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吧,我就很好奇,做那种事情真的很舒服还是怎么了?”重阳忽然的就看着姜夏的眼睛,若不是有眼镜,她都能贴上去了。
“你不会还是?”姜夏疑惑。
“嗯,因为当年的那些事情,导致我看到男人根本提不上兴趣,而且身边很多男人看我都让我觉得恶心,包括你。”重阳脸色红晕的说道。
“其实还是有些舒服的,而主要的还是征服欲罢。”姜夏拿过酒壶,喝了一口。
“真的吗?那我俩试试呗?”重阳问道。
“你不是感觉我恶心吗?”姜夏疑惑的说道。
“没办法啊,我不可能和第二个男人走的那么近了,你是我的朋友,却杀了我的师傅,你说,我是该恨你,还是不该恨你呢?”重阳红着脸,将脑袋靠在姜夏肩膀上。
“其实我很长时间都在想,活着是为了什么?要做什么?能干什么?”重阳看着自己洁白瑕的手掌,晕晕乎乎的说道。
“你知道我为什么唯独和你靠的那么近吗?”重阳抓住姜夏的手,将它贴在自己脸上。
“为什么?”姜夏感受着手掌传来的舒服,其实也很好奇。
“因为老娘想上你。”重阳说道,说着,直接把姜夏扑倒。
看着将自己按着的重阳,娇红欲滴的脸蛋,朦胧迷离的眼睛,如瀑布般的红发,姜夏叹了口气“所以你是傻呢?还是憨呢?”
“我知道,我都知道啊。但我想,不行吗?”重阳手摸着姜夏的脸,双眼迷离的说道。
“不行。”姜夏摇摇头。
“不行?那你反抗啊。”重阳咯咯咯的笑着。
“哎。”姜夏叹了口气,直接把重阳抱起,跳下了房顶。
重阳看着抱着自己的姜夏,他的面容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清晰。
“其实,你才是那个最苦的人啊。”重阳抚摸着姜夏的脸,眼角流下了泪水,慢慢的睡了过去。
姜夏把重阳抱回了房间,然后自己又回到了房顶,看着下面努力练习的奴良辉茵,又看看自己的酒葫芦,晃了晃:我才是最苦的人吗?
到了第二天七点多的时候,奴良辉茵将一枚水球射了出去,她苍白的小脸上露出了欢喜的笑容。
随后她就在身后闻到了一股酒味儿,她扭头看去,看到了姜夏。眉头紧锁“你喝酒了?怎么回事?”
姜夏揉了揉奴良辉茵的头,道“没啥事儿,就是陪一个人喝酒,她酒品太差先跑了。”
“嗯嗯。啊,我成功了。”她先是点头,然后开心的对姜夏说道。
“嗯,看到了。走吧,回去睡觉吧。”姜夏笑着摸了摸奴良辉茵的头。
“你们当年真的就是到境界直接就会用了吗?感觉好难。”奴良辉茵躺在姜夏怀里,她已经连路都走不动了。
“嗯,要学习的都已经死的差不多了。”姜夏看着怀里的少女,回答道。
“听过地球和苍海的大战吗?”姜夏问道。
“啊?没有。”
“没有就算了。”
“你这人好会钓人胃口啊。”
姜夏来到奴良辉茵房间里,将她放在了床上,等他转身之时,却发现女孩紧紧的拽着他的衣角,回过头,却发现女孩已经睡着了。
等重阳醒来的时候,她发现她是在姜夏床上醒的,她慌忙看看自己的衣服,很是失落,但她不信邪,撩开罗裙,摸了摸,抠抠,看着干净的手指,终于承认现实了。
就在这时,姜夏进门了手里端了一盆汤,重阳看着进门的姜夏,直接扑了上去,问到“不会啊,你难道痿了。”说着她手伸就要往姜夏当里伸。
“你特么的冷静点。”姜夏赶忙将汤放在桌子上,抓住那只想实践的小手。
“和我做过的,变成什么样子你心里清楚,你好好想想再吧。”姜夏叹了口气,走了出去。
“可我昨晚已经吃药了啊。”重阳委屈巴巴的说道。
“。。。”姜夏站在门口,回头望着重阳,张口不是闭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