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朴道赫专务和他最近换的一个长相俊美身材一流性格温柔的新助理的头号绯闻,几乎是以火箭升空的速度在IZ集团内部流传开来。
绯闻的源头来自于朴专务对这个新助理似乎格外与众不同,不仅时时刻刻都黏在一起,更是同进同出寸步不离,甚至有人言之凿凿的说看见过朴专务和新助理在楼梯间搂在一起接吻。
虽然这些传闻基本都是茶水间的闲暇八卦,没人会认真当真。不过对于朴道赫而言这些流言似乎也并非空穴来风。最明显的不同大概就是从来不用香水的朴专务自从新助理来了以后,身上就总是散发着独特的古龙水味道,引得从他身边经过的人都在背后议论纷纷。
“叩叩。”
“请进。”端坐在老板椅上的徐时宇留着清爽的短发,在一堆文件中抬起头,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郑秘书,有事吗?”
“有一份文件需要专务过目后签字。”郑秘书一丝不苟地说。
“朴专务说有点累了,在休息室里睡着呢。您就把文件放在这儿吧。等他醒来我会交给他的。”徐时宇从容不迫地回应。
“好的。那就麻烦您了。”郑秘书点点头,面表情地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呼……”刚关上门,徐时宇就长长松了口气,放下笔,用戏虐的口吻说道:“你的秘书还真是训练有素啊。连早上九点睡觉这种鬼话都会相信。”
办公室很安静,但仔细听似乎能听到空气中细微又潮湿的喘息声。
徐时宇依旧像是在自言自语般地说:“不过幸好她是个Bta,不然刚进门闻到满屋子都是你发情的味道的时候就会露馅了吧。你还真有先见之明,是故意选择让Bta来当秘书的吗?”
办公桌上精致的英伦风复古时钟滴答滴答地走着,徐时宇看了一眼时间,弯了弯嘴角,好像这才终于想起什么似的低望看向办公桌的下方:“哦……我忘了你现在正忙着没办法回答。亲爱的朴专务。”
跪坐在办公桌下面朴道赫对他怒目而视,却毫威慑力可言。毫威慑力是因为他此刻衣衫不整,身上只穿着一件黑色衬衫,双手被一条蓝色条纹的领带绑在一起,衬衫下摆只够将他光裸的下半身堪堪遮住,脚边隐隐约约躺着一团毛茸茸的黑色的东西,那东西的根部一直没入到了他的屁股后穴里。而之所以说他没办法回答,大概是因为此刻他的嘴里正吞吐着徐时宇的性器,湿滑的舌头缠裹着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声音。
“朴专务进步真快,技巧比第一次的时候要好多了。”徐时宇一边赞叹一边伸出手奖励似的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就是胆子还是那么小。刚刚郑秘书进来的时候,你可是吓得连舌头都僵着不敢动呢。”
事实如此朴道赫法反驳,只能一边瞪着他,一边加快了吞吐的动作,终于嘴里的东西突地跳动了两下,他知道徐时宇要射精了,慌忙退出来,却还是退得不及时,浓白的精液一半射在进了他嘴里,另一半乱七八糟喷了他一脸,首当其冲的就是额头,然后又黏腻地顺着他高挺的鼻梁滑落下来。
虽然狼狈但朴道赫终于获得了短暂的自由,好歹能张开嘴喘口气了。他愤恨地说:“徐时宇,你他妈真是撒谎都不眨一下眼睛。”
“哦?”徐时宇继续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他的头发,慢条斯理地说:“所以你是希望我诚实地回答郑秘书:朴道赫专务没有在睡觉。他现在就跪在办公桌下面,下半身什么也没穿,正含着我的肉棒吃得津津有味不肯放手。顺便再邀请她过来欣赏一下你的精彩表演吗?”
“……”
朴道赫不说话了。他咬着嘴唇撇过脸却又被徐时宇扣住下巴掰了回来。朴道赫的右眼皮上眉尾处有颗痣,现在那里也沾上了精液,浓稠地挂在睫毛上摇摇欲坠。徐时宇看到了,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把那滴快要滑落下去的、属于自己的精液涂抹在了那颗痣上。
“操!干什么!”朴道赫厌恶地皱眉:“你是不是变态啊。”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徐时宇承认自己的恶趣味一碰到朴道赫就会到达顶峰。但反正朴道赫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甚至可以说沉溺于快感而乐在其中。论变态,还是这个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发情找插的家伙更变态吧。他心安理得地想。
朴道赫喘够了回过神,刚想手脚并用从办公桌下面爬出来,被已经穿戴整齐的徐时宇一把按住:“我先把办公室的门关了你再出来吧。万一要是有人不敲门闯进来看见你这幅样子就不好了。”
“等等……喂……”朴道赫想让他先帮自己解开捆住双手的领带,因为他想要立刻拿出在他后穴中肆虐着的那个东西,一刻都法忍耐。然而徐时宇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没听到,理都不理他径直走向门边。他只能跪趴在地上靠着办公桌,犹豫了一会决定还是靠自己比较有用。他想用牙齿把捆住双手的领带结咬开,奈绑得太紧,只能撅着屁股蹭着办公桌的桌角来回摩擦,希望能把领带磨断。每蹭一下,他身下那条毛茸茸的“尾巴”就会随着他的动作左右摇晃一下。
当徐时宇锁上了办公室的门回到办公桌前时,映入眼帘的就是这幅旖旎的光景。
“需要帮忙吗?”他饶有兴致地抱着手臂看了一会,忍不住出声问道。
朴道赫听到他的声音,身体不易察觉地颤抖了一下。他知道徐时宇肯定不会那么好心帮他的。果然,徐时宇走过来直接把他从地上捞起,却没有帮他解开捆绑,而是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放在办公桌上,向两边分开他的双腿,强制将后穴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在那里嫩红的穴肉咬着一个连着人造尾巴的肛塞,因为被迫展示而害羞似的收缩了一下,把形状下流的淫具吞吃地更深了。
“很适合你。不喜欢吗?”徐时宇用手戳了戳那条尾巴,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