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餐的服务员送了手里的餐,被房间里的咳嗽声吸引了,她往里瞟了一眼,一位穿着破烂衣服的少女双手撑着地面,跪在那里,低着头一直咳嗽,巨大的铁链从桌角蔓延束缚着少女,随着女孩的咳嗽,地上出现了缕缕血红。
服务员眼睛瞪大,这不就是今天早上失踪的爷孙俩吗?她抬头望向眼前的男人,谁知却发现一把水果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抵在了自己喉咙处,服务员立马呆住不敢动弹。
“滚。”男人冷冷吐了一个字。
服务员立马后退,连忙鞠躬示意。
姜夏关上门,来到少女面前,将饭菜倒在了地上,一脚将少女的头按在饭菜上,冷冷到“吃。”
少女眼神呆然,一口一口的用嘴啃食着地上的饭菜。
姜夏看着地上宛如小狗般的少女,心里一股满足感。
他俯下身,摸了摸少女脏兮兮的头发,轻声“真乖,看着你那么乖的份上,我就偷偷告诉你个秘密,帮助那群狐狸的人,是我的朋友哦。”
少女浑身一颤,但嘴上却没停止,眼神也已然灰蒙。原来,爷爷已经将她亲手送到了敌人的手上。
五天说短很短,例如姜夏在船上捡了只狗,说长很长,例如奴良辉茵从高高在上的京都公主成为了一个阶下囚。
姜夏走在前面慢悠悠的剥着莲蓬,清香的味道让他的心情有些舒适。
后面跟着的奴良辉茵同样也在吃着莲蓬,但清香的味道掩盖不了她的痛苦,她没把芽给剔除。
其次,她刚才在下船的时候,亲眼看到那名早上送餐的服务员的惨状:她的头就静静的摆在厨房的案板上,旁边的桶里有一桶肉泥,一具小型绞肉机正在缓缓的工作,肉泥从绞肉器出口缓缓留入捅中,正在绞肉的厨师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动作将头和双手转了过来,正在对着她,笑?哭?
她不敢确定,但她敢确定的是,如果前面的男人来了兴致,她的死法一点也不会比那俩人差。
姜夏望向周围热闹的街道,车水马龙,繁华落尽。娲皇国有四个洲每个洲有十城。这正是蛇皇洲的沧澜城,而这座城因为离川流大海近,其城里一大半都是水兽鱼妖。
而因为离海近所以这里也是最热闹的集市之一,周围琳琅满目的商品让他眼花缭乱。
姜夏走到一家铺子前,这家铺子是卖珠宝的,姜夏看着眼前的珍珠,问道“老板,你这珍珠怎么卖的?”
“一千文一颗。”老板是一位赤膊大汉,他笑嘻嘻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后面的奴良辉茵听后眉头一皱,这鲛人泪最多三百,就算是异地物价高也六百,更别说这盛产鲛人泪的地方了,到这人这里怎么就成成一千了?
“唔,好吧,但我看你这不是很新鲜啊?有没有新鲜的?”姜夏笑道。
奴良辉茵抬头望去,不敢相信。眼前的男人真的没见过这东西吗?
“这,您是知道的,这鲛人泪是要鲛人的眼泪,我们这里哪里有啊?”老板苦笑道。
“怎么就没有呢?”姜夏望向他旁边的婀娜美丽的女鲛人。
“这,客官您是什么意思?”老板拳头轻握,正视着眼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