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平不能生这件事,成了许梅的心结,她成日里萎靡不振,病呻吟,为此和周林没少动手。心结成了心病,许梅一下病倒了。
家里的平稳日子算是到头了,连周平在县城里读高三的弟弟周扬都不得不请了两天假,回来看她。
梁燕和周扬没接触过几次,周扬学习好,听说一直是年纪里的第一。他样貌也比周平更出色一些,就是性子有些怪,不喜欢和人多说话。
周扬回来的那天,梁燕回了娘家。她爸跟人打牌,输上头动了手,把人打的住进医院。梁燕带着她妈去赔礼道歉,当了一天的孙子。回来的时候周平蹲在院门口,她就知道许梅又出幺蛾子了。
她问周平,周平不吭声。
梁燕心情不好,发了火他才说:“妈说,用周扬的种……”
梁燕以为自己听岔了,这是人能说的话么?但周平不是个会开玩笑胡说的人,她知道周平不会忤逆许梅,一天糟糕的情绪压的她喘不过气,她好累,她懒得再为一个孩子折腾了,不就是生么,行,她生。
“你不介意,我也所谓,反正生谁的都是生。”
她回到了属于自己和周平的房间,躺到床上,默默流泪,周平又一次让她失望。
夜里,周平温吞着进屋,手里拿着一个针注射器,装着白色的浊液。又不是未经人事的姑娘,她知道那是什么。
她什么话也不说,由着周平脱掉她的裤子,扒开她的肉缝,把那根冷冰冰僵硬的注射器放进屄里,把自己亲弟的精液推进去。
两个人都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