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花,蓄压,鬼缠。等等,鬼缠?你是只滑瓢?”白衣男子惊讶道。
“啊?我我。。。”奴良辉茵有些不知所措,原本在家里,她就一直以为三凝意的爷爷是已经是世界最强,但当她踏上逃亡的路,这一路,看着忽然从八品菜鸡变成一凝纹的高强,再又看到那些和自己差不多大却都已经一凝意的两人,再到现在看到这些正神。她的世界观忽然被扩大到原本的两三倍,感觉太累了。
“嗯,她是滑瓢怎么了?”姜夏望着眼前的白衣男子,拿了根烟递了过去。
“没,没什么。”白衣男子接过烟,忽然感觉身前的男子有些危险,毕竟前段时间滑瓢已经被灭族了,听说上面是个七轮神指使的,能在七轮神的眼下捞一只滑瓢,嗯~不敢想。
“你很想变强?”白衣男子问到,因为他看到奴良辉茵眼里的奈。
“嗯?”
“其实你可以试试去娲皇的四大院校,我当年就是因为一场机遇,去了玄武院校,在五百年内成为了四轮正神。”白衣男子用旁边冒着火星的树枝点燃烟头,吸了一口烟,说到。
“啊?你不是说你四百年成神的吗?”奴良辉茵诧异道。
“对啊,在我一百岁的时候我还是十阶凡妖。正是进了那四大院,才改变了我这一生”白衣男子道。
“那么厉害吗?”奴良辉茵感叹,眼里冒星。
“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院,这四院的院长也正是那镇守娲皇四方的四柱神,怎么可能不厉害。”姜夏刷着手机,若其事的回道。
“哈哈,看来兄弟知道的不少呢。”白衣男子拍了拍姜夏的肩膀,没,一根烟就可以让一位陌生男子称兄道弟。
“当然,我还知道,六十年前四印正神不如猪狗。”姜夏嫖了一眼白衣男子,对着白衣男子说到。
“什么?”奴良辉茵惊讶。
“什么?”白衣男子害怕。眼前这个男人,为什么越看越恐怖?
白衣男子手有些抖,将烟递到嘴边,嘬了两口,等一下,这地上的火怎么看的那么熟悉?
“敢,敢问大人您等的是哪位大人?”白衣男子问到。
“重明鸟重阳。”姜夏回到。
男子手一抖,吸的剩下屁股的烟掉在了地上,他也不嫌脏,颤抖的拿起来接着吸。
看着手里的烟头,又看看旁边姜夏旁边的烟,抽了一根,嘬嘬嘬,吸完,再来一根,嘬嘬嘬,又来一根,嘬嘬嘬。
奴良辉茵看着对面连干五根烟的白衣男子,忽然觉得四印正神也没多厉害。
“大,大,大,大人,我,我,我感觉这修山的钱我可以不要了,您看我可以直接走不?”白衣男子吸了五根烟,想通了,不管对面是狐假虎威还是真的,这他真的不敢冒险。
“可以。”
“尊嘟假嘟?”白衣男子两眼发光。
“真的,但我这烟,十分滴珍贵。”姜夏说到大拇指和食指互搓。
“多少钱?”白衣男子咬牙。
“神雷意和谎月意。”姜夏伸手。
轰隆,白衣男子感觉晴天霹雳,但硬着头皮到“我一位小小的四轮正神怎么可能有那东。。。”
轰——白衣男子只见眼前男人手指一弹,一道红光划过他耳边,身后一片红光闪过。
“这是孝敬大人的,大人千万别和我客气。”白衣男子单膝跪地,两手高举一条方形长盒。
“不不,识时务者为俊杰。”姜夏笑着接了过来。
“你叫什么名字。”姜夏打开看了一眼,合上,对着白衣男子问道。
“小人名叫岳楼。”白衣男子抱拳,恭敬的回道。
“岳城峰和你什么关系?”姜夏顿了一下想了想,好奇道。
“啊,那是我父亲,六十年前就去世了,大人您认得他?”岳楼问道。
“你父亲?不对不对。”姜夏摇摇头。
“额,那确实是我父亲啊?虽然天天酗酒事,在六十年前一天忽然暴毙。”岳楼抓抓头,疑惑道。“难道他还是一个绝世高手?”
“额。没有的事,你走吧。”姜夏看着眼前脑子不太好的岳楼,有些迟疑。
“好的好的。”岳楼听说他可以走了,赶忙掉头,身后百米那原本凹凸不平的土地已经被炸成了一个巨大的深坑。他咽了口唾沫,赶忙跑路了。
姜夏却拿出了一面圆形青铜令牌,山河令!得令者可移山填海,生山造海,当年要不是他皮厚,他都会被那个酒鬼拿着这玩意砸死。
“算了。”姜夏收起令牌,看着这东西现在都感觉脸疼。
姜夏将盒子的东西递给奴良辉茵。
“嗯?给我的?”奴良辉茵诧异。
“对啊,须佐之男和月读的主神铭意。”姜夏随口道。
奴良辉茵一颤,她当然知道主神铭是什么意思。就像山神必须要有的坚韧,火神必须会有的燃火,和自家滑头鬼血脉流传的鬼缠,这些都是主神铭意,有了这些主神的神铭意,到四铭文大成的时候就可以成为山神,火神,还有滑瓢的幻神。
她接过两个神铭意,小声说了句“谢谢。”
“啥?”姜夏挖挖耳朵。
“谢谢。”奴良辉茵大了几分贝。
“你要想谢还不如亲我一口。”姜夏指了指自己的厚脸皮。
奴良辉茵起身,小嘴亲了上去,波唧~
“哈哈哈。”姜夏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奴良辉茵开心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