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十一月回来，我十一就不回家了，就待在这边。”顾念不咸不淡，“或许会跟室友们一起出去玩吧。”
顾以恒沉默了几秒，“嗯，也好。”
顾念闷闷地靠着椅背，忽然不太想理他了。
就这么到了学校门口，她拎着书包下去，关上车门，对他说：“就送到这里吧。”
顾以恒：“不去宿舍？”
顾念摇头，“不了，免得别人误会。”
顾以恒愣住，“误会什么？”
顾念淡淡一笑，故作俏皮：“怕别人误会你是我男朋友，而不是我哥呗。”
“我还想招桃花呢，”她笑得花枝招展，“可不能因为你坏了我的好事。”
顾念说着离开，快步进了校园。
顾以恒沉默不语，目送她的背影渐行渐远，握着方向盘的手默默收紧。
*
顾念上学后的第一周，顾以恒试着不去想她，然而他发现并没有用。
他回到家，打开冰箱看到牛奶会想到她，在书房办公，看到角落的桌子会想起她，躺在床上，看到旁边多出来的枕头也会想到她。
甚至，他疯了似的认为，那晚的余温还在，她的气息还在。
顾念上学的第二周，顾以恒从她的朋友圈里看到了她和同学的合照。
人群里，她白得发光，即使穿着迷彩服还是一样耀眼夺目。
那天晚上，顾以恒对着那张照片撸了两次。
撸的时候，他满脑子都是顾念之前在浴室里没穿衣服的样子。
他一边弄一边情不自禁地叫她的名字，“念念……念念……念念坐在哥哥的鸡巴上了……念念的小逼好紧好湿……弄得哥哥好舒服……”
释放过后，床单上满是白浊。
顾以恒看着床上的污渍，厌恶地打了自己两巴掌。觉得不够，接着又扇了两巴掌。
顾以恒顶着巴掌印进浴室，清理完自己，又回房间换了床单。
大半夜的，他躺在床上，时隔数周，再次预约了心理医生的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