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瑶如此痛苦,江云帆竟有些心疼。他欠了欠身子,很想坐过去,把这个女人搂在怀里,可他停顿了一下,终究还是没有动。
和这个女人的接触一共才三天,他觉得她就是一个迷,他猜不透她的谜底,却又在不知不觉中为她着迷。
过了一会儿,肖瑶坐直了身子,掏出锦帕擦干了眼泪。
肖瑶:“是韩冬发现的?”
江云帆:“嗯。”
肖瑶眼皮一挑:“你怎么知道的?”
江云帆大言不惭:“我,明察秋毫。”
“切……”肖瑶白了江云帆一眼,冲着马车前面:“韩冬,你挺厉害啊,连毒药替代品都有啊!”
江云帆自言自语:“他是我的手下,那肯定是所不能……”
韩冬窃笑:“爷,牛吹大了,容易打脸。”
江云帆怒目:“你……”
韩冬自个解释:“大少奶奶,我是先把那药粉拿出来了,确认有毒之后,觉得时间够用,就去外面的药铺买了些样子差不多的放了回去。”
江云帆的心一紧:“样子差不多的?是什么?”
韩冬:“这,嗯……爷,您别问了行吗?”
江云帆:“说!”
韩冬:“泻……泻药”
肖瑶:“咳……咳……哈哈……”
肖瑶实在是忍不住了,江云帆当时如果喝了那碗红枣莲子羹……难以想象,一个坐着轮椅的人,在家宴的时候来回如厕……
江云帆怒不可遏:“韩冬!你这个月的月钱没有了!”
韩冬委屈巴巴:“爷,别呀,我那是实在找不到一样的,不得已才买了泻药……”
肖瑶笑意盈盈:“韩冬,你今天早上不是还帮了我一个大忙吗?这个月的月钱我补给你。”
韩冬乐了:“多谢大少奶奶!以后有事,您尽管吩咐!”
江云帆皱眉:“喂!你是我的手下!”
韩冬:“爷,你的不就是大少奶奶的吗?怎么还分出彼此了?”