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在靠前一步,他的另一条腿就没了。”姜夏笑眯眯的捡起酒葫芦,说道。
女子听后,恢复理智,虽然刹住了脚,但还是往前了一步。
刺啦——啊——姜夏将狮云的另一条腿拽了下来,伴随着狮云的惨叫。
“啧啧,不听话,调皮。”姜夏戏谑着说道。
“你。。。”女子愤怒的想把姜夏活剥了。
“他是你什么人,那么激动啊?”姜夏敲了敲狮云低下的头,问道。
“弟弟。”女子看着姜夏冰冷的回答道。
“弟弟?怪不得。但也这样才刺激呢。”姜夏恍然,随后目光在女子身上扫荡,喝了口酒。
“你,你要干什么?”女子也终于冷静了下来,看着姜夏侵略的目光,往后退了一步。
“干什么?”姜夏邪恶的笑道,随后坐在床边。
女子看着姜夏,吓的往后又退了一步“你,你就不怕我叫吗?”
“哈哈哈哈,好有趣,你俩刚才叫的难道不够响吗?”姜夏被眼前的女子逗的哈哈大笑。
“你。。。”女子终于反应过来,环顾四周,但发现就是酒店的房间,没有任何变化。
“再慢点,他的手就没了。”姜夏指着狮云到。
“姐,别,快走。”狮云微弱的说道。
“你。。。”女子心疼的看向狮云。
碰——呜啊——伴随着狮云的惨叫,姜夏直接炸掉狮云的一条手臂。
“我,我,我做。呜呜呜。”女子终于崩溃的哭了。
她颤抖的走向姜夏身前,跪了下去,弯下了腰,低下了头。
叮叮当——姜夏手机响了,他拿起一看重阳那傻娘们打过来的,姜夏盘着身下的粉色香发,接通了电话“嗝,有屁快放。”
“那么晚了?你人去哪里了?”那边声音很焦急。
“嘿,是你让我出去的现在想我了?”姜夏调侃道,看着钉在墙上愤怒崩溃的看着自己这边的狮云。
“呵忒,恶心。”重阳嫌弃。
“呕——”女子跪在地上,双眼泪痕,使劲的扣着嗓子,想把胃里的东西吐出来。
“什么声音?你到底在干嘛?是不是身体出问题了?”重阳听到了那边的呕吐声,声音明显变得焦急了。
“没事,这几天水土不服。”姜夏替女子擦掉嘴边残留的污渍,捏着女子胸前的皮衣上的拉链,问道“你来还是我来?”
“来什么?你到底在干嘛?”重阳现在满脑子问号。
“刚才那声呕吐明显是一名女声。”旁边精卫的声音传了过来。
姜夏果断挂了电话,麻的,有聪明人,这还怎么接着打?
“我,我自己来。”女子红着眼,头别向一旁说到。
“多大了?”姜夏看着眼前的褪去衣物的女子问道。
“二十六。”女子拉下拉链,就浑圆的胸杯晃了两下又大了一杯。
“他叫狮云你叫什么?”姜夏好奇的问捏了捏奶咪,手感还是很棒的,毕竟蝎子精对于娲皇还是太罕见了。
“我,我叫狮蜂。”狮蜂感受到刺激,颤抖了一下,回答道。
待狮蜂脱完后,姜夏眼睛亮了,狮蜂娇柔玲珑的身段被黑丝紧紧包裹。
真特么的是连体的,太瑟了。
看着眼前在床上捂着私地可怜巴巴的望着姜夏的狮蜂,姜夏终于是忍不住了,拿起酒葫芦屯屯屯的喝了一口。
随后姜夏坐在狮蜂峰上,手指撬开狮蜂的朱唇,将酒水灌了下去,酒水顺着狮蜂的下巴,流到了雪白的脖颈,顺着锁骨流入深沟。
姜夏刚走入两寸,眉头一皱,望向狮峰“雏?”
狮蜂也被酒水弄的有些发昏,小脸通红,雪牙咬着朱唇,把遮住眼睛的手臂移了一下,眼泪巴巴的点了点头。
不知过了多久,姜夏走出了房间,狮蜂颤抖的重床边爬了起来,她看了看自己身上,乌青的印记,看了看混乱的房间,看了看窗外初生的太阳,一瘸一拐的走到狮云身边,将他取了下来,紧紧抱住,望着血液凝固的墙壁,轻声道“云儿,姐姐是不是脏了。”
狮云眼神光,却少了些什么,但又多了些什么,他轻轻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