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蓝瞥了眼她没说话,她又看了眼周围随后问江禾:“那些人会被带去哪?”
“可奉告。”说完她露出了不怀好意的微笑:“魏蓝,我很期待你的表现。”
魏蓝警惕地看着她,不明白她所指的是什么,她慢悠悠回了自己的房间,魏蓝也拉着陆雪回去了。
一大早前往五楼的人少了一半,魏蓝知道那些人是所谓被处决的人。她多想抓住江禾质问,这个游戏的真相究竟是什么,操纵者是谁……还有凭什么他们觉得这些人是的就可以处决他们,他们明明没有那样的权力。
可江禾就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可魏蓝没办法去问她。现在众矢之的是自己,稍一步都是万劫不复。五楼是鲜花盛放的世界,规则是必须两人一组,而且是一男一女的组合,就这样度过三天。
陆雪有些胆怯地躲在魏蓝身后:“我……我不想和他们一起。”
魏蓝护着她,这一层明显是色欲,她拉着陆雪,一个早早就爱慕陆雪的男人被分到了和陆雪一组。
江禾走了过来:“违反规则可没办法拿到邀请函啊。”她的眼神看向了陆雪,陆雪想到身患怪病的母亲,一咬牙和那个男人走了。
“陆雪……”魏蓝想追上去,但被江禾拦住:“这是她愿意的,人要为自己的欲望付出代价。”
“那你呢?”魏蓝气愤地看向江禾,江禾笑意盈盈地回应:“我也不例外。”
就在她转身离去的时候我懒看到江禾的后脖颈处露出一点红色的胎记……这不是……
魏蓝捋了捋思绪,还没等细想李弦歌出现在他身旁:“魏蓝,我们是一组。”
魏蓝听到李弦歌这样叫自己不免震惊,但转念又觉得合理,反正自己的身份早公之于众了,所以他知道也是所谓的。
两人到了房间,李弦歌扫视着周围的布局,有一句没一句地和魏蓝搭着话:“你在S大很出名。”他想了想又觉得措辞不够准确:“是你在S国就很出名。”
“是吗?”魏蓝陷入了柔软的床上:“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她身边的人似乎一个个都会被连累,明明她想让所有人幸福,可到头来所有人都是不幸的。
“我要是告诉你那场疫病是……对人类的惩罚呢?”李弦歌用最理性的语气说出了最虚缥缈的话,魏蓝感到了难以置信,或者说她只当这是玩笑话。
“对人类的惩罚?”魏蓝的语气中带着欢快的调笑,他竟然会说这个严重的疫病是对人类的惩罚,那褚郁又做了什么?要是那样的话,他唯一不该做的就是放弃自己优渥的生活去在一线奋斗,他不该走出温室而折于荒野。
“是的。”李弦歌很笃定。
魏蓝不禁失笑:“那谁给他的权力,他凭什么认为自己是人类的主宰,如果只是因为你说的力量是强于我们的维度的话,那不是惩罚,那只是强权对弱权的打压,是一次不折不扣的侵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