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家大小姐叶棠,潇洒花心的同时——极为喜新厌旧。
她有成堆的情夫,却不愿意娶他们中任何人。
尽管叶棠的每个情夫,都是有着极为精致俊俏的容貌与显赫的家世。
但,论多么优秀讨喜的男人,只要被她操过一次,她就会对他们失去性趣,懒得再操第二次。
宠女狂魔叶母眼见着自己宝贝女儿都二十岁了,还是不肯娶夫有些发愁。
她心知她的棠棠任性娇纵,什么都只要最好的,对于男人更是挑剔比。
于是,便费尽心思哄得女帝开心,赐婚了叶棠与帝国第一美男子白月。
对于这婚事,叶棠很满意。
毕竟,白月身为帝国最有名的高岭之花,向来都只可远观。
但现在,这朵全帝国最漂亮最贞洁的花儿成了她的掌中之物,可以任她随意亵玩了!
然而这消息对于白月而言,却是天大的噩耗。
他坚决不要嫁给叶棠这个花花公主。
为了抗议皇帝的赐婚,他甚至愉愉吃了安眠药,决定逃离这个束缚重重的险恶的世界,只为保住心中那片自由的净土。
但不幸的是,却被救了过来。
且白母与叶棠都很生气。
皇帝也责怪白月不守男德,提议取消赐婚,罚白月出家不得还俗。
叶棠却亲自请求皇帝饶恕她的新郎。
虽然她与白月连一句话都未曾说过,且白月抗婚的事儿她也很生气,但越是这样的高岭之花,她越是感兴趣。
因为叶棠虽然花心,且喜欢到处操男人。
但同时,她又比在意男子的贞操。
那些容易被花言巧语打动,容易轻易献出身子的男子,只会招她厌烦。
越是守身如玉的贞洁烈男,越能激动叶棠的征服欲。
因此,对于这个白月。
光是想到他漂亮的脸,不食人间烟火的禁欲气质。
还有,他的贞烈。
叶棠就直接硬了!
这时,总裁办公室门外响起“叩叩叩”三声礼貌的敲门声。
“叶叔,进来吧。”正在思恋白月的叶棠美眸中闪着兴奋的花火说道。
“是,大小姐。”来者是她的秘书叶然。
叶然在公司是叶棠的秘书,同时也是叶棠宅里的管家。
他是叶家的家生奴,生来就对叶氏一族忠心耿耿,虽然已经三十岁了,但容貌绝色俊美,不亚于任何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且性子湿润办事稳妥,叶棠一直对他很满意。
叶然恭恭敬敬将亲自煮的咖啡放在叶棠办公桌上,躬身行了一礼。
本身为大小姐会像往常一样点点头,挥手让他退下。
不料这次,叶棠却反常的一把将咖啡与桌上的文件统统推落在地!并用晦暗不明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
“大小姐!”见大小姐生气了。
骨子里的驯顺让叶然立马恭恭敬敬跪地。
“大小姐,请息怒。”他不知所犯何,竟惹得向来沉稳的大小姐如何激动,连忙请罪道。
“呵呵~”叶棠见叶然误会了,也懒得和他解释——“她不是生气了,而是被白月勾起了欲望,想操男人泄火了~”这件事儿。
只淡淡道:“叶叔,脱光,躺桌上去!”
“是,大小姐。”叶然惶恐不安道。
他虽然一直被大小姐尊称一声叶叔,且从未被大小姐罚过打过,但显然这次他犯了大......一想到大小姐平日里惩治男奴的手段,他心中万分惊骇。
同时,心中升起一股愧疚,他自认为凡是大小姐安排给他的每一件事,他都已尽最大努力做到最好了,然这次却不知犯了何,惹恼了小姐。
叶然不敢耽搁,迅速的脱掉了衣裳。
全身只剩下一条内裤,躺在桌子上等待惩罚。
叶棠见他一身雪白细腻的肌肤,匀称的肌肉,纤细的腰肢,八块腹股,不由得轻轻吞了一下口水。
虽然她一直知道,她们家叶叔是少有的美人儿。
但,因为叶叔年纪有些大的缘故,她从未想过操他。
今日见他脱衣,她才暗自后悔之前嫌他老,一直没有吃他这个窝边草。
她边想着,边从口袋里摸出随身带的刀子,轻轻抵在管家叶叔的胯下。
叶然:“!!!”
感觉到抵在会阴处冰冷的刀锋,他被吓得心脏都显些骤停。
毕竟,他曾意见瞧见过,大小姐亲手阉男奴的场景。
他知道,她对阉割男人很在行。
但他不敢挣扎,甚至不敢问他到底做了什么?
毕竟身为家生奴,论多么位高权重,到底也不过是主人家的一条狗。
论主人想要对狗做什么,身为一条狗哪里有资格阻止呢。
下一瞬,他感觉胯下一凉,主人手中的刀在他胯间迅速滑过。
他连忙拼尽全力的收紧尿口,以免被阉割时吓尿,污了大小姐的贵手。
但不料,预想中的痛疼并未降临,只是内裤变成了了开裆裤,他的花穴,后穴,阳具全都从被划开的口子里坦露了出来。
“!!!”叶然不禁老脸一红。
他居然......在大小姐面前坦露出了羞处!!
这实在令他地自容。
他在大小姐身边已经十年了。
他刚被主人安排侍奉大小姐那日,他二十岁,大小姐只有十岁。
如今,虽然大小姐也已二十岁了,但她在他眼里,仍然是个孩子......是个他亲眼看着长大的孩子啊!
“哇噻,叶叔,你下面这朵花儿真是娇艳,粉粉嫩嫩的好漂亮哦~”叶棠仔细观赏着叶然胯下的春光,夸赞道。
没想到,叶叔身上居然有这么多惊喜!
“呜......然奴谢大小姐夸赞。”叶然红着脸道:“大小姐,可是需要然奴侍奉您?”
虽然叶然也知道,他身为一个三十岁的老奴,安理论年纪是没有资格与给大小姐侍寝的。
但眼下的场景,大小姐似乎是要......
“叶叔真聪明。”叶棠嘴上喊着叔,却习惯性的伸手摸了摸叶然的头。像奖励一条听话的漂亮小狗一般。
从小,她就知道,凡是家生奴都是她与母亲大人的狗。
叶叔也不例外。
“大小姐,那奴......奴去浴室清理一下身体。”叶然红着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