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叶棠醒来时,白月的膀胱已经快要被憋爆了。
因为膀胱里尿意滔天,白月当然整整一晚都没有机会睡一点觉。
而且他的羞处一整个晚上也都被叶棠拿在手里,从叶棠那双嫩软的小手仿佛带着电流,电得他的胯间羞处酥酸麻麻地。
一股难言的饥渴,一直困扰着白月的卵子与骚穴深处。
他不敢出声,只能悄悄流着泪忍受,他的私处也流着淫荡的眼泪,流了一整个晚上,屁股底下湿了一大片。
若不是见他阳具被封锁的好好的,叶棠差点儿怀疑他尿床了。
“跪到地上去,侍奉你妻主穿衣。”叶棠见白月睁着眼,以为他也是刚刚睡醒,就温声教导道。
“是,妻主。”白月虚弱地说。
尽管他每活动一下,膀胱都剧痛欲炸,但叶棠有令他还是不敢有丝毫耽搁的。
经过了叶棠昨日的训导后。
白月尽管灵魂不屈。
但身体上却已经将服从当作本能了。
白月按照叶棠的吩咐,爬行去衣柜,取出叶棠想要的艳丽衣裙。
同时,发现衣柜中只有叶棠的衣服,没有半件男式的。
他不禁有些发愁。
毕竟一直光着身子,换谁都会不好意思的。
于是,在她憋着尿,恭恭敬敬侍奉妻主穿衣完毕后,他委婉地问了她——他的衣服在哪里?
却不料,叶棠被这个问题给逗笑了。
“小月儿,妻主昨晚不是同你讲过么,你既然嫁给妻主,就是妻主的东西了。”
“妻主若高兴,你才能当人。可是你昨天那么倔,堂都不肯同妻主拜,妻主自然不高兴,也不会允许你当人了~”
说这话叶,叶堂语气愉悦,并一丝气恼。
其实打心眼里,她喜欢白月的倔强与清高,喜欢他这份与其他男人不同的孤傲。
但,她更喜欢折了他的傲骨。
而白月虽然庆幸妻主此时语气中,怒意并不明显,似是已不在气头上了。
却不免心底一片冰凉——毕竟妻主这话意谓着,妻主不愿意给他穿衣服,不允许他当人,只想让他像动物一样光着身子。
而按着妻主的话,他之所以会如此境地,皆是因为——他自己之前闹性子,抗婚导致的。
反抗,换来的是更深重的屈辱。
越反抗,境况越悲惨。
明白这个道理后,白月心底反抗婚姻的勇气,再次被重击。
白月的精神世界也陷入了更深重的绝望。
而叶棠看着白月心如死灰的目光。
艳丽的唇角掠过满意的笑容,知道她已经将漂亮狗狗的身心打破得差不多了。
是时候给他颗甜枣,重新组装他的内心世界了。
于是,她俯身轻轻抚上白月嫩滑的俏脸,温柔道:“乖宝贝,别难过,只要你以后听话,以后有法了哄得你妻主开心了,妻主就会允许你当人,允许你穿衣服的。”
果然,听罢这话,白月黑暗的世界中亮起一抹希望的光采。
他不再有丝毫倔强,像所有被叶棠调教服了的公狗一样。
恭恭敬敬地不停磕头,感谢叶棠的恩典。
“好了好了。”叶棠恶劣一笑,轻轻抚摸着正君的发顶。
心想,啧啧,她可怜单纯的小月儿,不知道......她这是在给他画饼呢~
虽然她这么说,但事实上,论他怎么哄,她都是难以“高兴”起来的。
毕竟月儿穿着衣服的样子,虽然的确好看。
但她更喜欢让他这关纯洁的天使,像条骚狗一样一直都光着身坦露着羞处,供她随时欣赏把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