更气了。
“我知道，我也问过她了，但他不肯为本皇恢复青春，她说的比你还直白。”
“她说什么？”
“她说朕如果恢复青春。”原本气顶顶的女皇瞬间萎了。“飞姚国就会覆灭。”
旁边的小师妹眼睛瞪的圆溜溜的。
师姐这边的皇上好奇怪，居然可以直言不讳的吗？
这一个两个对皇上说话没有半点尊敬。
不像她在狼对之前的那个国主说了两句，差点被砍掉。
——
“我可以出任你们天狼国的国师，我可以在深夜驱走天狼国内的魑魅魍魉。”
“哦？我天狼国有鬼魅？”
“嗯，国主你也是。”
“……杀了她。”
——
国师若有所思：“她说的的确没。”
龙脉都是靠人家保住的，强大的魔物也是人家噶的，前辈多大能耐，总不能只有自己知道吧？
胡宛想到自己的法器被加持之后的效果，笑眯眯的接话。
“恩恩，前辈一人足可覆灭整座大陆的实力啊，说假话骗你作甚？”
季宵月：？？？
“胡宛！”
国师怒喝，她头回震惊。
“要不你改名叫胡来吧，我想师父不会有意见的。”
这话是能随便说的吗？
哪个地方没有猜忌之心？
小师妹的帝王册都学废了吧？
“让她说。”
季宵月手有些抖，索性按自己怀里了。
她定定看着被国师喝住的异族女子。
“你是说，顾甜有覆灭全世界的实力？”
“对不起，师姐。”
胡宛也知道自己嘴快了，怂怂的往后缩了缩。
女皇问话，她也不敢回。
女皇没好气的瞪着国师，来时的自在表情彻底消失。
“国师你凶她做什么？她还是个孩子。”
“孩子？”
胡宛双目一亮。
“我保养的这么好的吗？”
“是鸭是鸭，小师姑今年40啦。”刚吃过生日席的童子小松帮着开口。
季宵月莫名感觉自己胸口中了一刀，她语气平静，打量着胡宛。
“你，40了？”
“……呃，嗯哪。”
刚进来，以为国师收的接班人，没想到40了。
比自己……还大一岁。
可自己像她娘亲。
这是什么尼古拉斯狗蛋的世界？
“那，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女皇努力让自己平淡的微笑的很和善。
国师被她摁住了，奈的看向窗外。
胡宛看师姐没有再瞪她，她略微小心翼翼的向女皇跟前凑了凑。
声音小小的。
“修仙者嘛，排山倒海斗转星移，很正常的啦。”
季宵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