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奴婢刚刚洗得很干净了~奴婢伺候你洗吧。”
姜芷岫浸在水中，月白纱漂浮在水面，清晰可见。
“这里伺候也一样，本王乏了，一起做，省时间。”
“奴婢伺候五皇子~”
水温一直未降，雾气逐渐弥漫着整个屋子，木桶里的水溅落一地。
姜芷岫脑子里都顾不得想其他，五皇子就是别人口中的孺子可教也。
只说了一次，林墨就能将所有的顺序如法炮制，还升华了……
姜芷岫不知何时睡着的，只觉得明天浑身要酸痛得下不了床……
林墨紧搂着姜芷岫的腰间，看来是那几次没折腾够她，今夜一眨眼的功夫就呼呼大睡。
将下巴抵在她头上方，平日想的东西太多，和她在一起，睡眠比安稳，身上虽有茉莉花的香气，却还是能细闻出属于她身上的那股淡香。
翌日，未时，林墨被胸口的凉意惊醒，低头一瞥，姜芷岫安稳地睡在自己怀中，那股凉意是她的眼泪。
怎么日日睡觉都是哭着的？
林墨用手将她拍醒，“姜芷岫？”
姜芷岫睡意朦胧地睁开眼睛，急忙缩开。
“五皇子，奴婢该死，是靠着你将你的手臂枕麻了吗？奴婢以后不会了。”
姜芷岫立刻坐起来，替林墨捏着胳膊，打了个哈欠，又忙抿着唇。
“你哭什么？”林墨狐疑道。
姜芷岫没有发现自己脸颊的泪水，愣了一下，赶忙用手臂擦拭。
林墨亦坐起来，凝视着她，又问了遍，“你哭什么？哪儿不开心了？”
姜芷岫轻眨眼睫，林墨的问题太突然，她忙不急多思虑，轻勾丹唇，“回五皇子，奴婢很开心的，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哭了，可能是做梦，但是奴婢记不清自己做了什么梦。”
林墨抬着她的下巴，“实话？”
“奴婢不敢撒谎。”姜芷岫眨巴着眼睛，眼泪汪汪，委屈得紧。
林墨心生怜爱，一把搂过，“本王见你哭，不用这么害怕。”
“谢五皇子关心，奴婢在五皇子身旁真的很开心。”
姜芷岫将脸贴在林墨胸口，手抱在林墨的腰间，显得温顺可人。
仰头冲林墨微笑。
姜芷岫问道，“五皇子，奴婢到哪里去喝避子汤呀？”
此事她一直记挂在心中，不能有差。
林墨没想过这茬事，只顾开心，“待会儿吩咐人找了送来给你，你不要乱跑，这不是王府，姜芷岫，此事你倒是记得清楚。”
“五皇子说的话，奴婢都一一记在心里的。”
她记得她做的梦的，7岁从难民堆醒来，全身泥巴，坐在地上哭了许久，人管她，饿得难受了，才自己停止了哭泣，向大人讨要食物填腹。
后来跟着一对夫妇入了上京，她还唤他们做爹，娘，拿了荣妈妈的银两后就推她走，她大声的哭喊着问爹爹和娘不要她了吗？
荣妈妈说她长得不，养大些，仙乐阁不养闲人，就丢她到厨房去帮忙，厨房的人也嫌她笨手笨脚，动则打骂。
后来就是荣妈妈教她青楼的所有事情，教她练习，以后接客，23次逃跑，第一次才刚出仙乐阁的大门就被抓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