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对了,今晚可以从大门出去,翻墙干?”
阿曹把漆在地上,开双臂,说:“从大门走没,翻墙多刺激。”
我环视周,说:“去说吧。”
阿曹说:“不不不,文祥哥说们天送外卖,今晚我得帮们刷漆。”
我了电驴,说:“动手吧,会不会?”
阿曹喋喋不休地说:“瞧这话说的,我家是祖传的刷漆专业户,我爷爷把这技术传给我爹,我爹准备传给我。我身材魁梧,刷漆屈才了,倒不如个威风八面的杀猪屠夫……”
我说:“够了够了,少废话,赶紧干儿,熄灯后安出来了就麻烦了。”
阿曹麻地打开漆,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刷子,朝桶里搅和几下,擦了擦汗,说:“搅拌的差不多了,拿手机给我照着,咱们开始动工。”
我打开手机灯,照着伤痕累累的电驴,阿曹熟练地操着手里的刷子,像大师作画,一转眼的功夫从车把一刷到轮圈,白色的电驴他刷成了蓝色,崭的一辆电驴诞生了。
阿曹长舒一口气,把刷子在桶上,自豪地说:“枫子,我的技术怎样?”
我蹲下来,着在掉漆的电驴,说:“这上面的漆涂的太多了,天能干不?”
阿曹说:“这个简单,等会儿。”
他拧动电车钥匙,轮圈快速旋转,溅了我一身漆,幸亏我起身躲的快,差点儿溅我脸上。
阿曹说:“这不就行了,多简单。”
我骂:“个莽夫,漆全溅我身上了!”
阿曹尴尬地笑笑,说:“没儿,天就干了。”
我说:“洗不掉的,这身衣服是我刚买的,得赔我一。”
阿曹傻笑着说:“大不了宿舍请喝一杯。”
我下了下手机,说:“还剩分钟熄灯,赶紧宿舍。”
阿曹说:“这桶漆没用完,留着下们栽沟里用吧?”
我说:“闭上的乌鸦嘴。”。
阿曹说:“不懂,这玩儿跟酒不同,搁宿舍一段时间就凝固不能用了。”
我了,说:“怎办,总不能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